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終于清楚,鐘家為什麼對自己一忍再忍的原因了。
原來,鐘家的真正目的,是自己背後的閻家和裴家。
隻不過,鐘家這樣的家族,有什麼事情,需要求到他們呢?
陳風想詢問,這時,鐘永坤也察覺到自己春風得意之下,說漏了嘴。
他連忙拍了拍陳風的肩膀,話鋒一轉,“這件事等地王競标之後,我們再詳談。總之你放心,幫我做事,我肯定不會虧待你。”
“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先回去吧。”
陳風卻笑了笑,道,“鐘少,你難道真的确定,你自己是唯一能降服這塊大兇之地的人?”
“也許,我也可以呢?”
“什麼?”鐘永坤聞言一愣,“難道你還想去試一試?”
陳風笑着點頭,“大家都接受考驗了,就我沒有,這樣空手而歸,豈不是讓人笑話?”
說完,便主動走向陣法中央。
此時甄一仙和自己的四個貼身女童,已經完成這次任務,準備離開了,看到陳風走來,忍不住眉頭一皺。
鐘永坤盯着陳風的背影,眼眸中閃過一道淩厲的殺意,卻突然大聲笑道,“陳先生說的沒錯!甄大師,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們為陳先生考驗一下!”
就這樣,陳風走到了陣法中央。
當然,面對甄一仙他沒有跪下,而是玩味的看着對方。
甄一仙見狀,臉色一沉,“跪下,接受本大仙的考驗!”
陳風依舊玩味的笑着,直接無視。
“陳先生......”房權銘等人見狀,也不知道陳風為何敢如此大膽,一時間滿臉擔憂。
“陳風,甄大師讓你跪下,聽到沒有?”
何葉天怒不可遏的呵斥,“還不快快跪下!”
陳風依舊玩味的笑着。
四周,那四個貼身女童見狀,勃然大怒。
“敢亵渎主人,今日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話音落下,四人揮動手中的陰陽八卦鏡,朝着陳風攻擊而去。
“甄一仙!”正在此時,陳風突然開口。
而他剛剛喊出這幾個字,突然猛地一口鮮皿噴出!
鮮皿全部噴在甄一仙的臉上。
甄一仙大吃一驚,連忙戰術性後退。
陳風則在吐皿之後整個人,直接栽倒下去。
“陳先生!”房權銘面色一邊,連忙沖過去将陳風給抱在懷中。
隻見陳風面色蒼白,雙目緊閉,不省人事。
“陳先生,你怎麼了?”
“陳先生,你快醒一醒啊!”
楊燦,張耀東和喬滄海也滿臉驚慌失措。
其他的人見狀,也都驚吓不已,全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如此。
何葉天突然反應過來,頓時哈哈大笑,“哈哈,陳風這是冒犯了甄大師,被甄大師懲戒了!”
“各位,這就是對甄大師不敬的下場!”
“甄大師隻是看着他,他就被吓得吐皿昏迷,那就更不可能是這塊地的主人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大家才明白。
“快,送陳先生去醫院!”
房權銘滿臉焦急,和楊燦、張耀東以及喬滄海,把陳風擡上車。
“唉,我早就提醒了,别跟鐘永坤競争,現在不聽,卻搞成了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啊?”車上,楊燦滿臉悔恨。
房權銘沉聲道,“别擔心,自我們認識陳先生以來,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情,這裡面肯定有蹊跷。”
“各位,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把陳先生送到醫院再說吧。”
“對,先去醫院!”
“滄海,加速!”
喬滄海開車,因為對路況不熟,情急之下也忘記了開導航,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在城市亂撞。
正在此時,車内突然響起一道淡然的聲音。
“不用去醫院了,先回酒店。”
大家聞言,全都一愣,然後就在他們的驚訝之中,陳風施施然的坐了起來。
他擦了擦嘴角的皿迹,然後面含微笑。
“陳先生,您......您......”房權銘瞠目結舌,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陳風淡定的笑道,“其實我已經看穿了鐘永坤跟甄一仙他們之間的鬼把戲了。”
“所以我便将計就計,讓鐘永坤對我放松警惕。這樣一來,鐘永坤肯定以為,我們打算放棄競标,繼續參加,也隻是走個過場。”
“因此,他競标的金額肯定不會很高。”
“那麼,到時候我們稍微加一點價格,豈不是能輕松拿下地王?”
“哈哈,他費盡心思所做的一切,就讓我來漁翁得利吧。”
“卧槽!”房權銘等人反應過來,全部瞠目結舌!
這尼瑪的,等鐘永坤明白之後,恐怕會哭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