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一定是愛過吧,隻是傷透了心,愛就變成了恨。”葉熙苦笑着說。
“恨一個人也是需要力氣的,我覺的,還是愛一個人會更開心。”霍薄言感慨着說。
葉熙轉過身來,美眸安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身有感觸,恨你的時候,我有時候會感覺心髒要滞息,甚至會有一種瀕死感,真的很可怕。”
霍薄言趕緊伸手抱住了她,求生欲滿滿:“以後不會再讓你有這種感覺了,我發誓。”
葉熙輕笑了起來:“還是别亂發誓了,我怕誓言成真。”
“小熙,你不信我。”霍薄言俊臉一片委屈。
“都走到今天了,我不信你,還能信誰?”葉熙苦笑了兩聲:“很晚了,睡吧。”
霍薄言點頭,心裡卻安定了。
一夜過去,葉熙做了一個夢,從來不來夢裡找她的媽媽,意外的出現在她夢中,她并沒有說什麼,隻是溫柔的看着她笑了笑,就又離開了。
葉熙覺的很玄幻,這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霍薄言大清早的就去了一個地方,中午十點,一道健拔的身軀,從另一道門走了進來。
“薄言…。”司逸修看到他,語氣染着笑。
霍薄言打量着眼前這個年輕,渾身氣勢的男人,這就是他相交多年的死黨嗎?
“為什麼這樣看我?”司逸修攤了攤手,随即低頭檢查自己的衣裝。
霍薄言皺了一下眉頭:“外人評價你,說你高冷,虛僞,是一隻笑面虎,現在見到你,覺的他們評價的很對。”
司逸修一整個大無語,随後,他坐到沙發上,動手給霍薄言泡茶喝:“薄言,雖然你失憶了,但你毒舌的本性還是沒有改變,别人說我虛僞,笑面虎,那全是工作需要,誰不是一人千面的活着呢?”
霍薄言點點頭:“我隻是想看到真實的你,是不是值得我信任。”
司逸修幽眸掃向他:“我現在的這一面,就是最真實的我。”
“你知道嗎?我爸還活着。”霍薄言突然難過的開口。
“什麼?伯父他……他還活着?”司逸修驚了一跳:“都十多年了,他要是活着,為什麼不聯系你?”
“他可能沒辦法聯系我,也可能把我忘了。”霍薄言猜測着說:“他一定出了什麼問題,我現在要找到他。”
司逸修立即點頭:“這是當然,如果伯父還活着,無論如何,必須救他回來。”
“我隻從他們口中知道這件消息,卻并不知道更多了,你能幫我一起查查嗎?”霍薄言來找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更多關于父親的消息。
“好,我來查,你還知道什麼,把具體的告訴我。”司逸修嚴肅的問。
“他們說我爸被關在一座島上,具體是哪一座島,他也不知道。”霍薄言悲沉又難過。
“國内的島屹,我可以馬上排查,但國外的,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不僅如此,還有很多屬于私人性質持有,會更加困難。”司逸修沉聲說道。
“我知道,但我既然知道這個消息,不可能不抱希望的。”霍薄言低歎了一聲:“也許,他們會把我爸當成最後的籌碼,來換取我的命,或者,我所有的一切。”
司逸修神色一僵,他最擔心的,莫過于此,霍薄言和他一個言商,一個從政,讓國内的勢力保持平衡,一旦失去一方,那另一方也會墜落,掉進無盡的深淵。
“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司逸修緊繃着下頜線,語氣堅決:“我一定會救你,救回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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