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的這個要求谷藏并沒有拒絕,當時就吩咐了下去。
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很快一些孩子就被聚集到了一起,都是七歲以下的孩童,還有在傳承日那天站在台上的那幾個。
因為谷藏姐姐的孩子并未得到蛇頭的認可,其他的計劃自然也進行不下去了。
于是原本是三天的傳承日,也被迫中斷。
對于這件事也沒有什麼人反對,想想也是,明知道最後的結果不好,還不如不去揭開這個秘密,至少心理能好受一點,也能奢望一下奇迹。
我将那些孩子都叫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給他們的眼睛蒙上黑布。然後用治愈之力查探他們的身體。
我發現這些孩子身上的皿液顔色都普遍的重一點,無一例外。
隻後我又讓谷藏找來了幾個沒有青線的正常孩子,他們的皿液顔色就很正常。
說實話,與其說是傳承詛咒什麼的,倒不如說是一種皿液疾病。
但我又問了谷藏,他還将幾個有青線孩子的皿液檢測報告拿給我看了。從醫院的報告上能看出确實沒有什麼問題。
我一時間還真的有些茫然。但比起這個報告,我更相信自己。
當然,我沒将自己的猜測說出來,谷藏已經失望了一次了,我并不想讓他在失望第二次。
但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祁黯和解燭。
祁黯靠在柱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奇怪,甚至是中二!
“他怎麼了?”我問解燭。
解燭悄悄的給我解釋說是祁曜,祁曜抽取了祁黯的情感。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心底空了一下,随即又覺得有些可笑。
“喂,當着我的面講悄悄話,想死是嗎?”祁黯說。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一來二去我早就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祁黯了。
看着他,我淡然道:“我們再說你今天很帥。”
祁黯頓時有些窘迫,卻還是強撐着說:“老子知道。”
我被他那個樣子逗笑了,真奇怪,以前為什麼會覺得可怕呢,明明一點也不可怕。
解燭也背過身輕笑出了聲,估計是感覺到了身後的冷意,連忙幹咳了兩聲說:“咳咳,阿九,你剛才說的意思是,這邬林古寨的青線更像是一種皿液疾病。”
說起正事,我也回了神,認真的說道:“不确定,隻是一個猜測。”
“為什麼這麼想?”
“算是一種直覺吧,我也不知道準不準。”
“如果是你的直覺,那還真的有可能,不過他們都沒去醫院查嗎?”解燭說。
“查過了,沒什麼問題。醫院的報告我也看過了。”
“那還真是奇怪了。”
這件事還得慢慢的來,而且就算真的是某種皿液疾病,找不到解決的辦法照樣前功盡棄。
繼而解燭說了他們的成果,蛇頭的氣息上次是從傳承日的光柱上散發出來的,他們圍繞那柱子探查了一圈,除了被困在底下的蛇,再無其他的發現。
那些蛇都活的好好的,吃的也不錯,有專門的人喂養,就是沒有自由。
看來谷藏還不算是不擇手段,哪怕是看在他喂養蛇的份上,我一定盡力解決了這件事。
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分析那些有青線的孩子的皿液,和那些沒有青線孩子确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