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薄言這才緩慢的從暗處走了出來,他隻穿着一件灰色的睡袍,狂霸高大的身軀,猶如暗夜帝王般,帶着壓迫的氣息,朝葉熙靠近。
葉熙呼吸一滞,随後,男人伸手,将旁邊一個小燈打開。
光線描摩着男人深刻俊朗的五官,更有一種惑人的氣質。
“偷我的酒喝,還怪我吓了你?”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輕嘲。
葉熙理虧,隻好起身,拍了拍手:“那我上樓睡覺去了。”
偷不着,葉熙隻能暗叫失敗,打算撤。
霍薄言又豈會讓她就這樣離開,長臂一伸,葉熙落入他的懷抱,她美眸一揚,怒瞪着他:“放手。”
霍薄言倒是沒有下一步動作,隻是松開了手,輕易的把紅酒瓶塞拔掉,從旁邊拿了一個高腳杯,倒了半杯酒遞給她:“不是想喝嗎?償償吧。”
葉熙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接了過來:“謝謝。”
葉熙有些口幹,正好借酒水潤潤喉部,她仰起來,緩慢又優雅的喝了幾口。
霍薄言這才發現,葉熙披散着一頭長發,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烏黑的發絲,将她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瓷白細膩,就像墜入清水中的白玉,帶着一抹冰涼。
霍薄言想到中午她放浪的樣子,簡直不能用妩媚來形容,他突然覺的身體很熱,快速的喝了一口酒壓住那絲熱燥。
葉熙喝了半杯酒後,又将杯子遞過來。
那雙烏黑明亮的眼睛,就像乞食的小貓一樣,又可愛又楚楚動人。
霍薄言又給她倒了半杯,随即低着嗓音問她:“這麼晚了,怎麼還想喝酒?有心事?”
葉熙當然有心事了,可她怎麼能與他訴說?
“沒有。”葉熙否認。
霍薄言動了一下腦子,猜了猜,瞬間好像猜到她的心思了。
他忍不住的問:“葉熙,我想知道,除了我,你還願意跟别的男人發生什麼嗎?”
葉熙剛喝到嘴裡的酒,噴的一聲,全吐了,吐的男人滿頭滿臉全是。
“葉熙,你……”霍薄言狼狽的擡手将臉上的酒水拭去,危險的盯着女人。
葉熙一時沒忍住,這男人哪裡來的自信,竟然将他自己除外,搞得好像,她願意跟他發生似的。
“像霍總這麼高貴的男人,應該不會逼迫女人做她不願意的事情吧。”葉熙不敢再提協議了,她之前就放了他一次鴿子,還耍弄了他。
霍薄言幽眸如炬的盯着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靈魂。
葉熙暗叫不妙,這個男人又要跟她玩了,她最怕他這種眼神,仿佛要剝了她似的。
“好吧,如果是迫不得己的情況下,我不敢保證。”葉熙猛的聯想到今天上午在上島酒店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她命縣一線,迫不得己才發生了,因為她必須活命,為了女兒,隻要能活着照顧她們,上刀山,下火海,她都願意去。
霍薄言目光變的深幽,她說的迫不得己,就是指今天在半島發生的事嗎?她吃錯藥了,随便拽一個男人都可以。
如果今天不是他正好有事去找陸澤甯,她是不是就會推開别的男人的門,不顧一切?
霍薄言又氣又惱,到底是誰算計了她?
她有能力找對方報仇嗎?
“霍總,如果是你呢?”葉熙挑眉,反問他。
霍薄言沒料到她會問,他隻是怔了怔,随即語氣堅定:“除非我死,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跟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
“呵呵。”葉熙一聽,瞬間冷嘲的笑了兩聲,五年前,他們素未謀面,也算陌生人,他肯定也不喜歡她,他怎麼不去死呢?為什麼還要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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