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走到古廟面前,到時候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打開古廟,根本無從估計,也許要幾個月甚至幾年。
也許根本沒有辦法打開。
此時此刻。
在禁區的另一個方向,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中,一個白發如針的老者和幾個金色面具人正狼狽地往外逃。
白發如針的老者正是失蹤的楚帥,他的臉色疲憊不堪,身上皿迹斑斑,受了不輕的傷。
幾個金色面具人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神疲氣虛。
他們非常努力地往洞外跑,但因為法陣之力的束縛,他們的速度慢得像龜爬,就像電影中的慢動作,滑稽可笑。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笑,神情都無比凝重。
嗚嗚――
洞内傳出來不知道是獸類的吼聲,還是風聲,聽起來令人頭皮發麻。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
幾人好不容易逃到洞口,法陣的束縛力稍稍減輕,看到身後沒有追兵,幾人氣喘籲籲地停下歇息,其中一位金色面具人開口道。
“嗯,就算有無名令牌也沒用,我們的實力不夠。”楚帥歎了口氣。
聽他這麼說,其中最矮的那位金色面具人冷笑一聲:“楚将軍,這次的合作,我們付出了很大代價,甚至可能會引起上面的懷疑,你打算讓我們無功而返嗎?”
楚帥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赫爾曼,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懷疑你拿出來的無名令牌是假的,或者,你沒有拿出全力!”赫爾曼的臉色陰沉無比。
“赫爾曼,你覺得我身上的傷是假的?”楚帥怒了。
“假不假的不知道,但肯定沒有傷筋動骨。”赫爾曼淡淡地道。
随着他的話音,其餘幾個金色面具人一起圍了過去,貌似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
“哼!”楚帥的臉色也陰沉下來,“赫爾曼,這麼說的話,我可以用同樣的話反問你。”
“楚衛國,你覺得如果這裡的事情洩露出去,大炎會怎麼看你?”赫爾曼玩味地道。
楚帥沉默片刻,輕歎一聲道:“我将百口難辯,有極大的概率成為大炎罪人,因為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話。”
“嘿嘿,所以,你唯一的出路是跟我們合作。”赫爾曼笑得如同一條毒蛇,“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
“赫爾曼,你有話說清楚,我不喜歡猜來猜去。”楚帥半眯起眼睛。
赫爾曼臉上的笑意更深:“剛才在下面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地方需要鮮皿,而你身為大炎強者,你的鮮皿肯定是最合适的。”
楚帥環視一圈,忍不住笑了:“你怕是想裡面的東西想瘋了,你說的不是合作,你覺得我可能會答應嗎?”
“抱歉,答應不答應已經由不得你,從你答應跟我們合作以來,你就沒有回頭路。”赫爾曼笑得更歡,神色自信無比。
赫爾曼的話讓楚帥陷入沉默。
過了片刻,楚帥淡淡地道:“赫爾曼,你錯了,光是鮮皿沒有用,我認為,應該把你們的聖器拿過來試一下,把握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