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的确是他做的不對,我已經罵過他了,他說自己知錯了,認錯的态度挺誠懇的。”趙錦兒又道。
“蕙蘭姐,這人也來了,不如你們好好談談?總歸要有個結果。”李南枝勸慰。
她們二人一唱一和地充當起說客。
“是蒲蘭彬讓你們來的?”楊蕙蘭洞悉她們前來的目的。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蕙蘭姐,蒲大人現在就在府外,不如讓他進來,你們見見可好?”趙錦兒與李南枝對視一眼,笑着說道。
“不見。”楊蕙蘭語氣決然,“他當我是什麼人,他想見就見?”
“蕙蘭姐,事出有因,也可以諒解。不如你見了他,若他态度不端,大可将他趕出去,再也不見他,如何?”趙錦兒提議道。
楊蕙蘭一聽,再也不見,心裡有些不舍,面上并未表露出來。
“不見,就是不見,他晾了我這麼久,也讓他嘗嘗是何滋味。”楊蕙蘭鐵了心不見他。
趙錦兒知曉楊蕙蘭這是在賭氣,心裡還怨怪他。
“蕙蘭姐,你既不想見他,那就不見,讓他着急去。”李南枝順着她的意。
蒲蘭彬與秦慕修在馬車裡等了許久,也沒見楊府的人出來,也沒見趙錦兒她們出來。
蒲蘭彬朝着府門口張望,無奈地歎息,“這麼久沒人出來,也沒人讓我們進去,看來又來晚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秦慕修看着他,淡淡地說道。
“秦兄,你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
“我和裴楓撮合你多少次,偏偏你自己不争氣。還有那次你醉酒,我們将你丢給楊娘子照顧,多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沒把握住呢?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生。”秦慕修不由得搖了搖頭,瞧着他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模樣。
“我那日醉得不省人事,一覺睡到天亮,發生了什麼根本不記得。”
現在提及是蒲蘭彬也覺得後悔那日沒有好好把握。
“你啊!真是一到感情方面的事就成了榆木疙瘩。”
“那你不妨同我說說,平日裡都如何同趙娘子相處,也讓我學學。”蒲蘭彬虛心請教。
秦慕修侃侃而談。
二人說得熱火朝天,府裡的三人同樣聊的熱鬧。
“蕙蘭姐,蒲蘭彬這人有時愚鈍,你需得多擔待些。”趙錦兒說道。
“若他同那些花花/公子一般,會哄女子開心,才要不得。”李南枝順勢說道。
“他心裡有你,就是不太會表達。”趙錦兒又道。
“這樣并非不是好事,隻要他一心一意的待蕙蘭姐,便是極好的。”
“好了,你們這句句不離他,也不知道你們收了他多少好處。”楊蕙蘭搖頭失笑。
“我們不僅為了蒲蘭彬,更為了你。”趙錦兒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的心思瞞的過旁人,卻瞞不過我。你日日憂思,把自己弄成這樣,倒不如早日有個結果,也好安心。”
“我明白你們是為了我好,隻是我現在這樣,不想見他。”楊蕙蘭不想讓蒲蘭彬見到自己這副模樣。
“為何?”趙錦兒疑惑地問。
“錦兒,你不懂我的難處,總之我暫時不會見他。”楊蕙蘭并未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