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标狗們正生氣呢,一聽探子說這話,當場氣不打一處來。
“該落城熱鬧關我們屁事啊,我們在問,那幫高管們呢。”
“是啊,平常裡一個個也算因我們的賞識而頗有地位,這下我們離開了,他們更是大權在握,此時不作為給我們看,還等什麼時候呢?”
“這可是他們建功立業的機會啊。”
雙标狗的标準永遠都是鍋是别人的,而自己則是道德楷模,所以,即便明明是他們抛棄了别人在先,可在他們的口中也徹底的變了味道。
兜兜轉轉,自己的不恥行為卻搖身一變,成為了給别人機會的借口和理由。
“屬下說的這件事,就和咱們的那批高管有關。”探子低着頭答道。
聽到這話,一些人閉了嘴,倒是朱顔碩和冥雨,卻在此時皺起了眉頭。
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下是揣摩不明白,但無論如何卻又總給一人不好的感覺。
“繼續說下去。”冥雨道。
“是。”探子掃了一眼其他幾人,開了口:“一大早,該落城裡舉行了一個大型慶典。”
“他韓三千這是要作戲作全套嗎?還特麼搞什麼狗屁慶典?就因為他收了一群無能的士兵?”
“如此一點小東西就沾沾自喜成這樣,我看他韓三千啊,也就不過如此。要不是運氣好了點,得了些本事,怕也就那吊樣。”
“我讓人說話的時候,你們可以閉嘴嗎?真是吵的要死,像是一群蒼蠅。”冥雨終于聽不下去了,冷聲一喝:“若是往你們如此之怒,要不然殺将回去,發洩一般,可當如何?”
一番話,所有人頓時閉上了嘴,不再敢多言哪怕一句。
你要讓他們嘴炮,這裡人人都是王者,但真要他們真刀真槍,又有幾個算的上硬漢?
“什麼慶典?收了我們的士兵,你不是說他們昨夜已經大宴全城了嗎?”冥雨抓住了重點,輕聲問道。
“是登基大典。”另一個探子道。
“登基大典?”朱顔碩眉頭一皺,回望向冥雨,道:“這韓三千這麼快就迫不及待的宣布自己統治該落城了?這未免也太操之過急了些吧,他根基都不穩固啊。”
“況且,也似乎也不像他韓三千行事的風格啊,他是故意向咱們示威嗎?”
聽到朱顔碩的話,冥雨眉頭微微一皺,雖然确實無法揣摩韓三千所為是何意,但朱顔碩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
但就在冥雨剛剛有些接受朱顔碩言論之意的時候,探子卻又繼續開口了:“兩位誤會了,這個登基并非是韓三千登基。”
“不是韓三千?那是誰?可是韓三千哪名下屬?”
“也非韓三千的下屬,而是……”探子有點不敢答了,畢竟他們很清楚,一旦說出這個人,這邊一定會……
“而是誰,你倒是說啊。”葉世均急聲而喝。
“是扶林。”探子道。
“扶林?”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衆人幾乎集體大驚失色。
甚至就連冥雨也完全愣在原地,一時間顯然沒有反映過來。
扶林?
這可是扶家的高管和親人,更是葉世均的小舅子啊。
他韓三千瘋了?找這樣一個人來當該落的城主?他的用意是什麼?
“你确定沒有看錯?”有人問道。
“屬下自然不會看錯,而且不僅是他,包括葉家和該落城的一些高管們,也全部被升官任命,位居要職,此次慶典也正是為他們準備。”
話落,葉世均一個踉跄連退數步,之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去,去,把扶媚那個賤人給我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