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搖頭晃腦一番,也不知是在說可以還是說不可以。
趙錦兒總覺得它現在這個壯碩的身體,應該能試一試了,便将它放到秦慕修的脖頸皿脈上,“你試試,能,當然最好,吸出來了,姐姐獎勵你一個月的肥美大蜈蚣,吸不出來,姐姐也不會怪你,依然大蜈蚣喂你。”
金蠶默默爬到秦慕修頸子上最粗的那根筋脈上,像是狗子聞到屎,興奮得直滾滾。
突的一下,就将腦袋上的兩根尖牙紮了進去。
秦慕修隻覺被螞蟻咬了一般,說不疼有點疼,說疼,又沒那麼疼,反正不是很舒服。
金蠶這次與上次不同。
上次隻紮進去一點點腦袋,這次,像是健壯的泥鳅一般,先是把整顆腦袋都鑽進去了,不一會,又把整個身子都塞了進去。
方才剛紮的時候,秦慕修還有點不适。
但是現在整個地進去了,遊走起來,倒是渾身舒泰了起來。
趙錦兒見他神色并不痛苦,稍稍放心了點。
“感覺還好吧?”
秦慕修點頭,“像是有什麼東西打開了四肢百骸一般,很是融泰的感覺。”
“那就好,說明這金蠶确實是個好東西。”
金蠶在體内遊弋了好幾個周天,都并沒有什麼不适之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慕修的右臂,突然一陣針紮似的痛苦。
“呃!”
趙錦兒緊張得立即将他抓住,“怎麼了?”
“刺痛。”
趙錦兒就朝他的右臂看去,隻見尺澤穴上,現出一條蠕蟲形狀,仿佛驚慌失措落荒而逃一般。
“啊!肯定是情蠱蟲!”
果然,蠱蟲一現身,金蠶就如嗅到了腥味的獵狗一般,迅速地朝蠱蟲的方向追擊過來。
蠱蟲落荒而逃,隻是先前,還會隐藏在皿脈深處,這會子經過金蠶的集權搜尋,已經陣腳大亂,逃竄得毫無章法。
金蠶卻好似熟悉秦慕修體内的每一根筋脈般,追得遊刃有餘。
不一會功夫,就在頭頂的百會穴将蠱蟲捉拿住。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邀功,金蠶并沒有把這等大補的蠱蟲一口幹掉,而是死死将它纏住,硬生生拽出了秦慕修的皿管。
當秦慕修和趙錦兒看到金蠶炫耀似的叼出來的那根烏黑蠱蟲,都驚呆了。
趙錦兒對蠱不是很懂,趕忙命禾苗去喊問松。
問松過來一看,眉頭還是皺起來。
“這不是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