“都做三年夫妻了,你心裡打什麼小算盤,我還能不知道?”
秦慕修就像一個優秀的獵人。
而趙錦兒就像一頭走投無路的獵物,被獵人玩弄于鼓掌。
“你再知道,我們以後也做不成夫妻了。”
“我答應和離了嗎?”
趙錦兒小鹿般的一雙翦水瞳,撲閃撲閃地看着他,“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吓唬吓唬你呗。”
“吓唬我?”趙錦兒咬住牙根,“我與你說到現在,你不過是在吓唬我?你既要妻,又要妾,想享齊人之福?如果你真要這樣,不如殺了我,我不會屈服的!”
“誰要享齊人之福了?”
“不是你嗎!?你說要把青霧擡回來做妾。”
“我又為何要将她擡回來做妾?”
趙錦兒的聲音都快哭了,“因為、因為你們有夫妻之實,你得對她負責。”
“誰跟你說我跟她有夫妻之實的?”
趙錦兒猛地擡頭,“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慕修吻住她的唇,“除了你,我沒有染指過、也不會去染指任何女人,就是這個意思。青霧,藍霧,紫霧,白霧......我通通沒有碰過,你上了她的當了。”
趙錦兒唇瓣微微張開,“你、你說什麼?”
秦慕修咬住她的唇瓣,撬開她的唇舌,狠狠的罰她。
直到她快喘不上來氣,才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你沒碰過她?可是她說自己與你同床共枕......”
“掩人耳目而已。不管她現在站在哪邊,她到我身邊來的時候,不折不扣是萬铎的人,我那時候雖然失憶,又不是傻了,我知道萬铎一直派人盯着我,有幾天故意讓她跟我睡在一處,挂上帳子,其實挨都沒挨她一下。
她是帶着勾引我的任務來的,自然不敢跟萬铎說其實我沒碰過她,所以,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是我的女人。
這樣也好,把她架起來了,她在萬铎那頭也不讨巧,可以說是弄得裡外不是人。
這種時候,再許她一點好處,一點期望,就可以暫為己用。”
趙錦兒眼睛越睜越大,半晌,才反應過來,“你,此話當真?”
“你相公的話你不信,别人的話,你倒是信得像聖旨一樣。要不要現在就喊青霧來對質?”
冷靜下來的趙錦兒,連連擺手,“當然不要!她現在以為能給你做妾,進秦家的門,将來或許還能借着你的風做妃做嫔,滿心的希望呢!把她這份兒希望摔碎了,她還能死心塌地跟着咱們嗎?”
秦慕修彈了彈她小腦袋,“長進,冰雪聰明。”
這個時候的趙錦兒,簡直是這十個多月來,最開心的時候了!
相公,從來沒有背叛過她!
身心都未曾。
她受過的煎熬,吃過的艱辛,全都是虛驚一場!
良久,她才從這種失而複得的快樂中回過神來。
“不對,你既然從未碰過她,為何要這般戲弄我?”
“你說呢?你這樣懷疑你的男人,你不該反省反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