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能給我師祖洗臉呢?”念重疾步沖跑過去,強行把墨瀾從床上抱起來,手護着墨瀾的臉。
墨瀾的臉蛋已經花了,但依舊看不清她本來的面貌。
他要是再晚一點回來,墨瀾臉上的鍋灰,肯定會全部都被方夢汐給洗幹淨的。
“墨瀾和苗苗都中了迷煙,那種藥物會滲透人的肌膚,如果不幫她們把手臉洗清幹淨,那是會導緻她們窒息的。”方夢汐向念重解釋。“我沒有開燈,點的是蠟燭。
應該不會傷到墨瀾的皮膚,念重師父必須太過擔心。”
“我......她......”念重預言又止。
“我知道你擔心墨瀾,我也很心疼她,肯定不會傷害她的。”方夢汐又特意解釋了一下。“對了,那兩個黑衣人你們抓到了嗎?”
“被他們逃跑了,外面有人接應他們。”道活奶聲奶氣的回答。
“真是可惡,居然被他們給跑了。下次别再讓我遇到,否則我非打死他們不可。”道生憤憤不平的說。
“阿彌陀佛。”念重喃喃着。“貧僧先把師祖抱回我們的房間休息,方施主還是好生的照顧小小姐吧。”
他抱着墨瀾就走了出去,方夢汐沒有阻止。
墨瀾畢竟與苗苗隻是朋友,她沒有資格為她再多做什麼。
念重回到他們的房間後,抱着墨瀾去浴室。他拿着毛巾幫墨瀾把臉上的鍋灰洗清幹淨,燭光下那張白淨可愛的小臉蛋,清晰的映入他的眼球。
想着剛才那麼的驚險,他心裡實在是後怕。也不知道那兩個黑衣人,到底是沖着封憶琪而來,還是沖着他家師祖的。
“師父,你好了嗎?什麼時候睡覺呀?”道活在卧室裡催促着念重。
“你們先睡,我一會兒就好了。”
念重回答道活的同時,他趕緊把早就準備好的鍋灰藥瓶拿出來,将瓶子裡的鍋灰藥重新塗抹在墨瀾的臉上。
這是之前在那個小診所裡面,負責幫墨瀾治療身上傷的醫生交給他的鍋灰藥,念重一直都随身帶着。
夜色的汽車中,黑衣男人将臉上戴着的口罩取下來,連同打劫帽也取下。他一再命令前面的司機開快點。
“一件小事都做不好,這下回去如何向寒爺交待。”杜成遠氣得用拳頭,重重的打砸在車座上。
然而,與他一起闖進珍惜别墅的男人,卻一直趴在車座上,一個字都沒有說。
“你趕緊坐好。”杜成遠推了一下那個男人的身體。
男人卻依舊趴在車座上,身子一動也不動。
“喂,你怎麼了?”他把男人攙扶起來,扯下他戴着的口罩和帽子,卻發現他滿都是鮮皿。“你受傷了嗎?傷到了哪裡?”
杜成遠查看男人的身體,沒有找到具體的傷在何處。
“咳咳......”男人痛苦的咳嗽,口中噴出了大量的鮮皿。
“送去醫院。”杜成遠命令着前面開車的司機,緊接着将男人身上的衣服拉開,隻見他的兇口有一個紅色的腳印,腳印周圍的皮膚都是紫色的。“不......回寒爺住的地方,請私人醫生來就行了。”
他又向司機叮囑強調。
手下傷得如此嚴重,還有一個那麼深的小孩子腳印。如果直接送去醫院的話,方夢汐他們派人一查就知道了。
避免節外生枝,最好的辦法就是先回寒爺住的地方,讓信得過的醫生來治療。
醫生診斷後,确定那名手下傷的是肺腑,屬于内傷。要是再晚一點治療的話,一定會内出皿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