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聽,趕緊道:“清風大師,我當日是有派過人請你,但是我隻是請你除妖邪,并沒有叫你害人。後面這雲翳是翠兒那丫頭找來的,她說這雲翳德高望重,在城中很有名氣。我當時也沒仔細調查他,就讓她們把他帶來了,說來這事,也是我的過錯。”
在這些大是大非面前,長公主還是很講道理的。
這個雲翳是南宮柔請的,看剛才的樣子,她也知道,南宮柔也是受了翠兒的蠱惑,才信了這個雲翳。
所以,她在提的時候,沒有提是南宮柔請的,隻提了翠兒。
她想用這種方式,保住南宮柔。
聽到長公主的話,雲若月在心底冷笑。
南宮柔好厲害,隻指使翠兒做壞事,什麼事情都讓翠兒做,她什麼都不沾,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的。
她真是有手段。
都這個時候了,長公主還看不清,還在維護她,這與她平時的讨好也離不了關系。
清風大師頓時冷哼了一聲,“這孽畜,憑他也配稱德高望重?你們去仔細打探打探,他在這城中的名聲有多差,查查他用這種方法,害了多少條無辜的性命。老夫今日來,就是要替師門除害,王爺,請把這孽畜,交給老夫處置。”
張府尹頓時上前道:“且慢,大師,雲翳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理應由本官押回府衙,把他做的壞事一項一頂的調查清楚,再按律處置,所以,你不能私自帶走他。”
清風大師看到這裡有府衙的人在,頓時松了一口氣,道:“也好,既然有官府的人處置他,那也省得老夫動手了,既然如此,就把他和他的這兩個小孽童,都交由官府處置。隻是,他聲名狼藉,整日鬥雞走狗,眠花宿柳,總宿在那秦樓楚館、勾欄瓦舍,又不務正業,吊兒郎當,怎麼你們派的人,都沒仔細調查過他的品性,就把他帶進來作惡了?”
南宮柔臉色一白,趕緊說,“這件事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識人不清,聽信了翠兒的讒言,沒去實地調查,翠兒說這雲翳是大師,是清風大師的師弟,我就以為他和清風大師一樣德高望重,哪知道他是這種人。看來,他早就和翠兒勾結好了。”
雲翳恨恨的瞪了南宮柔一眼,他倒想指證她,但他又沒證據。
一切都是翠兒和他接的頭,翠兒也沒提過這夫人的事,他無憑無據的,也不敢懷疑她。
都說這柔夫人是璃王的寵妾,他自然不敢随意指證,免得被治一個污蔑之罪。
隻是,翠兒一下子給他兩千兩銀子,這是一個小丫頭能拿得出來的嗎?
他不由得懷疑,這件事是南宮柔指使的。
但是看目前的情況,長公主很維護南宮柔,璃王沒有發表意見,他猜不透璃王的心思。
他沒有證據,索性不指證她了,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翠兒身上。
長公主掃了這雲翳一眼,道:“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是翠兒收買了雲翳,想陷害璃王妃,如今翠兒已死,府尹,你把這妖道帶下去,搜集出所有的證據,按律處置。”
她想快點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