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叫出這個名字,他有一瞬間的驚訝,随後問:“你是怎麼猜到的?我覺得我的演技挺好。”
“小白就是白墨,白墨就是小白。”我說。
“真聰明,祁黯,我輸了。答應你的事情就放心吧。”
我看向祁黯想要一個解釋,但他表現的很是平靜,一句話也不說。
“虞九,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嗎?”白墨還頂着那副小孩樣子和我說話,隻是聲音變了。
其實我一開始并未往這方面想,隻是小白的動作有些奇怪,我之前将他的毛發弄了一點做成了毛球送給了鐘靈,他表現的很新奇,拿過去玩了許久。
可是沒過兩天,我在看鐘靈的鑰匙鍊時發現那毛球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另外,阿星曾經說過小白是一隻狐狸,我當時隻以為他是認錯了。現在看來并不是。
最重要的是祁黯對小白的态度,有些讓人奇怪。
這一來二去的,猜到他的身份也就不難了。
聽完我的解釋,白墨笑着拍了拍手:“你還真的挺聰明的。”
“我隻有一個問題,你怎麼會出現在實驗室?”
“那裡本來就是我的家,我出現在那裡很奇怪嗎?”
白墨這話說的更加茫然了。不解的看向了祁黯。
祁黯解釋說:“白墨原本是極地白狐,一直被用來做實驗,他們那一批的實驗是想讓他長出九條尾巴。之後他逃到了畫樓村,運氣好,修出了靈。”
這解釋真的言簡意赅。所以他當初在極北實驗室和我們相遇隻是巧合?
“祁黯,你早就知道了?”我問。
“你帶他回到畫樓村的時候白墨不在,我就猜到是他。”
“......”原來他那個時候就知道,那為什麼不說?
不僅僅是我,解燭也一樣吃驚。盯着白墨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那你到底拿沒拿蛇心?”解燭問。
白墨很幹脆的将種子樣子的蛇心放在了石桌上:“我和祁黯打了一個賭,賭你能不能找到蛇心,顯然,你們赢了。”
我看向祁黯,心裡很不舒服。
大家都在辛辛苦苦的幫他找蛇心,而他明知道在哪裡,卻因為什麼賭注戲耍我們所有人。
解燭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祁黯,你太過分了。”
我也站了起來離開,暫時不想搭理他。
祁黯和白墨合起夥來騙我們,我需要時間冷靜。
剛進房間鐘靈就來了,這件事和她沒什麼關系,而且現在真相大白,證明她是無辜的,應該心情不錯。
同樣,我欠她一個道歉。
“鐘靈,之前懷疑你的事情很抱歉。”我說。
她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不用,換做是我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
“謝謝。”
她坐在我的身邊說:“畫樓村隻有祁黯和白墨兩個靈吧,他們都離開了,那畫樓村怎麼辦?”
鐘靈這句話提醒了我,但白墨能離開一定是有什麼辦法吧。
不行,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得去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