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承衍看起來也還不錯,但或許是因為戴清讓是自己學生的緣故,他更希望女兒和戴清讓在一起。手機端
而且他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嫁到A市去,他們想去看她,還要坐那麼久的長途汽車,太不方便了。
所以他想讓許承衍走,不全是為了幫自己的學生趕走情敵,還有一半是這個顧慮。
米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還在心裡想着如何讓許承衍走,闆着臉道:“你要是趕他走,我也跟他一起走,他這傷是為我們母女兩受的,我得照顧他,到他完全康複了我才能安心。”
米父皺起了眉頭:“你别胡鬧行不行?”
米母沒有顧忌旁邊還有個許承衍,更是沒有給米父留面子,心直口快的道:“你說說看,到底是我在胡鬧,還是你因為私心而迷失了本性?”
米父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伯父伯母,您們别因為我而傷了之間的感情,我隻是一個外人,不值得的。而且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算不是伯母,我也會挺身而出,所以伯母您不用想着怎麼報答我,這些天我在這裡給你們帶來的不便我很抱歉。”他站了起來,朝着兩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直起身體後又繼續說道,“這點傷不礙事的,我明天搬去酒店。”
“你的胳膊還受着傷,一個人住在酒店不方便,要是有什麼事,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你住在這裡,我看誰敢趕你走!”米母的話雖然是對他說的,但眼睛一直看着米父,擺明了是在說給他聽。
許承衍的鞠躬,和他言辭誠懇的話,讓米父有一種羞辱感,虧的自己教了一輩子的書,還沒眼前這個年輕小輩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