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喝的酒味道太淡了,我讓人幫你們加了點料。”封寒正視着封超說道。
“你指的是那天晚上在酒吧裡的酒?”封超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喝了那麼多酒都沒有醉。杜若蘭突然來了,他與她喝了一兩杯,突然就感覺身體不适了。
“傻弟弟,你想要追女人,不用點手段怎麼行呢?
女人嘛,你得讓她嘗到一點,屬于你身上的滋味,讓她嘗到了甜頭了。
她自然就會從你了,即使她現在沒有答應和你在一起,你也已經得到了她,往後的機會隻會多,不會少。”
“那......那昨晚餐廳裡的視頻,那也是你放的?”
封寒拍了拍封超的手臂,說:“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個視頻曝光,已經給杜若蘭造成了壓力,這樣就足夠了。”
江玉婷聽着封寒的話,倒是沒像剛才那麼激動。她這個大兒子,向來做事都有目的。不知道這一次他的盤算着什麼?
三天後,杜若蘭出院了。她買了離開蓉城回國外杜家的機票,害怕封谂知道四年前,方夢汐身上發生的事,他不會放過她。
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回杜家,等這件事淡化之後再回來。
可是她剛和紅桃走出醫院,汪樹炜就已經在醫院大門口等着她了。
“若蘭小姐。”汪樹炜沒有像以前那般向她行禮,隻是冷漠的叫着她。
“你有什麼事嗎?”紅桃上前一步,将杜若蘭護在自己的身後。
“你的傷已經沒大礙了吧?既然已經出院,那就請跟我去一趟警察局吧。”
汪樹炜公式化的說道。
“什麼意思?”杜若蘭把紅桃拉開。
“四年前你對我家少奶奶做過什麼,你心裡很清楚。
少爺前幾天晚上沒有阻止封超少爺送你醫院,隻是看在去世的封憑少爺的份上。
你現在既然出院了,那也是時候去警察局做個交待了。”汪樹炜見杜若蘭沒有說話,緊接着又說:“少爺讓你自己去警察局,那是給你最後的體面。
我想你應該不會願意,讓我叫保镖把你押着去吧?”
“汪樹炜你敢這樣對我家小姐說話......”
“紅桃。”杜若蘭呵斥着她,然後對汪樹炜說:“我會去警察局的,但不是現在。
去了警察局之後,我可能就沒有機會再出來了。
在此之前......我想去跟爺爺道個别,謝謝他這些年對我的疼愛和照顧。”
汪樹炜不敢做那個主,他給封谂打電話請示。
封谂接到電話後,并沒有拒絕她的請求,反正也不差一時半會兒。
他既然鐵定了,會讓杜若蘭受到應有的懲罰,那就不會放過她。
杜若蘭來到封年住的那棟别墅的客廳裡,跪在地闆上向他哭訴。
封年不知說什麼才好,除了心痛,就隻有心寒了。
她一直在跟封年說話,拖延時間到了黃昏。汪樹炜也沒敢進去打斷,直到封谂從公司回來,杜若蘭依舊沒有走出客廳。
封谂冷看了汪樹炜一眼,吓得他本能的垂下腦袋。
他邁進客廳,杜若蘭和封年坐在沙發上,眼睛都哭腫了。
“阿谂......”杜若蘭看到他的身影,默默的從沙發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