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微微皺眉:“有這個必要驚動他老人家嗎?”
“韓三千的希奇古怪實在太多,若不斬草除根,怕是後患無窮啊。”敖永提醒道。
敖天點點頭,上次韓三千不死,這次便讓他精心培養的藥神閣丢人丢到姥姥家,下一次,可能就是他永生海域了。
有些事,不得不防。
就在此時,葉孤城突然又道:“對了,敖族長,這次我們雖然大意敗了,但并非徹底敗了。”
“怎麼,什麼時候流行身上打不過,嘴上不放過的策略了?”陳大統領一聽這話,頓時冷嘲熱諷起來。
葉孤城咬着牙,卻又不敢發作。
王緩之也頗為不滿。
敖天将這些盡收眼底,掃了眼衆人,又望了望葉孤城:“你又有什麼馊主意?”
葉孤城輕輕掃了眼衆人,意思是隻想講給敖天聽,王緩之頓時要出聲怒喝,敖天卻極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葉孤城說完。
葉孤城站了起來,輕聲而道:“如今扶葉大勝,天湖城中正熱鬧慶祝,不過,這中間卻出了更熱鬧的事。聽說,韓三千當衆羞辱扶天和扶媚。”
“這又如何?”敖天皺眉道。
“呵呵,孤城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說完,葉孤城湊到敖天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敖天聽完以後,長皺眉頭,想了半天,最後點點頭:“你有幾成的把握?”
葉孤城輕輕一邪笑:“八成。”
“好!”敖天點點頭,望向王緩之:“恢複葉孤城的職位,我相信他隻是一時糊塗,不小心中了韓三千的詭計,所以才下錯了棋。不過年輕人知錯能改,也應該給個機會。”
王緩之頓時心頭一緊,同時整個人不爽的望向葉孤城。
王緩之實在不清楚,這葉孤城到底和敖天說了些什麼,以至于敖天會對他如此之态。
“敖族長,我反對。”陳大統領第一時間不滿的站了出來。
盡管敖天頗有權威,但眼睜睜的看着葉孤城上位,他如何會甘心呢?:“敖族長,我不是質疑您的安排,而是替我們藥神閣和永生海域的未來擔憂,更是擔心你被有些奸細蒙騙。”
說完,陳大統領繼續而道:“衆所周知,這一次我們藥神閣确實大輸特輸,可是,以我們的實力和韓三千的實力做對比,難道,就真的該輸嗎?未必見得吧!”
“葉孤城的一系列迷之操作,先後讓我們損失了一支埋伏天藍城扶家的部隊,一支抵擋虛無宗的山腳部隊,當真是韓三千厲害嗎?在想想有的人跟自己的師父全身而退,這不可疑嗎?”
“其次,韓三千飛入大本營的時候,可是好好感謝了葉孤城的,這一點,在座諸位應該都聽到了吧。”
陳大統領一席話,引得不少人點頭,畢竟韓三千确實說過。
“那分明就是韓三千的離間之計,陳容生,你不會連這也相信吧?再說了,大本營受襲,我們和孤城可是拼了命跟韓三千一方鬥,三千弟子死傷近兩千,孤城和我等也身受重傷,比起有些人帶着數萬士兵在小道埋伏,最後卻全身而退要好的多吧?”吳衍冷聲諷刺道。
陳大統領氣急,正欲說話,卻被旁邊的老書生給攔住了。
老書生輕輕一笑,道:“對不起,敖族長,我們并非有意如此,但實在是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給一個看起來頗有嫌疑的人,怕是不妥啊。”
“我倒覺得葉孤城的這個法子,倒是可以一試。”敖天搖搖頭,拒絕了老書生的提議,接着擺擺手:“照吩咐去辦吧。”
葉孤城頓時冷聲得意一笑:“是。”
“另外,敖永,拿些丹藥給他,傷成這樣,我怕影響計劃。”敖天說完,轉身離開了主殿。
“多謝族長!”葉孤城頓時大喜,領着吳衍等人跟随着敖永也出去拿藥去了。
随着敖天等人一走,整個會議也終于散了,不過,陳大統領等一幫人卻并未離開。
“操,這都是什麼嘛。”等人一走,陳大統領頓時怒聲道:“尊主,不是我說,而是這個葉孤城實在太過分了,一個叛徒,居然也能得到敖族長的賞識。”
“呵呵,賞識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葉孤城身為尊主的人,卻吃着碗裡看着鍋裡的,這還将尊主放在眼裡嗎?”一旁,老書生突然陰笑道。
一聽這話,王緩之本來還行的臉色,頓時極其的難看,老書生的話,正中了王緩之的心坎上去了。
此時,他面色陰冷。
而韓三千這邊,看到來人,不由苦笑:“有事嗎?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