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靈器,有沒有适合冬兒的靈器,我想給她找一個。”
秦邬似乎有點驚訝,他說:“現存于世的靈器并不多,不管是什麼一旦出世都是備受争搶。尋常人想拿到靈器是難上加難。”
他這麼說還讓我有點意外。
我知道靈器比較珍貴,但沒想到會珍貴到這個程度。
“你的銀絲是怎麼得到的?”他問。
我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大事,就開口道:“是月姨,公輸月。她送給我的。”
秦邬更驚訝了:“怎麼可能,公輸月是出了名的摳,想讓她幫個忙必然要付出幾倍甚至幾十倍的代價。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送你靈器。”
“可就是她送給我的,說是和我有緣。”
秦邬搖了搖頭:“大概是有人私底下做了什麼你不知道的事。公輸月是頂級的機關師,但她這輩子做出來的靈器也隻有三件。一件是她自己用的,用來防禦。另一件被拍賣了,天價被神秘人買走了。最後就是你手上的銀絲。”
“可真的是月姨送的。”我又重複了一遍,不知道怎麼才能讓秦邬相信。
“你手上的銀絲是她最得意的作品,之前她就放出傳言說這件作品還會被拍賣,當時的市場估值都在三個億往上了。”
聽到秦邬的話我不由自主的将銀絲放了出來。
這東西值三個億嗎?
“現在知道靈器的珍貴了吧。你想短時間找一件靈器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适合她的,而且她還不是玄師。幾乎不可能。”秦邬說。
我輕歎了一口氣,看來能得到銀絲真是我的運氣。
似乎也不對,那個時候是月姨第一次見我,出手那麼大方肯定有别的原因。
當時在場的就三個人,我,祁黯和解燭。
那個時候我和解燭的關系還沒這麼好,最多算是合作。他絕對不會暗地裡操作讓我拿到銀絲。
所以隻有可能是......祁黯。
他到底給了月姨什麼好處?
我現在對祁黯的感覺很複雜,一方面他騙了我,甚至親手殺了我,又不顧一切的救了我。但設計這一切的卻是我身體裡的紅魚。
錯綜複雜的關系幾乎要把我的腦袋撐爆了。
所以我不願意去想,太亂了。
靈器暫時找不到也隻能作罷,隻能日後留意看。
第二天冬兒就走了,她留給了我一封信,甚至連一場告别都沒有。
我知道,她是怕我跟着。
我的東西都在蛇戒裡,也沒什麼好收拾的。
我也去找了解燭告别,始終待在這裡也不是個事,殘靈已經修複,該走了。
“你要走?為什麼不待在這?你要去哪裡?”解燭問。
“異化之後我的壽命所剩無幾,總得找解決的辦法,我還不想那麼早死。”我說。
解燭看着我帶着幾分憐憫,然後給了我一張卡:“别拒絕,這是謝謝你幫我修複殘靈的報酬。”
我也沒客氣就收下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初月姨送給我銀絲不是因為有緣對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