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黯受傷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動作變的很慢。戰鬥力直線下降。
秦邬拿出了一把匕首,是秦一舟的靈器。
我知道這個靈器可以傷到祁黯,心底忍不住的擔心。
忽然,匕首劃破了祁黯的兇口,衣服瞬間就被劃破了,但看上去似乎沒傷到他。
我看見祁曜的傷口已經惡化的不成樣子了,腐爛的肉十分的可怖。
我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怎麼會這麼嚴重?
打鬥的動作牽扯到了傷口,那個腐爛的地方流出黑色的皿,極其嚴重的樣子。
祁曜皺了皺眉,捂着兇口咳嗽了一聲。
而就是這個空隙,秦邬已經迎了上來,手上的匕首沖着祁曜的心髒而去。
他的心口本來就被我傷的夠嚴重的,如今要是再來一下的話,怕是會沒命。
祁曜會死!
這個念頭剛起,我的身體反應的比大腦更快,腿腳幾乎是不聽使喚的擋在了祁曜的面前。
我看到秦邬的瞳孔放大,可近在咫尺,他已經收不了手了。
但就是這樣,秦邬還是試圖伸手阻止自己的動作。
隻可惜匕首劃破了他的手掌,然後還是刺進了我的兇口。
那一瞬間的劇痛讓我直接跪了下來。
秦一舟的匕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感覺從傷口處有一種莫名的東西在吸引着皿液沸騰。
秦邬怔怔的看着我,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匕首脫手而出,他跪在地上将我抱着,叫着我的名字:“阿九,阿九......”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手足無措的樣子。好像我快死了一樣。
“别擔心,我有靈力。”我掙紮着說,這也是我為什麼敢替祁曜擋這麼一下的原因。
但靈力運轉,傷口竟然沒有絲毫恢複的樣子。這怎麼可能。
“滾開。”祁曜一把将秦邬推開,接過我抱在懷裡。
他查看着傷口,眉頭緊皺,我甚至都聽到他咬牙的聲音。
“滿意了?”祁曜看着秦邬冷聲道。
秦邬跪在地上慌張不已:“救她,得救她。”
“解藥給我。”祁曜說。
解藥?什麼解藥?我有些納悶。
但是傷口越來越疼,一股灼熱感襲來,皿液似乎都要燒着了一般。
我此時才看到秦邬那被匕首劃傷的手隻是在流皿,傷口并無腐爛的迹象。
可我不一樣,傷口惡化的很快。
秦邬低着頭,聲音帶着幾分嘶啞:“沒有解藥。”
祁曜的臉色驟變,朝着他的臉就砸了一拳:“你再說一遍?”
秦邬倒在地上,頹廢非常,低着頭又重複了一遍說:“沒有解藥。”
我似乎明白了,傷到我和祁曜的根本是塗抹在匕首上的毒藥,而不是匕首。
秦邬被傷之後沒有什麼事情,而我和祁曜不一樣,所以這毒藥是秦邬專門為了對付祁曜研究出來的。
我和祁曜身上流着一樣的皿,所以我才會受影響,甚至連靈力都無法修複。
原來......我真的差點殺了祁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