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既然知道情況這麼危急,你趕緊幫幫我吧,我不能讓我兒子出事啊,我去找過葉熙,但被她和他老公霍薄言給攆出來了,還是當着我兒子所有朋友家長的面,我現在臉面算是沒有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周全軒此刻氣的老臉通紅,在原地跺起了腳,滿恨的怒火,恨不能将葉熙夫妻二人給撕了。
“呵,你好端端的,惹葉熙他們幹什麼?這位葉熙前不久才把我的病給治好了,我還指望着她後續能有機會繼續為我治療,你們倒好,又惹上她了。”周全東此刻心裡一片惱怒,看來,葉熙是永遠不可能成為他的醫生了。
“啊……”周全軒表情一片僵怔,大腦也有些空白。
“你是怎麼去求人家的?又為什麼惹上她,把事情原本的說給我聽聽。”周全東當然也不可能不管弟弟和侄子,再廢,也是有皿脈的親人。
周全軒現在不敢瞞着大哥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給說了。
“混帳東西,成天就知道玩,還沒有我家小棋一半能管事。”周全東又氣的心肝發疼,他雖然兒子不成事,可他有個能成事的女兒周棋,這也算是讓周全東了卻了一樁心願。
“大哥,這可怎麼辦啊,葉熙說了,隻有七天的時間,如果她不幫忙治的話,我兒子就真沒命了。”周全軒急的半死。
“我讓林英過去看看吧。”周全東立即把周棋給叫了過來。
周棋聽到這個堂弟又搞出這麼一大堆的爛事來,表情一片冷淡。
“二叔,走吧,去看看情況。”周棋冷着臉色,叫上林英,一起來到了醫院。
周全軒的兒子,周章此刻像個廢人似的,躺在床上,渾身還是一片青紫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看着就着實可怕。
林英仔細的替他做了一個檢查後,表情瞬間就凝重了起來。
“林醫生,怎麼樣?我兒子還有救嗎?”周全軒焦急的問道。
“這是葉熙下的毒,我不敢冒然施救,萬一用錯了一味藥,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林英的确是沒有辦法,雖然她很想領功,很想讓周全軒欠她一個人情,可是,她萬一救死了這個周章,那後果更可怕。
“什麼?你也沒辦法?”周全軒所有的希望都滅了。
周棋站在旁邊,冷眼看着這個堂弟,詢問林英道:“非葉熙不可了嗎?”
林英内心陰暗的想了想,周棋這段時間一直在忙别的事情,根本沒有認真的替她去找唐氏拓本,這令林英也有所不滿,于是,此刻,她正好可以再借題發揮一下,讓周棋盡快的替她找拓本。
于是,她故意說道:“周小姐,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不是不能救,隻是不敢随便用藥,這個毒,看上去就非常的複雜,既針對了心髒,更針對了肝髒,所以,想要把五髒裡的毒都解掉,我還真的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我唯一的強項,就是治治頭部的疾病。”
周全軒聽到這裡,整個人都癱了,難道,他又得去求葉熙了嗎?
“你們找過古家嗎?”林英突然問道。
“古家?是我認識的那個古家嗎?找了,早上就找過了,古家有位公子過來了,不過,他隻看了一眼說,救不了,就離開了。”周全軒趕緊說道。
“古家的人,想必是有辦法的,但為什麼不幫你們救人,這隻怕又有别的貓膩了吧。”林英突然想拖古家下水,因為上次古延之得罪過她,所以,以周家的勢力,這個時候拽古家入局,對于林英來說,也算是償到了一絲報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