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瘋了的韋大郎,一把将玉泉道長拔下來,不管不顧地拳打腳踢。
玉泉道長哀嚎着,“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韋大郎哪裡會饒他的命,恨不能生撕了他,喝了他的皿!
直打得他不能動彈了,才停下手,跳到床上,“銀婦!你幹的好事!”
下午來看她時有多憐惜,現在就有多憤怒!
韋大郎恨不能把這對奸夫銀婦一起宰了!
喊了兩聲,卻發現了不對勁。
秋娘安安靜靜地睡着,臉頰是不自然的酡紅。
白.皙的酮體上,隻有一片什麼都遮不住的肚.兜。
他之所以這麼疼愛她,為了她,甚至不惜跟老娘頻頻頂嘴犯沖,還不就是饞她這副身子。
一想到這麼誘人的身子,竟然讓那死豬一樣的老道拱了,他心頭那個恨啊!
刷刷對着秋娘打了兩個耳光,“銀婦,你給我起來!别以為裝死這事兒就能混過去了!”
吃痛的秋娘,終于悠悠醒轉。
看到韋大郎,還羞赧一笑,“不是叫你晚上别來嗎?怎麼還是來了?你來,我也斷不能讓你碰的,這一個月都得清心寡欲,否則不靈驗。”
“老子不碰你,好讓你跟這個老東西苟合,是吧?賤婦!銀婦!”
韋大郎目眦欲裂,兇神惡煞的樣子,吓得秋娘懵了。
“大郎,你、你這是怎麼了......”
韋大郎讓開身子,“怎麼了?你他娘的再裝我打不死你!你看看!”
秋娘這才看到地上還躺着一個男人,那男人,竟然就是她信奉無比的玉泉道長。
見玉泉道長光着身子,她驚魂未定,低頭再看自己,頓時魂飛魄散。
連忙拉起被子遮住,帶着哭腔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還裝!”韋大郎又甩了她一個耳光。
秋娘一手捂着兇,一手捂着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明明早早就歇下了,道長怎麼會在我房裡,嗚嗚嗚,我什麼都沒做啊!”
被戴了綠帽的韋大郎,已經失去理智,認定秋娘是在裝傻充楞。
“我打死你這個銀婦,你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
房外的郝老三,就在這時進來了。
“且住手!打死了人,你自己也要坐牢。”
韋大郎驚道,“你又是什麼人?”
郝老三亮出腰牌,他雖然被打發到西角門子,卻還是在編的巡邏侍衛。
看到腰牌,韋大郎跳下床,“官爺要給我做主啊!這銀道道貌岸然,打着禱祝作法的旗号,與賤内私通,天理難容!”
秋娘還在嗚嗚哭着,“我沒有,大郎,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郝老三正色道,“果真如此,那可是道德敗壞的大案,兩人我都要帶回去,好好審問才行。”
玉泉道長雖然癱在地上,卻一直是清醒的。
在郝老三進來的一瞬間,就已經吓得心驚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