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燈亮起的緊急逃生走廊通道。
莊明月被高大的聲影抵在牆上,他低着頭,粗喘着氣息,對着鼻尖,“要不要試試在走廊?”
感應燈光不是很亮,昏黃光束打在他陰暗分明深邃的面容上,沒有半點分寸感的距離,對視比平時還要溫和的目光,莊明月緊張而又害怕的亂了心跳,呼吸急促,怒斥的看着他,“展宴你别亂來,會有人來的。
”
展宴淺淺試探吻着她的唇,“寶寶,就一次好不好?”
莊明月看了眼上層漆黑一片的走廊,兇腔顫抖,好似要哭了,“你說過不逼我的。
”
展宴俯在她的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在她脖頸間,一道酥麻的電流在渾身上下迅速竄過,頭皮發麻,他另隻手撐在牆上,暧昧瞬間在整個走廊蔓延。
他想在這裡?
這個瘋子。
莊明月今天穿的還是裙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排,她被迫跟他住一起之後,她的衣櫃裡全各式各樣的長裙,跟半身裙,裙子的長度也全都恰到好處,基本在小腿的位置,也不暴露。
現在卻方便他做禽獸的事…
他的力氣也很大,莊明月怎麼推都推不開。
手抵在他的兇膛,感受到手掌心滾燙的溫度,他的體溫在升高,就像他眼底的浴火,也不斷在燃燒。
“那我就在在外面蹭蹭,不進去。
”
“不要!啊!”
莊明月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被抱了起來,兩個人面對面,莊明月雙腿夾着他的腰,下身裙口敞開,害怕摔着下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混蛋!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這裡靠近電梯間,莊明月不敢大聲說話,她的聲音壓抑着。
展宴手托着她的臀部,感覺到柔軟的地方有什麼東西再來回摩擦,莊明月挺起了身子,臉上一頓羞憤,要是眼神能夠殺人,展宴這個衣冠禽獸都不知道被她殺了多少次。
“我已經很累了,你别這樣。
”
“小騙子,你不也想要?明月…遵從身體的反應,這次我不會弄疼你。
”
“我都說了我不要,你是不是聽不懂。
”
莊明月抓着他茂密的短發,“你不松開,我…我就扯你頭發。
”
展宴沉迷在她兇口的位置,吸了口氣,發出滿足的輕哼,他的手指繼續伸入,腳步也從未停止,随着他的動作,莊明月感覺渾身都被刺激着。
下秒她聽見金屬拉鍊被拉開,莊明月雙腿筆直立了起來,眼神瞠目,“展宴!”她氣憤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她的聲音根本就是隻兇狠的小奶貓,對他而言根本沒有半點殺傷力,反而更想讓他更深入一步。
“最好就一直保持這樣的動作,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
莊明月渾身緊繃,不讓自己墜下,這樣僵持的方式,剛開始還好,現在她整個腰部背部發力,也堅持不了多久,她現在已經整個人發酸,可是…隻要她一松懈,他就會…
莊明月一直以為,他是個正經人,誰知道…
“撐得到回房間,今晚我就放過你。
”
“我不想跟你玩這個無聊的遊戲,你趕緊放我下來。
”莊明月真想一口把他給咬死。
展宴渾身蘊藏着力量,西裝下手臂的力量明顯能看見肌肉鼓動,穿着皮鞋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莊明月擡頭看了眼,感覺都過了一個世紀,他才走了兩個樓層,按照這樣下去,她的腰肯定會廢。
莊明月感覺後脊椎一陣發麻,她快要堅持不了了,到八十五樓時,突然安全通道的走廊被打開,“先生,小姐…你們可以乘坐電梯。
”
莊明月皺着眉頭,她沒想到真的會有人,面龐滾燙的都能滴出皿來。
展宴眼神玩味看着她的臉,一個字一個字頓道:“她喜歡這樣。
”
殊不知,在女人的裙底是怎樣的春光。
“這樣了,還不妥協嗎?”他抱起颠了一下。
莊明月吓得驚叫而起,她難受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展宴下身也憋的腫痛的厲害,難受的又何止他一個。
莊明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索性她整個人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一舉動像是取悅到了他,畢竟這麼多年以來,是她為數不多的一次主動靠近。
她松開了夾在他腰間的腳,原本抱着,變成了扛着。
“現在知道學聰明了?”展宴在她臋上拍了一下。
莊明月趁機從他身上跳下來,撒腿就跑。
展宴拿起一塊帕子擦了擦,整理褲子,擦完丢在一側的垃圾桶裡,單手抄兜不急不忙的上樓。
莊明月掏出房卡,摸了摸身上她才想起,房卡并不在她的身上。
看着不緩不慢走來的男人,莊明月賭氣似得扭過頭不去看他,側身低頭去整理身上衣服。
旁邊房間突然打開,齊成跟宋萋萋從房間出來,兩人低頭商量着什麼事。
齊成:“總裁。
”
展宴應了聲:“嗯。
”
宋萋萋冷眸看着莊明月,莊明月假裝視而不見,她不善的眼神,看着她不舒服,心裡卻有報複的快感。
當初她還是展宴妻子的時候,宋萋萋就是當着他的面,跟他親密,從來不顧及她的存在。
現在角色轉換,哪怕她現在已經不在喜歡展宴,她也想讓宋萋萋嘗嘗,自己所愛的人被人搶走,究竟是什麼感覺。
齊成無聲回房退出戰場。
等門關上,宋萋萋目光仍舊落在展宴身上,“阿宴,你進來一下,有件事我需要單獨跟你聊聊。
”
展宴從口袋掏出一張房卡,莊明月已經一把搶過,刷門解鎖,想要關門展宴用腳尖把門頂住了,“…急什麼?你先去洗澡,我一會過來。
”
莊明月:“你别來。
”
“嗯?”展宴目光威脅。
莊明月于是假裝妥協,“我知道了。
”
展宴這才将腳縮回去,轉身去了宋萋萋的房間。
關上門的那刻,莊明月從未這麼希望過,今晚宋萋萋會把展宴留在她的房間。
轉身将所有搬得動的東西全都抵着門,這次他就算拿鋸子鋸,也不要讓她進來。
想到剛剛在走廊所做的事,莊明月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垃圾堆裡,剛爬出來髒的不行,脫掉身上的裙子,去了洗浴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