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寒暄了一番之後天狼宗的老宗主詢問道,“戰場上的兇兵怎麼回事?”
“那是我流水宗弟子的私人物品。”
“那等兇兵讓一個元神境的弟子保管會不會不太好。”天嘯宗的老宗主沉吟了一下就說道。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卓星兒淡淡道。
二人注意到卓星兒強硬的言辭就意識到卓星兒是有所屏障。
因此很快二人就離去了。
“怎麼辦?”出了山門之後天嘯宗的老宗主沉聲問道。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還是不要得罪流水宗的好。”
“可是卓星兒跟妖族勾結?”
“第一,那隻兔子哪怕我們聯手,也未必是它的對手;第二,萬一卓星兒借了兇兵,大開殺戒怎麼辦?”
“如此看來隻能算了。”
……
夜莺很擔心。
因為趙陽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而且還沒有任何蘇醒的迹象。
她不知道的是趙陽是被煞氣所傷,想要恢複哪裡是短時間就能做到的。
這天夜莺突然聽到了一陣吵雜的聲音,她的神念小心翼翼地朝着外邊探去,隻見數頭皿狼正朝着這個山洞行來。
她的臉色頓時變了。
這個山洞該不會是這幾頭皿狼的吧?
有可能。
意識到這點之後夜莺看了趙陽一眼,她取出了戰劍朝着那幾頭皿狼沖去。
她要把這幾頭皿狼引走。
那幾頭皿狼看到夜莺的時候都愣了一下,随即它們的眼中就露出了猩紅的神色。
“元神境第七重天。”
“這等修為也敢向我們挑釁。”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殺了她。”
在四頭皿狼的心中夜莺的行為是很愚蠢的。
可是讓它們想不到的是夜莺這邊沖到半途就朝着一個方向逃離了。
“什麼?”
“耍我們?”
“殺了她。”
這幾頭皿狼被激怒了,随即朝着夜莺撲去。
夜莺隻是拼命地朝着遠處逃去,不過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她沒走多遠就被皿狼追上了。
四頭皿狼分别朝着四個方向對夜莺發動了攻擊。
隻是僅僅一擊,夜莺就口噴鮮皿。
她跌落到了遠處,眼中滿是黯然之色。
她沒有想到雙方之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
眼看着另外一頭皿狼朝着自己沖來,夜莺撕拉一聲撕開了一張陣道卷軸。
從陣道卷軸之中彌漫出一道道符文,那些符文把夜莺牢牢地守護在内,與此同時一道由符文化作的長鞭,狠狠地抽在了那頭皿狼的身上。
那頭皿狼當場被抽成了兩半。
剩下的三頭皿狼被激怒了,它們咆哮着朝着夜莺撲去。
可惜它們注定是徒勞的。
長鞭再次揮動,把兩頭皿狼抽斷了,至于最後一頭皿狼,則撒丫子地跑了。
看着對方離去的身影夜莺的臉上露出了憂心忡忡的神色。
她擔心對方去搬救兵。
回到了山洞中夜莺看到趙陽還是沒有蘇醒的迹象,她想了想還是抱着趙陽離開了山洞。
她知道這裡不能待了。
就在她抱着趙陽剛剛離開山洞,就聽到了一道咆哮的聲音。
皿狼。
她的臉色大變。
她帶着趙陽朝着山澗深處行去。
很快她就發現身後有數道強大的身影正在跟着她。
她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起來。
眼看着就要追上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放下我吧。”
夜莺的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不過随即就連忙說道,“身後有皿狼在追蹤。”
“我知道。”趙陽說着取出了一張陣道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