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徐龍一聲大喝,地之筆也猛力一甩,轟然間,龐大的力量瞬間将韓三千打飛數米。
韓三千勉強立身,鮮皿早已順着其嘴,流了一整個兇膛。
韓三千周身的氣息,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呈現着虛晃狀态。很顯然,韓三千真的不行了。
“你的命,還有多長?”徐龍冷笑。
韓三千無言以對,他現在确實沒有太好的辦法去對付徐龍。
不過,也并不是完全就沒有任何的機會。
地之筆确實厲害,但盤古斧也絲毫不差,如果兩者真的是純粹的硬碰硬的話,韓三千是有信心盤古斧可以直接勝出的。
可問題在于,因為盤古斧自己暫時無法全力發揮,而地之力又力量龐大,所以韓三千根本無法靠近他們。
盤古斧是空有其力,而無施展之處。
韓三千願意拿命去拼,也不全是頭腦發熱,他就是相信隻要找準了機會,那麼他近身之下,必然可以擊敗那家夥手裡的地之筆。
隻是,想的是這樣的,實際上并非一定如此。
他找不到什麼好的機會下手,徐龍那家夥也非常的謹慎,從不将地之筆直接暴露出來,讓韓三千抓住任何的機會。
來回的折騰,韓三千把自己消耗的差不多了,但對于自己想要達成的戰略目的,卻是一點也沒挨着。
韓三千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皿,巨量的鮮皿瞬間染紅整個手上。
“不用得意,你厲害的,也不過隻是你手中的那隻筆而已。如果沒有了那隻筆,你有資格在我的面前指手劃腳嗎?”韓三千冷聲道:“不過是耀武揚威而已,我要猜的不錯,那隻筆都不是你自己的吧。”
徐龍面色閃過一絲尴尬和難堪,被說中心事,難免還是有些反映,不過,轉瞬即逝:“韓三千,不用打心理戰,這沒有用的。所謂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的都是好貓,這地筆如何,是我的事情,與你可沒有任何的關系。”
“就是,韓三千,你管的未必太寬了。”
“誰的筆,關你個屁事啊。”
“打不過就搞這些有的沒的,韓三千,你是個娘們嗎?”
韓三千的一句話,似乎看起來效果不僅沒有完全的達到,反而被惹來了敵人的一片嘲諷和不屑。
場面也因此變的非常的不好看。
怪牛幾個人,現在也隻能是咬緊了牙關,沒有絲毫的辦法。
勢弱被人欺,他們也隻得低頭。
韓三千無奈一聲苦笑,搖了搖頭:“怎麼,我一下踩到了你們的痛腳了嗎,反映這麼大?我問這個,其實才不關心這玩意到底是誰的。”
“就像你們說的,跟我有個屁的關系。我問,隻是想問一下它的大緻情況,當然,最重要的是要告訴你們……”
“要是是别人的,被我弄壞了,你們可就尴尬了。因此,可千萬要收好啊。”
徐龍看了眼手中的地之筆:“這一點,也就不用你來操心了。”
“我的這隻筆,對我來說比命都要重要,你想毀掉它,你算個屁。”
韓三千輕輕一笑:“你放心吧,我可以保證,你這隻筆很快就會碎。你最好做好心裡建設,不然一會接受不了哭鼻子的話,那多難看啊。”
“我會哭鼻子?”徐龍微怒,韓三千這人說話還真的挺難聽的,看似沒有任何髒話,但句句酸人酸到最痛處。
他是老殿主的兒子,為什麼非要背負罵名去創辦一個分殿,除了和父親關系不和以外,最重要的一點其實也是他不想被人覺得自己是殿主的兒子,什麼都沾自己父親的光。
韓三千的哭鼻子在諷刺什麼,徐龍心裡比誰都清楚,亦或者,比誰都敏感。
“我看你去哭鼻子吧。”徐龍怒罵一聲,直接暴怒襲來。
韓三千也冷聲一笑,這一回,他必須要破掉他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