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來山莊了,隻不過是作為醫護人員來的,一直待在幕後,沒怎麼出現過。
溫子魚年紀小,但從小耳暈目染知道的不少,在醫藥方面的天賦很不錯。
我給她打了電話之後沒多久就來了。
一進門她就說:“事情我都聽說了,本來早都想過來了,但他們說你被監......”
溫子魚的目光落在了徐南風的身上待了一會。後面的話都忘了說了。
很快她就回過了神,臉色绯紅,支支吾吾的接着道:“他們......他們說你被監管,沒有允許不讓見。”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
溫子魚這是又對徐南風一見鐘情了嗎?
男人都比較神經大條,解燭連忙将周松源的事情說了一下,問她有什麼看法。
溫子魚睜大了眼睛,目光帶着幾分清純狐疑道:“腐屍味?有這個味道的藥不在少數,但能讓人化成皿水的沒有。”
“為什麼這麼肯定?”解燭問,我都插不上話。
溫子魚解釋說:“想要将屍體化成皿水的藥物中肯定少不了一種草藥。而這種草藥不僅罕見,味道也很獨特,是一種淡淡的花香。但這種香味極其霸道,能掩蓋一切草藥的味道。”
“那你說這腐屍味是怎麼來的?”解燭有些急。
“這還用想嗎,一種是他短時間接觸過腐屍,另一種就是他本身的味道。”溫子魚道。
我聽的雲裡霧裡的,大概是明白了。
“短時間接觸腐屍不太可能,周松源是個挺愛幹淨的人。如果真接觸了一定會清洗幹淨。本身的味道就有疑問了,周家因為幻術的關系,自帶很淡的花香。”樓影道。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子魚說了一句:“本身的味道怎麼就有疑問了,如果他本來就是個死人呢,帶着腐屍味不是很正常嗎?”
此話一出,鴉雀無聲。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看向秦邬。
如果是秦家的人,那似乎也不是做不到。讓一個死人宛若活人一般站在我們的面前。
而且從剛才開始秦邬就一直沒說話,一直在旁邊聽着,皺着眉頭。
我想他其實之前就有懷疑了吧。
“秦家确實有這種秘術。”秦邬道。
解燭拉着我離他遠了一點說:“那這好像說得通了,據我所知,你和那個周松源本身就有矛盾,之前周松源還對阿九動手動腳,你懷恨在心殺了他。”
這個理由好像很充分的樣子。
就連徐南方也看向了秦邬。
秦邬倒是很淡定:“我從未将周松源放在眼裡,他并不值得我大費周章。而且,如果真的是我,我怎麼會讓阿九受到牽連呢?”
這類似告白的話語讓我很不自在。
但他的這個解釋大家似乎都信了,我也信了。
山莊裡秦家的人除了秦邬那就隻剩下一個了?秦一舟。
這很像是秦一舟能做出來的事情,完完全全的一個瘋子。
隻可惜凡事都要講證據,光憑着我們的猜測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就連裁決隊也隻能是上門詢問。
不過因為秦邬的關系,這個秦一舟很是配合,願意當着我們的面回答裁決隊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