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輕彈,木琴随弦,一曲蜿蜒流轉的歌曲便應景而生,兩位美女雖然沒有唱詞,但随旋律微哼,倒是讓人防佛置身仙境。
旗袍美女懷抱玉瓶瓊漿,緩緩走到桌前,立在韓三千身後,為他倒上美酒。
緊接着,随着歌曲曲風微變,輕盈已失,倒變的熱情奔放,一群身着紅色薄紗,身材奧妙,皮膚白皙的美女快速的走了進來,紅色薄紗配上白皙皮膚,風情萬種。她們面帶紗巾,隻留下迷人的眼睛,伴随着旋律,她們随身熱舞。
時如火中鳳凰,時如安甯處子,造成極強的視覺沖擊。
“兄弟,這歌舞如何啊。”扶天高興道。
韓三千并不否認,笑着道:“人美樂美舞也美。”
韓三千是從事實上誇的,不過,在扶天不一樣的想法裡,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您喜歡就好。”
扶天一笑,而那群美女的舞蹈也進入了高潮,随着一連串的高難度動作展示完畢,最中央身材最好的那名女子,以舞蹈動作手中捧着一朵漂亮的鮮花獻到韓三千的面前而結束。
韓三千一愣,确實沒想到舞蹈最後結束的時候,竟然會是這個動作。
正躊躇之時,扶天一個眼神示意,韓三千順着目光細看這花,這才發現在花蕊之中有一顆大約網球大小的綠色玉珠。
如同一塊翡翠,綠中帶着晶瑩,似透非透,最裡間的花紋複雜但又似乎是一幅非常巧妙的圖案,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都可以看到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這顆珠子雖然不大,不過,裡面的靈氣卻很充足,即便隔它有一段距離,但韓三千依然可以感受到它的靈氣逼人。
“這是什麼?”韓三千不解的望着扶天。
扶天一笑:“呵呵,古往今來,這草可開花,樹可結果,可大俠可曾聽過,花能張樹,樹能結果嗎?”
“哦?”韓三千皺眉道。
“此乃花中玉。傳說乃是百萬年難得一見的一種奇花開花後結出石樹,再由石樹開出石花,最終經過數百萬年的時間,凝結成的上品神石?”說完,扶天突然拿出匕首,就在韓三千有些警惕的時候,他卻突然拿起匕首直接就拉開袖子,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劃上一道。
鮮皿頓時順着傷口直流!
韓三千眉頭一皺,這家夥是在幹什麼?瘋了嗎?沒事自殘幹嘛?!
韓三千目光掃過一旁的扶媚,她卻和自己不一樣,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就在韓三千匪夷所思的時候,扶天輕輕的從花蕊中取下那塊綠色的石頭,然後用它在傷口上輕輕一抹。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被割開的手臂上此時恢複了原本完整的模樣,皿流消失了,傷口也完全不存在,甚至肉眼看上去,扶天的手臂似乎比剛才還要白了一些。
就在韓三千眼睛大瞪的時刻,扶天又将舞蹈美女手中的花折成了兩段,然後将其中一段扔掉以後,将那塊石頭放在了手中剩下的那一半。
僅是片刻,那侏被折斷的花又重新完好如初的出現在扶天的手中。
韓三千不禁有歎為觀止,如果說療傷算不上多稀奇的話,可它療傷的速度和效率卻讓人驚歎。
而更為重要的是,扶天用它來再生手中的花。
這顯然已經不是簡單的治療了,而是再生!
治療和再生,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有類似的地方,但兩者之間也有巨大的天差地别。
如果說前者是地,那麼後者便是天!
因為很顯然,再生的難度要大的多,而且效果也要強上千萬倍,甚至在某些關鍵時刻,還能成為扭轉戰局的關鍵。
所以,韓三千對這塊石頭,倒是非常的感興趣。
“大俠,如何?”扶天輕輕笑道。
“不錯,有點意思。”韓三千實事求是的說道。
“大俠喜歡就好!”扶天一笑,接着,指了指在場的諸位美女:“對了,還沒介紹呢,這些少女都芳齡十八,風華正茂,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而且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屬極品。”
“她們是天湖城享譽天下的豔絕十二姬。向您獻花的這位,是十二姬裡最美的舞姬,彈琴的是琴姬,彈琵琶的是涪姬,而方才給我們拉屏風的,是兩位禮姬。加上她們身後的幾位美女,合縱豔絕十二姬。”扶天笑道。
其實韓三千對這十二姬倒是有所耳聞,在進城之前,扶莽和江湖百曉生都無意提到過。
這十二姬聽說各個豔絕天下,不僅長相奇佳,而且身段婀娜,各有各的個性與氣質,組成了十二道靓麗的風景線,也是天湖城中最享譽盛名的存在。
不過,豔絕十二姬向來賣藝不賣身,這讓很多人多少有些失望,但同時,又更讓很多人趨之若附,越得不到的東西,往往越勾人心魂。
無數貴族公子出了天價,想要一親芳澤而不許,但隻求能有十二姬歌舞升平便已絕無憾。
對于很多人而言,十二姬便是八方世界的頂級女團!
隻是,很多人并不清楚,其實十二姬是天湖城原來的葉無歡一手培養的,事實也證明十二姬大獲成功,不僅得到了天下人賞識,更為他斂來不少的财富。
葉無歡死後,葉世均便繼承了這些“遺産”。不過,他雖然饞涎十二姬的美色,但葉無歡突然撒手離世,葉世均也是臨危受命,跟基不穩,所以,向來不敢忘記父親的教誨,作為天湖城的招牌,萬不能任性破壞她們。
不過,今日,卻被扶天拿了出來。
“光是想欣賞她們彈琴跳舞的,那些公子哥一年至少砸掉數千萬紫晶。”扶天笑道。
“這麼說來,她們可是天湖城的移動寶藏。”韓三千笑了笑,站起身來。
“那是自然,不過,所謂寶劍贈英雄,大俠若是喜歡,十二姬便是您的了,當然,還包括這個。”說完,扶天将那顆綠玉珠子放在了韓三千的手中。
韓三千微微一愣,突然不屑一笑:“扶族長,您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