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墨,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要說的。
隻見白墨的神色凝重了不少,直直的看着我道:“還記得天師府嗎?”
我有些詫異,怎麼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天師府。
“天師府怎麼了?”我問。
徐南風雖然暫時離開了天師府,但老天師還在,天師府難道還會出什麼事嗎?
回答我問題的是秦邬,他說:“我當時将你帶回來不僅僅是因為私心,老天師死了,那些玄門中人很快就會得到消息,你的處境很危險。”
我有些莫名其妙:“老天師死了和我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我殺的。”
“老天師确實不是你殺的,但兇手和你關系匪淺。”白墨說。
我思來想去,天師府和我關系匪淺的隻有兩個,一個解燭,一個徐南風。
他們兩個當時都和我在海島上,不可能是兇手,這樣難道還能和我扯上什麼關系嗎?
“是祁彥!”
我震驚的看着白墨,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麼可能,小彥不會做這樣的事。”
“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開,祁彥被扣押在了天師府。玄門中人肯定會借題發揮。到時候解燭和徐南風未必會站在你這邊。”秦邬道。
我的内心久久的不能平靜,祁彥怎麼可能會殺了老天師呢。
很快,我便冷靜了下來說:“小彥是紅魚的孩子,玄門中人想要為難他也得看看紅魚願不願意。”
他們三個頓時都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着我。也不開口。
我皺了皺眉,低聲問:“你們為什麼這麼看着我。”
“你不知道嗎?”白墨狐疑的問道。
我很是不解的說:“知道什麼?”
“祁彥是你的孩子。這一點沒什麼争議。”白墨說。
“你應該搞錯了,祁黯當初受情蠱影響複活了他和紅魚的蛇蛋,我......”
沒等我說完,白墨就打斷了我說:“祁黯騙了你,像是他這種物靈根本不能繁衍,就算是投機取巧也有很大的可能失敗。他從一開始就是為了讓你肚子裡的蛇蛋活下去,所以才會用自己的骨皿溫養另一個蛇蛋。隻有這樣才能期滿天道。”
我有些震驚,更不敢相信他的話。
什麼叫做一開始就是為了我肚子裡的蛇蛋活下去,可他當初明明不是那麼做的。
緊接着白墨又說:“紅魚從來就沒生下過什麼蛇蛋,她不過是用祁黯的骨皿注入到了普通的蛇蛋之中,在用蠱術秘法養着,以此欺騙了祁黯。”
“你怎麼知道。”我問。
這種事情一聽就是秘密,而且都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白墨沒道理知道。
“我們從靈外城拿回來的資料上有關于紅魚身體的記載,并不難以猜出來。”白墨說。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中五味雜陳。
為什麼這些事情祁黯不解釋呢,他明知道我很介意。
“虞九,我們沒有騙你的必要。”白墨道。
我看着他說:“可你們也沒有幫我的必要。”
“阿九,祁彥是你和他的孩子,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件事,是因為祁彥不能死。在我的計劃中他是你成神的關鍵。”秦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