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趕緊放開雲若月,指着那地上的水桶,道,“你看,我根本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擦身體。”
順着楚玄辰手指的方向,雲若月果然看到地上的兩隻浴桶,還有水漬,看來他真的在擦身體,真的沒有騙他。
不過她仍舊生氣地道:“就算你在擦身體,你怎麼不栓門?”
楚玄辰無語地磨了磨牙,“有張離在外面守着,我根本不用栓門。再說,他還要随時進來給我送熱水,平時這裡也沒有人來,我一個大老爺們,不栓門也沒事吧?”
說到這裡,他疑惑地看向外面,“對了,張離呢,他怎麼沒守在外面?”
别搞得他像個不栓門的變态狂似的。
雲若月恨恨地磨着牙齒,“不知道這個張離和你是不是一夥的,是剛才他說你在這裡等我,我才進來的,我要早知道你在洗澡,我肯定不會來。”
“是張離說的?”楚玄辰摸了摸下巴。
難道是陌離這小子故意這樣說的,好給他和月兒創造機會?
那好,那他一定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想到這裡,他審視地盯着雲若月,昧着良心道,“我不相信張離會撒謊,聖女,是你在撒謊吧?我自己在房裡好好地洗澡,你怎麼突然跑來了?難道是你對我心懷不軌,想偷窺我?然後拿張離來當借口?”
雲若月瞬間yue了!
她狠狠地翻了個白眼,“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偷窺你?我對你心懷不軌?你找個鏡子照照行嗎?就你這樣的人,我會偷窺你?哦不是,換成任何人我也不會偷窺,我做不出來這種龌龊的事,這會長針眼的謝謝。”
說着,她趕緊轉過身去,又道:“你不是要我給你換藥嗎?你趕緊穿好衣裳,我給你換藥。”
要不是答應他的事不能食言,她現在就想離開。
“穿衣裳?可是我還沒洗完澡。不過你看我的腿受傷了,我有點不太方便,月兒,要不要你幫我擦一下?”楚玄辰厚着臉皮道。
“你想得美!男女授受不親,我憑什麼給你擦澡?你趕緊穿好衣裳,再不穿我走了!”雲若月威脅道。
楚玄辰立即道:“你别走。娘子,以前我受傷的時候,都是你幫我擦澡的,你真的忘了嗎?”
“你胡說什麼?”雲若月的小臉紅成了煮熟的龍蝦。
“我真的沒有胡說,不信你回憶一下,我有一次受了傷,趴在床上不能動,就是你幫我擦的。”楚玄辰道。
“我不想回憶,我數一二三,你要是再不穿好衣裳,我真的走了!”雲若月憤怒道。
“好,我别走,我穿,我穿還不行嗎?”楚玄辰生怕她走,瘸着腿走到屏風後面,穿上了件雪白色的裡衣。
然後,他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裡衣,又拄着拐杖走了過來,“娘子,我穿好了。”
雲若月擡頭一看,就看到楚玄辰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
不過他那件衣裳太松垮,露出了他若隐若現的兇膛,現在的他,看着竟然有些性感。
再加上他下巴沒有了假胡子,臉也洗得幹幹淨淨的,他看着俊美無俦,真的很吸引人。
見雲若月有些失神,楚玄辰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怎麼,娘子,你被相公給迷住了吧?”
“yue……”雲若月立馬做出想吐的表情,“你惡不惡心啊?我就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人,快點坐好,我幫你換藥。”
楚玄辰突然難受地倚着那拐杖,“我不想坐着,坐着我的腿好難受啊,連伸都伸不直。娘子,你扶我去床上躺着,你再給我換藥怎麼樣?”
看着楚玄辰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雲若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真是服了你了!那好吧,我扶你就是!”
說着,她走過去,扶起楚玄辰就往大床的方向走。
在走的時候,楚玄辰眼裡突然閃過一絲狡黠。
等走到那床邊時,雲若月道,“來,你站好啊,我扶你躺下。”
“好。”楚玄辰說着,趕緊将手中的拐杖給丢掉。
“啊……”突然,他一個站立不穩,身子猛地朝床上倒了下去。
在倒的時候,他順勢一拉,就把雲若月拉到了他身上。
隻聽“咚”的一聲,兩人已經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雲若月見狀,吓得尖叫一聲,“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娘子,你這麼迫不及待,就對我投懷送抱了?”楚玄辰勾唇輕笑,聲音低沉而性感。
看到他這無賴的樣子,雲若月氣得怒道:“流氓,分明是你把我拉下來的,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楚玄辰魅惑地看着她,聲音低低的,“你都在我的手掌心了,如何對我不客氣?”
“姓楚的,我可是有未婚夫的,你這樣對我,就不怕天打雷劈?”雲若月惱怒道。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楚玄辰便好勝心起。
他突然一個翻身,狠狠地将雲若月壓在了身下,眼神有些嗜皿,“未婚夫?說起龍千澈,我倒要問你,你和他在一起那麼久,他有沒有碰過你?”
聽到這話,雲若月的臉都漲紅了!
她憤怒地瞪着楚玄辰,“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有沒有碰過我,關你什麼事?”
楚玄辰聽到她的話,眼神變得更加嗜皿,“怎麼不關我的事,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誰也不能碰!”
說着,他突然挑起她的唇,眼裡是瘋狂的占有欲,“月兒,我問你,他有沒有碰過你這裡?”
雲若月憤恨地瞪着他,“關你什麼事?”
“這麼說來,他碰過了?”楚玄辰的神情變得十分可怖,眼中是濃濃的嫉妒,好像山雨欲來一般。
他眼裡滿是控制欲,突然,他猛地覆在雲若月身上,強勢道:“娘子,你怎麼能讓他碰?你是我的人,你怎麼可以?”
說着,他扣住她的下巴,強勢地覆上了她的唇。
“楚……”雲若月話還沒說出來,嘴唇就被楚玄辰狠狠地占有了。
他霸道地吻着她,在她唇裡肆意地掠奪、啃咬,是十分的瘋狂,好像要将她揉進身體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