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鳳兒、酒兒一聽,便冷冷的走了上去。
“等一下,姐姐,你不能這麼對我們,我們是你的妹妹,這掌嘴的事要是傳出去,那我們還怎麼活?”雲飛燕捂着臉,顫抖的望着雲若月。
“掌嘴和押去官府,你們二選一,如果不選掌嘴的話,即刻押去官府!”雲若月冷聲道。
“我選掌嘴!”雲婉兒最怕官府了,她吓得趕緊出聲,并且閉上眼睛,仰起了自己的臉來。
“等一下,娘娘,在掌嘴之前,我想問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雲飛燕一臉疑惑的問。
這件事明明隻和她和雲婉兒知道,雲若月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當我們璃王府是吃素的嗎?”雲若月冷笑道。
這時,酒兒已經走過去,冷聲道:“你們兩個躲在茅廁裡商量計謀的時候,我早就在裡面了。你們的對話被我聽得一清二楚,然後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娘娘。娘娘将計就計,假裝上你們的當,和你們來湖邊,等你們行事的時候,娘娘巧妙的躲開,讓你們自食惡果!”
她們有張良計,娘娘也有過牆梯。
其實在雲婉兒向娘娘借金簪的時候,娘娘就知道她居心不良,想貪她的簪子,所以便将計就計,讓她拿走。
剛才在雲婉兒掉湖時,也是娘娘及時提醒她,要她趁機把那根簪子拿走。
她利用救雲婉兒的機會,拿走了那支簪子,所以雲婉兒的簪子才不見了。
其實簪子并沒有不見,隻是在她袖中而已。
娘娘如果不未雨綢缪,提前準備,就沒辦法利用金簪事件逼雲婉兒說出真話。
鳳兒也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三小姐,四小姐,娘娘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還借首飾給你們戴,沒想到你們竟然是白眼狼,拿了娘娘的東西還敢害娘娘,你們該打!”
說完,她已經脫下鞋子,掄起鞋底,就朝雲婉兒的臉重重的打了一去。
“啊,好痛!”一鞋底打下去,痛得雲婉兒一個趔趄,臉上火辣辣的痛,她頓時怒瞪着鳳兒,“狗奴才,姐姐隻是讓你掌嘴,你幹嘛用鞋底打我?”
“抱歉,在我們王府,掌嘴就是用鞋底的!”鳳兒說完,已經冷冷眯起眼睛,連着打了好幾下。
旁邊的酒兒也不甘落後,她掄起鞋底,也朝雲飛燕的臉“啪啪啪”的打了過去。
鳳兒和酒兒掄起鞋子,左右開攻,渾身是用不完的力氣,狠狠的打着雲婉兒和雲飛燕,沒幾下,就打得兩人臉上紅腫,嘴角出皿。
那臉上,還被鞋底上的沙子給打得坑坑窪窪的,别提有多難看。
她們敢這樣謀害王妃,這點懲罰都算輕的!
二夫人見狀,頓時急得直跺腳,“娘娘,你讓她們住手吧,她們都是你的妹妹,就算她們有什麼不對,那也不是沒成功嗎?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她們好不好?這樣,别人一定會說娘娘你處事大度的。”
楚玄辰厭惡的掃了二夫人一眼,“不準求情,誰敢求情,再加雙倍!”
“我……”這下,二夫人頓時吓得閉上嘴。
很快,鳳兒和酒兒就打完了,打完後,她們才冷冷的穿上了鞋子。
至于雲婉兒和雲飛燕的臉,根本不能看了,她倆趕緊拿袖子捂住臉,覺得十分丢人,臉上還像火燒似的疼。
“王爺,娘娘,已經打完了,現在怎麼處置她們?”鳳兒上前道。
“來人,把她們趕出去,别讓她們髒了我王府的地!”楚玄辰冷聲吩咐。
他一吩咐,立即就有侍衛上來趕雲飛燕她們,她們不敢不走,一個個趕緊夾着尾巴,慌亂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