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搖了搖頭,“我認識的,要不年歲太長,要不年歲太小,都不合适。”
趙錦兒撇了撇嘴,“就知道指不上你。”
秦慕修寵溺一笑,也沒攔着,任由她“胡鬧”。
接下來幾日,楊蕙蘭都在府裡養病,卻絲毫沒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時常夢裡睡不安穩,精神也越來越差。
趙錦兒再次登門,給她診治。
“這才短短幾日,你非但沒見好,反而還嚴重了,你就是這麼答應我的?”趙錦兒不悅地責備,心裡是擔心她。
楊蕙蘭面頰蒼白,神色恹恹,有氣無力地靠在榻邊,不由得輕咳幾聲,“錦兒,就莫要埋怨我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近日夜裡時常睡不安穩。”
“憂思過慮,失眠多夢。”趙錦兒道明原因。
趙錦兒又重新調整藥方,“這藥務必一日三次膳後服用,記得按時喝,不喝是不會好的。”
“知道了。”楊蕙蘭答應的痛快。
“就知道答應的好。”趙錦兒邊說邊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瓷瓶給她,“這裡的藥有助調理你的睡眠。”
楊蕙蘭收下。
“蕙蘭姐,你好好想想軒哥,你若是垮了,他怎麼辦?”
“放心吧。”楊蕙蘭一想到軒哥,目光瞬間堅定起來。
“你先休息會。”趙錦兒囑咐完畢後,離開了楊府。
次日,一大早便有丫鬟前來禀報,“楊娘子,門口有人拜見。”
“何人?”
“她說是有人托她來的,想見一見您。”丫鬟又道。
“你去問問她何事,若沒事就讓她走吧。”楊蕙蘭斜依在榻上,毫無精神。
“是。”丫鬟應了一聲,前去府門口回話。
“我們家娘子問,你有何事?若沒事就請你離開。”
“我是給你們家娘子來說媒的。”來人一身錦衣華服,打扮的花枝招展,頭上還戴着一朵大花,一雙杏眸滿是精光。
“煩請稍候。”丫鬟又回去禀報,“楊娘子,那人說是來給您說媒的。”
“不見,告訴她我不說媒,不用再來了。”楊蕙蘭擺了擺手。
“是。”
“我們家娘子說她不說媒,您請離開吧。”
“不說媒還讓我白跑一趟,又在這等這麼久,你們楊府可真是有意思。往後請我來,我都不來了。”媒婆一聽,頓時不樂意了,嘀咕幾句方才拂袖離開。
轉眼間,天色入暮。
秦慕修前來醫堂,與之同來的還有一個讓趙錦兒出乎意料的人。
“相公你來了!”
“你看誰來了。”秦慕修側身避讓,身後的蒲蘭彬看着她,微微一笑,“趙娘子,我回來了,蕙蘭近日可好?”
趙錦兒一見到他,頓時瞪大美目,指着他,“虧你還知道回來,你一聲不響的出城,之後就杳無音訊。”
“你知不知道蕙蘭姐近日是怎麼過來的?她如今染病在府,已經多日沒有去仙客來了,身子一直都不見好轉。”趙錦兒噼裡啪啦地指責一通。
“蕙蘭病了?怎麼會病了?可嚴重?生的什麼病?”蒲蘭彬一聽,立即擔憂起來,迫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