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這個酒吧可精彩了。
方小雪為溫甯初喝下那杯酒後,身子連方小雪的邊都沒有沾上,人就已經熟睡了過去。
封寒的保镖查看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因時間太晚,酒店的房間全部都訂滿了。剛好酒吧裡還剩下溫芹退掉的那個總統套房,于是他們就訂下那個房間,并把杜若蘭和封超送了進去。
杜若蘭喝了太多的烈酒,即使已經睡了一夜,她依舊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厲害。
封超已經清醒,看着懷裡的小女人的睡顔,臉上泛起了寵溺之色。
他溫柔的摟着她,溫熱的嘴唇親吻着她的額頭。
“呃......”杜若蘭難受的蹙眉,感覺身體像掉進了深淵,沉重與酸痛感并存。
她将被子裡光潔的手臂拿出來,敲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睜開惺忪的眸子。瞳孔中倒影着封超的臉,她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用力的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卻依舊是那個男人的面孔。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封超溫柔的詢問。
昨天在汽車裡發生的事,他和她完全都不記得了。不過半夜他醒來,發現身邊躺着不着片縷的她,他大腦裡的酒精并沒有散去。
她還依偎在他的懷裡,他因愛她,做夢都想和她在一起。在酒精的驅使下,他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便随心所欲的要她。
“你......”杜若蘭推開封超,震驚的坐起身,雙手抓着被子護在自己的兇前。“我......我們......”她環望着這個總統套房,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這是哪兒?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封超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麼大,半夜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明顯迎合了他,她是那麼的沉醉呢。
這才剛醒來,她就忘記了一切嗎?
“你和我單獨在床上,你說我們做了什麼。”封超坐起身,淡漠的回複她。
“啪”的一聲,杜若蘭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封憑是你的親弟弟,你居然對我......對我做出這種事?”
她傷心欲絕,連死的心都有。
當作和封憑在一起,那是意外。
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封憑,已經讓她懊悔終身。本以為封憑死了,她的身子也就隻給了封憑一個人。她以後和封谂在一起,封谂也不會太嫌棄。
可現在......怎麼封超也和她......
封超擡頭盯着她,隐忍着那一巴掌給他帶來的疼意。
他用雙手抓着她的手臂,不悅的說:“他是我的親弟弟又如何?他都已經死了七年了。
是我先認識你的,你本身就應該屬于我。
但他卻和你發生了關系,我不得不任由家裡人為你們倆操辦婚禮。痛苦的看着你們倆完婚,強迫着自己放棄不在妄想和你在一起的想法。
他死了,我既難過,又開心,你知道嗎?
因為......我又有希望了。
可你的心裡卻隻有封谂,始終無視我,把我當成利用的工具。這些我都無所謂,但昨天晚上......
明明是你自己主動的,你也很享受,你也願意和我那樣,不是嗎?”
“不......不是......”杜若蘭傷心得大哭。“我沒有,我怎麼可能願意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