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我沒有生氣,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吃醋而已,明知沒理,但是控制不住。
嬌豔欲滴的小媳婦兒,被一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包裹着,他是男人,他知道那些小夥子想的是什麼!
“你就是什麼呀?”趙錦兒嘴巴撅得更高了,“你不是說會支持我做醫堂的嗎?怎麼現在反悔了?”
趙錦兒越說越生氣,兩條淚珠子吧嗒嗒掉下來。
秦慕修騎虎難下,将她抱到懷中,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着眼淚,奈何她越哭越傷心,“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做這個事了。”
秦慕修眼看下不來台,隻好把男人的那點面子扔到一邊,老老實實承認道: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我不該吃醋,等會回去,我給你寫保證書,保證以後再也不打翻醋壇子,無條件繼續支持你。”
“你說什麼?”
“我說我吃醋。”不要面子的秦慕修,覺得輕松多了,委屈也不由湧上心頭,“今兒端午,你連我都沒空陪,反而跑去陪那群學生,我看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你吃了。”
趙錦兒咽口口水,要不是他親口說出來,就是打死她也想不到,一貫待人冷得像個大冰塊的相公,竟然還會吃醋?
“一幫孩子而已,你想哪兒去啦!”
“孩子?個頭比你還高,身子比我還壯,十八.九二十多的孩子?”
趙錦兒憋了半天,哈哈大笑,眼角淚花還沒幹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真生氣啦?”
這樣的相公第一次見,還蠻可愛的。
“嗯。”秦慕修又冷下臉,氣呼呼的。
這次趙錦兒不跟他鬧脾氣了,左右看看,街上沒人,幹脆反手抱住他。
“你這叫喝飛醋,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孩子,我反正把他們當小孩子看,跟柱子還有慕懿似的,毛都沒長齊呢,怎麼跟你比?”
說到後面,語調軟哝,眼角飛起一抹嬌媚,嬌蠻得不行。
從前的秦慕修,還能受得了這種撩撥,現在兩人都嘗到了滋味兒,哪裡還經得住?
一把将她摟得很緊,“你在學生面前沒這麼說過話吧?”
趙錦兒嘟起嘴,“我在學生怎麼可能這樣!這樣還有誰把我當老師。”
“反正你記住了,那群孩子年紀都不小了,很多甚至都有過妻室了,他們可不像你想象得那麼單純。”秦慕修忍不住囑咐道。
趙錦兒認真地想了想,雖然目前并沒有這種迹象,但相公的擔憂也不無道理。
便鄭重地點頭,“我記住了,以後除了上課,不跟他們多絮叨。”
秦慕修終于心滿意足,嘴上還是故作大方道,“那也不至于這般,若有正經事也不能不搭理人家。”
話說開,小兩口就這麼和好了,手牽着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趙錦兒歎口氣,“路好遠啊,早知道剛才就不該沖動讓江副将先走了。”
秦慕修被她逗得直樂,走到她前頭,蹲下身子,“上來。”
“啊?你能背得動我嗎?”
“當然。”
“可是你的身子......”趙錦兒的潛意識裡,總覺得相公還是那個第一次見面時,羸弱不堪的病人。
秦慕修壞壞一笑,“你每天還在賴床,我就到院子裡打拳了,身子早就恢複了,恢複到什麼份兒上,你應該比較清楚。”
趙錦兒臉色通紅,輕輕捏了他一把,“不正經!”
這一捏,捏到他堅實的手臂,确實肌肉勻停,堅硬如鐵。
“正經地對着外人的,對着自家媳婦兒正經,那叫假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