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舞之後,應月瑤接過傭人送來的外套,走到應靜雅身邊,“媽媽。
”
應靜雅看看着女兒臉上有些不開心,拍着她的手,關心問了聲:“怎麼了?今天過生日還不開心?你喜歡的歌星都給你請來了,我的小寶貝别哭臉了,媽媽帶你見幾個伯伯。
”
應月瑤眉頭又皺了起來,“我能不見嗎!我想去跟同學玩,天天就是那幾個老面孔,一見面不是問這就是問那,我都要被他們問的煩死了。
”
大廳裡放着悠揚的音樂,應月瑤聲音也不大,她的話除了應靜雅沒有人聽見。
“好了,這都是你以後要習慣的。
繼承人就要有繼承人的習慣。
”
兩母女身為這場宴會的主人,應月瑤沒辦法還是被她拉着,去見了應家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除了未邀請的江家。
“媽媽,大哥還是不肯來嗎?”
應靜雅心底劃過一絲疼痛,揚起了嘴角,“裕樹最近接受了江氏集團公司,他很忙,盡量的别去打擾你大哥。
那邊媽媽已經邀請過了,你哥哥不忙了自然會來的。
”
以前還能在那個家看看他,現在連見他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了。
他到底還是不肯認她!
直到最後,應月瑤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
應靜雅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聽說就是你救了瑤瑤?”
展宴穿着黑色禮服,身軀挺拔,渾身線條冷硬,比起平時今天收斂了的氣息,比平時柔和了些,“舉手之勞罷了。
”
應靜雅又看向身旁的人,“瑤瑤,有沒有好好跟人家道謝?”語氣平淡,禮貌溫和,卻也帶着淡淡的疏離感。
能有這麼好身手的人并不多,要是能為自己所用,防止在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保護在瑤瑤身邊,她也能放心。
隻可惜,他是莊海生的人。
這樣的人,太不幹淨,手段陰暗,卑鄙無恥,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她也不敢留在身邊。
一頭被莊海生養大的狼,就算換了個主人,也永遠都養不熟,隻會是隐患。
莊海生當年幹的那些事,可沒有人不知道。
做狗的咬死主人,這種事,他可沒少做過。
她看不起姓莊的,也更瞧不上他。
・
應月瑤沒好氣的對展宴翻了個白眼:“已經謝過了,要不然也不會讓他過來。
喂…展大叔,怎麼就帶了她過來?明月呢?我給了她請帖的,明月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
确實莊家這種小門小戶,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宴會的。
讓他來,已經給足了他面子。
展宴面不改色的說:“有事耽擱,會稍微晚些過來。
”
“哦,我知道了。
那你打電話催催她,我有好東西要給她。
”
展宴颔首:“展某,自會轉達。
”
很快,應月瑤故意拉着應靜雅去了别地,将他晾在了一邊。
誰讓他帶别的女伴氣她的。
白玉書在一旁被忽視得徹底,哪怕是眼神都沒有受到。
莊明月竟然能收到應月瑤親自給的請帖…
…
莊明月趕到宴會場的時候,确實已經是很晚了。
快九點的時候,她才到,也不知道宴會有沒有散場。
這次宴會舉辦是在應家别墅。
莊明月給門口的迎賓看了請帖,很快她就被引了進去,“您是小姐朋友的話,就走這條路吧!從這一直走到底,就能看到了。
”
莊明月輕輕點了點頭:“好的謝謝。
”
迎賓眼神一直落在莊明月身上,她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怎麼也沒來玩過?
莊明月怕冷身上穿了件外衣,提着裙擺,朝她指着的方向走去。
前廳到場的賓客都已經走了過場打了招呼。
一溜煙就跑到了,後院的泳池宴會,這裡才是她的主場好吧!
這裡來的都是她的同學,還有些是玩的比較好的朋友。
整個人累癱在椅子上,一躺下整個人動也不想動,“累死我了…真不知道那些色眯眯的老頭有什麼好打招呼的。
要不是看在我媽份上我真的理都不想理。
”
“還能為什麼?還不是靠你以後繼承家産!天才少女?”身旁一個穿着花色襯衫騷包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許哲。
應月瑤頭疼的說:“我早說了,以後這些家産,公司…什麼得都交給我大哥不好嗎!!我就靠我大哥養着,總比我這個大美女,還要活的跟我媽一樣,累不累?”
許哲:“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嫌棄錢多的。
”
應月瑤從邊上拿了一杯香槟,喝了口,目光環視了眼,“诶,你看見了嗎?”
許哲:“什麼?”
應月瑤:“莊明月啊!!她該不會沒有來吧!”
許哲立馬瞪大了眼,“你還邀請了她?卧槽,你沒病吧!你竟然邀請了她?”
“得,我們絕交好吧!”
應月瑤皺着眉頭,打了一下許哲:“我告訴你,以後你跟明月的事我就不計較了,要是以後在敢我面前說起,她的壞話,别怪我翻臉不認人!”
許哲:“應大小姐…你知道她什麼德行嘛?就跟她交朋友?你是有多缺朋友?”
“我要你管?我喜歡就行…”
這時一個仆人急匆匆走來,附在應月瑤耳邊說了什麼,之間應月瑤臉色瞬間大變,臉色緊張又緊張,“真的嗎?我現在就過去!”
“不過,大少爺跟夫人已經進書房了,像是在談公事,可能要等一會兒。
”
“沒關系,我等着就行。
”
說着應月瑤已經跑了。
許哲在她背後喊了聲,“你又幹嘛去?着火了?”
方修然穿了身白色西裝,優雅端莊,淡笑着走了過來,“别看了,人已經跑遠了。
”
許哲嘴硬:“誰他媽看她了?跟個猴子似的!”
說着,他又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對了,江野呢?他妹生日他不過來?”
方修然聳了聳肩:“早來了,又不知道去哪了。
”
許哲:“這個騷包,估計又不知道跟哪個女人,幽會去了!”
莊明月在林子裡迷了路,她越走越不對勁,也越來越黑了,看不清腳邊的路…
直到身後一個石子過來,莊明月穿着細跟三厘米的綁帶高跟鞋,剛好踩到的石子,整個人腳底一滑,發出了慘叫聲‘啊!’直接就摔進了草叢裡…
一個身影出現,微微彎着腰,發出低沉而清朗而又肆意的笑聲,“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