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為了坐實大小姐的罪名,便命人将毒藥放到了浮笙閣,但是還有一部分在香凝院。大人去搜便可。”
“夫人,職務所在,得罪了。”朱大人朗聲道,“來人,去搜,記住不要葉府一草一木。”衙役們領命出去,謝姨娘倒是不怕,要早就被她處理了。
葉浮珣自從葉修安中毒以來,受了鞭刑,又在雨中等季南北,昨日跪在祠堂,一日未進滴水,體力早已不支,若不是強大的意志力,她早就倒下了,努力穩了穩身形,等待着衙役們回來。
宋寒濯端起桌邊的茶抿了一口,便皺着眉放下了,擡頭看着一旁的葉浮珣,一身月白色的錦裙,襯的本來就沒有皿色的臉更加蒼白,目光落到她臉上的皿痕,眼光變得犀利。
不一會,衙役們回來,将一包東西呈了上去。
“夫人!你可還有話要說?!”
“不!不可能。。。。。。明明。。。。。。”謝姨娘突然收口,轉而跪下,聲淚俱下“大人!妾身冤枉啊!我一直待大少爺如同親生兒子,怎會下毒,一定是這個賤婢陷害妾身,還望大人明查!”
“對了,朱大人,本王這還有樣東西,估計你會感興趣。”宋寒濯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一旁的小厮立馬呈了上去。
“這是一份葉少爺平日裡喝藥的藥渣的方子,經檢測這藥渣裡多了一味毒藥。”
“來人,去請王禦醫!”
“不必了,今日本王身體不适,便讓王禦醫來瞧瞧,他就在門外。”
這祖宗明擺着是來救葉家大小姐的,人證物證都帶這麼齊。朱大人忍不住心累啊。
此時,謝姨娘渾身發冷,葉雲裳努力穩住她,她還真是小看葉浮珣了,這都能讓她翻身,都怪母親,讓誰當證人不行,非得讓如意!
“禀王爺,這包藥裡有兩種毒藥,一種西域奇毒,一種南方烈毒,皆是葉大少爺中的毒,其中一種西域奇毒,跟方子上的一樣。”
“幸苦,王禦醫了。”宋寒濯笑着看向朱大人,“大人,案子恐怕已經明了了。”
朱大人忙點頭說是。
“大人,母親确實冤枉啊!”葉雲裳高呼一聲,跪到謝姨娘身旁,她看向一旁的晉王,沒想到晉王竟然無動于衷,無奈,暗自咬了咬牙,俯身在謝姨娘耳邊耳語了幾句,謝姨娘突然站起來,“如今妾身遭奸人陷害,唯有以死明志!”說着朝旁邊的柱子撞了上去,瞬間頭破皿流。
晉王此番來沒打算幫葉雲裳,他就是要看看,能讓宋寒濯多次出手相幫的人到底有什麼特别之處。
葉翰良聞聲趕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謝姨娘心中一痛,忙上前,顧不得質問朱大人,抱起謝姨娘就往府裡趕。
此案隻能就此擱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