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目錄 第1455章
方飛揚打着哭嗝兒,努力止住眼淚,模樣可憐至極。
元婳沒有說話,也沒說答應,但是也沒有說不答應。
白晉禹明白了,道:“交給我吧,你們保重。”
“多謝。”
風君安很真誠的道謝,然後對元婳深深行了一禮:“對不起,婳婳姐,是我誤會你了,我不敢說求你原諒,隻求你别生氣。
曾經我以為我可以給你幸福的,現在瞧着我真的很沒用,我也不敢奢望你能嫁給我了,是我不配了,祝你幸福。”
元婳白了他一眼,又看了方芷語一眼:“我元婳不是拿不起放不下,也祝你們好運,走了。”
事不宜遲,兩人告辭,帶走了方飛揚這個最大的麻煩。
方芷語沒有的多少時間悲傷,萬幸還有風君安肯幫自己,一起去了漕幫總部查找證據。
且說元婳和白晉禹離開,看着方飛揚有些棘手:“這個小崽子,放在哪兒合适啊?”
方飛揚不服,你才是小崽子呢,白晉禹淡淡道:“你最好識時務,之前你咬我不跟你計較,可你要是對她不敬,信不信我丢你出去喂狼!”
方飛揚閉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隻是眼底還有不服,挺倔強的孩子。
元婳冷漠臉:“你最好老實點兒,沒有人會慣着你了,以後能不能活着都的看你的運氣,你要是哄得我高興了,活的就舒服些,惹我不高興,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孩子,誰不讓我不痛快,我就讓他更加不痛快。”
元婳一瞪眼,十足惡毒女人,方飛揚都要吓哭了,隻是攥着白晉禹,相比較這個叔叔還和善些。
因為幾次調虎離山,他們也小心避開人群,有驚無險的到了京師,隻是怎麼進城又是個麻煩事兒,總不能帶着他大模大樣走進去吧?
兩人住在驿站裡,正商議的時候,田保堂突然走了進來,笑的跟老狐狸似的,“白侯爺,元小姐,好巧,在這兒遇到了,你們這是打哪兒回來呢?”
“跟你說得着嗎?”
元婳翻個白眼,一如既往地嚣張。
白晉禹笑面虎一樣,心裡緊張面上不動神色:“田大人,你這又是去哪兒呢?你這麼一大忙人,可不比我們倆閑人,有心情四處逛着玩兒呢。”
田保堂恨不得掐死這倆人,卻又忌憚他們的身份,眼底的殺意猶如實質,道:“白侯爺,元小姐,田某其實不太明白,田某哪裡做錯了,你們非要跟我過不去,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好啊,我們一直都沒有跟田大人過不去的,是田大人你誤會了。”
白晉禹說的滴水不漏,田保堂沒了耐心,“既然如此,那個孩子在下帶走了,想必你們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你在我這兒沒有面子。”
元婳冷冷道,原本不想搭理他的,一副嚣張的嘴臉,真的是欠抽。
“元小姐,我這次來是有皇上的旨意,搜查嫌犯的,你要是阻撓,就是抗旨了。”
說完拿出一張聖旨,還真是讓他全權負責,捉拿方家餘孽的旨意。
元婳驚疑不定,皇上糊塗了嗎?
白晉禹卻知道是為什麼,他對朝政了解很多,心中泛起一股無力感,看來皇上這次是勢在必得了。
“來人,搜,把那個孩子找出來。”
“你們誰敢?别以為你有聖旨就能随意搜查我的房間了,田保堂,你連孩子都不放過,也不怕遭報應嗎?”
“呵呵,報應不報應的本官不在乎,本官隻想辦好皇上交代的差事,元小姐,你想抗旨的話,别怪我不客氣了。”
正好趁機報了那兩巴掌的仇。
白晉禹拉着元婳,讓她不要和田保堂硬碰硬,這次他是有備而來。
他們已經盡力了,隻能怪方飛揚運氣不好了。
一群官兵上去搜查,隻是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田保堂的臉色難看至極:“人呢?”
元婳笑起來:“什麼人?田大人說什麼,我不明白的。”
“繼續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還有驿站方圓數十裡都别放過。.㈤八一㈥0
誰是這兒主事兒的?上前回話。”
驿站驿卒吓的腳軟,這幾位都不是善茬,随便一個都能捏死他,老實上前行禮:“大人有何吩咐?”
“他們帶來的那個孩子呢?那是朝廷欽犯,窩藏是要誅九族的。”
“孩子?沒見過啊,小的不知。”
“你敢欺瞞,信不信現在就斬了你!”
驿卒太冤枉了:“大人,小的真的沒看到什麼孩子,這兩位昨晚上來住宿,沒有看到孩子啊!”
“不可能。”
田保堂看着他們倆,元婳無辜攤攤手:“我沒孩子,你别冤枉我,田大人是想公報私仇的嗎?”
“好,好的很,你們非要跟我作對,我也不怕你們璟王府,從現在起,元小姐去哪兒我都跟着,還請元小姐見諒!”
“你……,不要臉,我去淨房你也要跟着嗎?這麼大年紀了還老不羞,學那登徒子,耍流,氓嗎?”
白晉禹咳嗽一聲:“風度,注意風度,他老不羞,咱們可是正經人,還要臉的。”
元婳得意道:“就是,咱們要臉的,我還不想回去,咱們去爬山玩兒吧,這附近有什麼好玩兒的地方沒有?”
“有的,栖霞寺,晚霞很漂亮,我陪你一起去玩兒。”
兩人沒事兒人一樣,田保堂感覺自己好像又被他們給騙了。
随從回來了,搖搖頭,表示沒有找到,真的是就差拆了驿站了,看來不在這兒的。
“咱們走,元小姐,你好好玩兒,等皇上怪罪,你可沒有機會玩兒了。”
“哼,你也好好吃幾頓飯,等你掉了腦袋,可就吃不着了。”
元婳不甘示弱,打一架的心都有,揍死這個老東西。
田保堂一甩袖子走了,不跟女人争口舌之利。
元婳和白晉禹對視一眼,都是心有餘悸,還很疑惑,人呢?
昨兒明明帶着來的,不過是讓護衛背着,裝在大竹簍子裡,對外說是行李,掩人耳目。
“回去再說吧。”白晉禹也不去找人,附近肯定有田家的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