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接着問:“對了,在祭壇的時候你親吻我之後,為什麼我會看到那些不一樣的東西。”
“一種靈術罷了,說起來你也該學點東西了。”
“什麼東西?”
祁黯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幾本書,很厚,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他将書放在桌子上說:“認真學,能活命。”
翻開書,裡面的東西并不算是複雜,像是......嗯......修煉。
我隻能這麼形容了!
祁黯說我能不能看懂先放一邊,第一步就是先将書中的東西全部背過,要十分的熟悉才行。
學習我一向很在行,拿着書我一直看到了深夜才睡覺。
我對書裡的東西還挺感興趣的,隻是這書稍微的有些晦澀難懂,需要很大的精力才能解讀清楚。
不過這個效果還是挺明顯的,我按照書上所說的練習,真的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太神奇了!
白天上課,沒課的時候就調查盒子的事情,晚上我會認真的看書。
另一邊,解燭很快就和警局的人說好了。當年的事情重新調查。
警局那邊派了專門的人去檢測車子,果然發現了問題。
可惜畢竟過了這麼長時間了,當年的監控和知情人都很難找,光是車子也找不到嫌疑人。
似乎是礙于解燭的面子,這件事警局那邊還挺重視的,聯系過我兩回,也沒多問什麼,态度很好。
鐘靈說這件事就完全交給警局吧,因為大量的人員排查和社會關系調查憑着我們兩個是沒辦法的。
而且警局那邊有解燭,不會有什麼問題。
兩個月後,解燭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說是案件告破。
最後的兇手是錢成林,在意料之中。
但動手的不是錢成林,而是他身邊的一個保镖。
據調查,這個保镖是個外國雇傭兵,替錢成林幹了不少壞事。
被抓的時候還十分的嚣張,說他不是本國人,沒有資格給他判刑。
但沒人将他的話放在眼裡,故意殺人罪,判處了死刑。
我和解燭再次相見的時候還是在那個貴的離譜的飯店,不過這次我一點都不心疼了。這是他的飯店,不用出錢。
他和上次一樣拿着一個文件袋。
但他卻将這文件袋交給了我,說了句:“幸不辱命!”
我多少有點尴尬,讓他幫忙的是鐘靈,但他卻将文件交給了我。
“真是麻煩你了。”我說。
解燭站的筆直,身上散發着和我格格不入的貴氣,他輕聲說:“不麻煩,樂意為你效勞。”
“......”這麼暧昧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我聽錯了吧。
就在我尴尬的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鐘靈一把拉過我,将我按在了椅子上。
随後,她看着解燭說:“小天師,我們也算是相識一場,就别來禍害我姐妹了吧。”
“這怎麼能算是禍害呢?”
“咱們算不上知根知底,但圈子就這麼大,誰不知道小天師身邊美女如雲,我這等都排不上号呢。”
“這就冤枉我了,我隻是不擅長拒絕而已。”
眼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太對,我連忙拉了拉鐘靈的袖子示意她别說了。
不管怎麼樣,解燭都幫了我們大忙。
誰知這個小動作被解燭看見了,他看着我說:“虞九,你的事情我知道一點,需不需要我幫忙啊?無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