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在龍脈裡面被強化過,是故,我們所有人的能力也遠遠要高于别人。」
「此乃其一。」
「受龍脈脈氣影響,我們的身軀也重新被洗滌過,并與龍脈一脈相連。」
「所以,在戰鬥之中,隻要我們的人數足夠,身上的氣息便足以與地下的龍脈取得聯系,并因此可以随意的控制自己身體進行變化。」:
「此乃其二。」
韓三千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怪不得這群人的攻擊,一會如同海浪,一會又是人潮,原來是受此影響。
「其三呢?」
「其三就是我們與龍脈同生同存,龍脈不滅,則我們不滅。」
靠,怪不得自己殺了半天,結果這群家夥幾乎沒有任何的減員,原來是這樣。
先前因為敵人确實數量實在太多,且夜色與這些黑衣人幾乎完全融為一體,所以,他殺死了很多人,但其後方在不斷的補充人員,在這樣的雙重情況下,韓三千也确實難以發現對方的人員補充方式。
「長老事先并沒有出太多的兵力,等你殺着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邊補充一邊讓沒有動身的人員加入戰場,是故,你感覺你越殺,人卻越多。」
這一招,即便是韓三千這個心眼極多的人也真是防不勝防。
不得不說,這一仗打到現在,即便是強如韓三千都被搞的有些心力憔悴。
原因就在于這裡。
你越殺,對方不死還越來越多,心态再好的人也始終會爆炸的。
現在,聽到這二隊長的話,韓三千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想到這,韓三千冷聲一笑:「你們這個長老,還真是個老陰人啊。」
「這一招,乃是我們成為王牌之師的關鍵,自然所向披靡。」二隊長說到這,即便如今已經是叛徒,也依然臉上布着驕傲。
是啊,靠着這一招,他們殺了多少敵人,獲得了多少勝利,怎能不傲?
「可是龍已經被我趕走了,你們為什麼還能複活嗎?」
「你說的是那石雕裡的藏龍對吧?它不過是我們長老請來替我們看守地下城的,沒想到,它如此不勘,竟然敗了。」
「你們複活需要多久?」韓三千問道。
「視情況而定,普通的攻擊甚至可以在城内長老周邊百米範圍内任意複活,但你發現不對勁以後,一直以極強的陽氣攻擊我們。」
「尤其是在這地下城,你更是直接下了死手,長老也不在這裡。」
「複活的時間大約需要一個時辰,且複活的地帶在龍脈之中。」
韓三千聽到這,不由驚出一聲冷汗。
也就還好自己來這地下城,怕一直跟他們糾纏下去隻會對自己更加不利,所以從一開始韓三千就吸取了外面的經驗,對這幫家夥幾乎招招都是以陽氣為主的下死手。
否則的話,這他媽的還真是難搞。
「好,帶我去龍脈,你這條命可以保住。」韓三千道。
「我說過,我們的命和龍脈息息相關,如果龍脈被滅,則我也會死,所以,我有個要求。」
「你說。」
「等到達龍脈之處,我要求你給我一些脈液。」
「成交。」
韓三千言而有信,既然同意放他一條生路,則必然會兌現諾言。
至于所謂的脈液,隻要不影響什麼,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等一下」
就在此時,刀疤阻止了韓三千。
接着,他望向二隊長,面色有些冰冷:「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所謂脈液是不是跟女人有關?」
聽到這話,韓三千眉頭猛然一皺。
跟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