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都不知道蕊蕊的真面目,都沒做錯。
如今知道了,心裡的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樣。
柱子盡力的平複了心情,看着那個香囊,“我現在看着這個東西就覺得惡心,不想戴在身上。”
可是又不得不戴。
等事情結束之後,柱子一定要去找蕊蕊,就算不殺了她,也要狠狠的羞辱她一番,讓她生不如死。
秦慕修走上前,拿過趙錦兒手中的香囊,修長的手指摩擦着香囊,微微搖了搖頭。
“你搖頭作甚?”趙錦兒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一旁的柱子聞言也看向秦慕修。
秦慕修微微皺眉,緩緩說着,“如今蕊蕊已經拿捏住柱子,柱子在她眼中就是傀儡,不需要這種東西。”
“啊?”柱子懵了。
“她給柱子這個香囊,或許用意更險惡。”秦慕修把玩着手中的一塊香料,手指輕輕折斷了香料。
咔嚓!
趙錦兒盯着香囊,腦海思緒萬千,随後想到了,立即看向趙錦兒,“所以,這件事還有更大的謀劃,畢竟還涉及到了慕佑。”
這件事的後面,還有個慕佑呢!
雖說如今慕佑不能進宮,但并不意味着他會放棄皇位。
柱子是慕懿的發小,感情極深,所以蕊蕊根本沒有跟柱子私奔,反而勸說柱子回去,就是想讓柱子繼續待在慕懿的身邊,之前雖說辭去禦前侍衛首領一職,但隻要柱子開口,慕懿一定會答應讓柱子回來。
原來在這一層。
慕佑是想謀害慕懿!
柱子看着兩人的臉色都十分的嚴肅,不明所以的問了句,“姐,姐夫,這個香囊到底還有何用意?”
“你如今是禦前侍衛首領,你若是成天戴着這個香囊待在皇上的身邊,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樣?”趙錦兒拿着那個香囊,問。
柱子聽着趙錦兒的話瞪大了眸子。
她真的沒想到蕊蕊心思這麼險惡,不僅僅想要害他,還想要害當今的皇上,這可是死罪!
“她居然想謀害皇上,姐,我要忍到什麼時候?”柱子咬着牙,他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撕了那個毒婦。
太可恨了!
趙錦兒見他火氣又上來,立即安慰說着,“先别急,等這件事結束後,讓你姐夫跟皇上說說,讓你去處置蕊蕊。”
“當真?”柱子眼睛一亮。
若是能讓他親手處置蕊蕊,柱子可以洩憤,自然是高興的。
趙錦兒的目光看向秦慕修,秦慕修無奈的一笑,“你本就是禦前侍衛首領,你去找皇上說說他會不答應?”
更何況兩人還是發小呢。
“若是能讓我親手殺了那個毒婦,我絕不留情!”柱子雙手抱拳,摩拳擦掌咬着牙,體内的皿已經在沸騰了。
他似乎都看到蕊蕊跪在自己跟前求饒的場景了。
趙錦兒拉了拉柱子的胳膊,随後說着,“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将計就計,跟之前一樣莫要被她發現了。”
“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察覺到異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