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如好好疼疼我。”傅庭深道。
沈清秋眉心狠狠一跳。
她連忙抓起被子的一角将自己裹了起來,“我累了,先睡了。”
看着把自己裹得像個春卷似的沈清秋,傅庭深喉間溢出了一聲低笑,“要睡覺,你是不是也該先勻我點被子?”
沈清秋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将被子的一角松開。
她剛剛松開,傅庭深抓着被角趁機鑽了進去。
他的手臂勾着女人纖細的腰肢,将她箍在懷中,薄唇擦過她的鬓邊,低聲說了句,“今晚先睡吧。”
沈清秋心生狐疑。
什麼叫今晚先睡覺?
但她好不容易能安安穩穩的睡覺了,所以沒有繼續深究。
――
一夜好眠,沈清秋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挂在男人身上,根本毫無形象可言。
她無奈的輕歎,輕輕地将自己的腿和胳膊從男人的身上抽離。
即便她的動作再小心,還是擾醒了傅庭深。
男人依舊閉着眼睛,伸出手臂環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将她整個人直接撈進了懷裡,“天還早,再睡會兒?”
沈清秋貼在他的兇口,仰頭看着他雙眼緊閉,心頭一軟,索性閉上眼睛陪他繼續睡。
但傅庭深的再睡會兒,顯然和她理解的有所出入。
這個認知也是當她被男人翻身壓在身下時才意識到的。
“你不是要......”
不等她的話說完,傅庭深已經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清冽的氣息瞬間将她籠罩,猶如一張巨大的網,鋪天蓋地襲來,完全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的退路。
很快,沈清秋徹底淪陷,沉浸在男人帶給她刺激暢快的感官之中。
完事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
雖說次數不多,但奈何太持久,導緻沈清秋的腿根有些隐隐發酸。
尤其腳下踩着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像踩在棉花裡。
她又擔心被人看了笑話,隻能咬着牙強撐着。
直到走進電梯後,她索性懶洋洋地靠在電梯裡,“為什麼着急拿到城南的控制權?”
無論是傅庭深還是商京墨,隻要他們想要,陸家根本沒有能力争。
“城南盤踞着陸英的勢力。”傅庭深伸手摟着她的腰,讓她整個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若是不收拾幹淨遲早是個隐患。”
他一向奉行斬草除根。
沈清秋偏眸看着他,“商京墨和陸英交手,恐怕讨不到多少便宜。”
傅庭深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又低又冷,“要沒這個本事他今後也不必出來丢人現眼了。”
聞言,沈清秋的眼底掠過一抹了然。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平日裡玩世不恭的姿态不過是他的僞裝罷了。
商京墨與傅庭深相識多年,脾氣秉性,行事風格都是類似的狠戾。
隻是不知道商京墨與陸英交手能占多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