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貞雲淡風輕,舌戰群儒,一張舌頭就打敗了所有人。
看到元貞面對那麼多對手依然如此淡定,且不落下風,晉王是一臉的滿意。
這些門客個個都能言善辯,學富五車,沒想到全都不是元貞的對手,說明這個元貞腹中的确有點東西。
就在這時,有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因為辯論不過元貞,氣得撸起袖子道:“元貞,老夫要和你單挑!”
元貞擄着胡須笑道:“哈哈哈,老先生,你講不過我就要和我單挑,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就憑你這身闆,我要是答應你,别人豈不是會說我欺淩弱小?”
“你你你,要是老夫再年輕三十歲,你根本不是老夫的對手。”老先生氣得快爆炸。
元貞笑道:“可惜你已經老了!秋顔入曉鏡,壯發凋危冠,幸有牙齒存,所悲骨髓幹。老先生,老了就是老了,就要認命。你不要出來當謀士了,回家含饴弄孫吧!”
“你!噗……”老先生聽到這話,氣得猛地吐出口鮮皿來,“你氣死老夫了你!”
晉王見狀,忙走過去安撫道:“老先生,你沒事吧?大家都是理論,是在暢所欲言,你不要放在心上。來人,快請大夫!”
“不用了!”老先生立即擦掉嘴角的皿,氣道,“老夫多謝王爺的好意。王爺,老夫已經年老體衰,實在難以輔佐王爺。王爺有了元貞這樣的人,就不需要老夫了,老夫就不留在這裡丢人現眼了,老夫這就走!”
說着,他就氣憤地往外面走,晉王忙道:“老先生請留步,息怒息怒,你們都是本王最欣賞的謀士。元貞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
聽到這話,那老先生這才停下來,道:“好吧,看在王爺的份上,老夫就不跟他一個毛頭小子計較。”
看到老先生留了下來,元貞在心底歎了一口氣。
可惜啊,沒把這老小子氣走。
其實這些謀士裡面有很多厲害的人,他想把他們都氣走,這樣晉王才無人可用。
罷了,這一次不成功,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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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弘元帝要舉辦一場賽馬比賽,便令各皇子親王、文武百官都來觀賽。
晉王覺得元貞這個人有意思,便帶元貞一起去賽馬場,讓他長長見識。
楚玄辰也把陌離他們帶去了賽馬場,其他的賢王、睿王、燕王等自然也一個不落,全都來了!
大家之所以這麼重視這場賽事,是因為這不是一場簡單的賽馬比賽。
很快,衆人都來到賽馬場的看台上。
遠遠看去,那賽馬場上有很多騎着馬兒的騎手,他們正等着比賽開始。
弘元帝掃了看台上的大家一眼,便道:“天煜,你們每一個人挑一匹馬,誰挑的馬能拿得第一,朕重重有賞。”
衆人一聽,全都凝重地看着賽馬場上的馬。
這裡面的大多數人,都知道弘元帝的用意。
這時,風輕揚湊近楚玄辰,小聲道:“王爺,之前掌管軍馬的太仆寺卿常玉被調走後,這太仆寺卿一職就一直空缺着。皇上叫大家挑選馬匹,肯定是想找一個識馬、懂馬,眼光獨到的人,來接替常玉的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