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先找的就是祁黯,結果他隻是輕蔑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小白就更不用說了,都快哭了。
無奈之下我隻好又去找了祁黯。
他正對看着天空發呆,目光裡帶着我未曾見過的茫然。
我開口之後祁黯便回了神,那目光怎麼看都帶着輕蔑。
“祁黯,我們都計劃這麼久了,難道要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篑嗎?”
“太危險了。”
“是沒什麼危險,我是個人,他們就算是發現了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更何況我還有銀絲,能夠自保。你不想早點找到蛇心嗎?”
祁黯突然直直的看着我說:“沒見過你這麼上趕着找死的。”
“......”
我沒理解他為什麼這麼說。
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将我按到在了床上,俯身咬上了我的脖子。
“......”
“祁黯,我隻是讓你弄出些傷口。”
他拉開我的衣服,低聲說了句:“别動。”
他的手覆上蛇甲,輕輕的劃過的我的肩膀,一路往後背而去,動作很輕,痛感也不是很明顯。
明明隻是制造傷口,但就是讓人覺得很暧昧。
約莫半個小時後,他終于松開了我。低啞着聲音說了句:“好了!”
我連忙将衣服拉上,尴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裡看。
“那個,别忘了我們的計劃。”
說完,我趕緊跑了。花了好長時間我才平複了心情。
最後一次演戲至關重要,祁黯倒是沒掉鍊子。
嶽重将我救下,還叫來人來給我療傷。
我故作矜持的不肯脫衣服,隻露出了後背。
那群人中有一個女人,看了之後直接破口大罵,髒話亂飚,毫無形象可言。
嶽重看着我說:“聽小山說你和祁黯的關系不是很好嗎?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
他都是老江湖了,一般的小把戲未必就能騙得過他。
我咬着唇低下了頭,拿出了自己畢生的演技。
“他平時還行,像模像樣的,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可性子陰晴不定,會強迫我和他......和他......”
後面的話我沒說出來,但在場的都是明白人。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緊接着我又說:“做那種事的時候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有幾次我都差點死了。我真的很害怕。”
眼淚愣是被我擠了出來,女人不停的安撫着我。然後給我上藥。
嶽重隻是讓我好好養傷,也沒多說。
我知道他在懷疑我,這很正常,要是換做我的話我也會懷疑。
但這麼一群人中大部分都是相信我的,畢竟身上的傷口做不得假。
很快他們就都出去了,估計是商量着到底要不要相信我。
女人說去把多餘的藥收拾了一下,讓我好好休息。
但她剛一走,帳篷裡就進來了一個人!谷藏。
谷藏的着裝有點像是少數民族的那種,很漂亮。很适合他!
他的長相比較硬朗,像是電影裡的那種硬漢,可偏偏給人的感覺相當的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