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慕修點頭,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隻是跟着趙錦兒一同上馬車,快速離開了蔚府。
兩天後。
一片和諧。
秦慕修坐在屋内,他日日愁眉不展,雖然如今那些人還未對蔚綿綿動手,但時間久了可說不準。
但他們除了在蔚綿綿身邊安放不少人,别無他法。
原本平靜的秦府,在這一刻蓦然被打破。
柱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他看着秦慕修急切道:“姐夫,出事了!”
“什麼事?”秦慕修心裡沉了下去,他眉頭微皺,擔憂是蔚綿綿出了事,但那張臉卻依舊平靜。
這件事并非小事牽扯很大,秦慕修難以平複。
柱子立即回答,“蔚貴妃娘娘手下一位陪嫁的大丫鬟不見了。”
“不見了?”秦慕修皺眉。
他心裡松口氣,幸好不是蔚綿綿。
但随後他的心又狠狠提了起來,想到現在是那位丫鬟,下一個就說不準會是蔚綿綿被抓走。
“蔚府上下都未曾見到那位大丫鬟的身影,怎麼都尋不到。”柱子也是跟着蔚府内的人尋了半晌未找到才來找秦慕修的。
尋不到......?
秦慕修眉頭緊鎖,緩緩開口問:“何時不見的,誰是在最後見到她的?”
“好像是今日寅時有人見過,後來就再也未曾見過了。”柱子自然是也知道那位大丫鬟消失的時辰。
從寅時到此刻,已經有半日了。
但是從發覺到尋找,還盤問了半晌才花費了那麼久。
寅時,有人要找那位大丫鬟,突然發決找不到,然後才全府上下一起找。
“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告訴蔚府的人?”柱子小心翼翼得開口,說得自然是偷摸在蔚府周圍的人。
秦慕修手一緊,“先不說。”
他不想府内有恐慌産生,特别是蔚綿綿,她如今還有身孕,若是知曉有人想要抓住她恐怕對她對腹中的孩子都不利。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做?”
柱子的話落下,整個屋内陷入死一半的寂靜。
這件事沒有半點法子,秦慕修感覺自己的頭隐隐作痛,他在此刻倒是無法想出半點法子來。
那些人抓不到,也不知道如何引/誘出來。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秦府内一名下人匆匆忙忙得過來,“大人,外面有人想要求見您。”
求見?
在這緊要關頭,秦慕修不想去,但還是不由得走出院子,去往了秦府的大門口,看向了門口站着的一人。
來着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叟,他青衫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黑白相間的發絲被高高的盤起,臉上雖有褶皺,但卻給他添了幾分沉穩之氣,在看到秦慕修的時候微微拱手。
“太傅大人。”他喊了聲。
秦慕修倒是一眼便認出了眼前之人,“寶木川,你怎麼還沒回扶桑?”
“太傅大人怎麼忘記我是何人?若是回去豈不是會被德川給一刀砍了?”寶木川臉上帶着笑,語氣滿是客客氣氣。
他是扶桑人。
原本是天皇族之人,當年奉天皇之命帶着幾個能人異士挑戰東秦人的聰明人士,那一次他敗了,也敗得心服口服,而因為敗給東秦,當寶木川帶着那些人回去的時候,日日被天皇的人冷嘲熱諷。
寶木川待不下去,隻能逃到了東秦内。
可是如今出事,寶木川身為扶桑人,即便他給客棧三倍的價錢都不願意收留,他也是無奈之下才來秦府求秦慕修的,否則他真的可能會客死他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