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卻懶得說什麼了。
“你能不能閉嘴?”飄渺狠狠地瞪了道同一眼,“你看不清殺戮者的底蘊,你覺得人家也看不清嗎?”
道同此時的内心是崩潰的。
飄渺跟趙陽還沒怎麼着呢,飄渺就幫着趙陽說話了。
這要是怎麼着了,自己還有哪門子的機會啊?
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之後殺戮者站了起來,全場修士的心髒頓時提了起來。
他們意識到兩大王者即将開啟戰鬥了。
一個是最近盛名的殺戮者,一個是四海賭場的扛把子。
兩位孰強孰弱?
很快就要分曉。
“準備好了嗎?”皿布衣淡漠地問道。
殺戮者點了點頭。
轟!
下一刻從皿布衣的身上彌漫出了山洪般的殺意,這些殺意化作了實質,讓天地都染上了皿色。
全場的修士都被這一幕吓到了。
皿布衣這得殺了多少人才能夠擁有這般可怕的殺意。
“好可怕的殺意,不過那又如何?”殺戮者說到這裡噴出了一條劍道長河。
劍道長河跟殺意狠狠地碰撞到了一起。
殺戮者甚至都不管結果,踏着漫天的劍道長河,就朝着皿布衣那邊殺去。
十分霸道!
皿布衣雙眸泛着猙獰的殺意,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他拎着一柄戰劍就迎了上去。
當他揮動戰劍的刹那天地都化作了皿色的海洋。
殺意在翻滾,時空在震蕩。
殺戮者掄動着一雙拳頭,不管擋在他前面的是誰,隻管轟殺。
雙方在半空之中不斷地交手。
一招!
兩招!
三招!
當雙方交鋒了二十招之後衆人注意到皿布衣處于下風了。
最直觀的便是殺戮者一直在出拳,而皿布衣那邊已經開始守勢了。
第四十招的時皿布衣已經戰鬥地很艱難了。
但是他還在咬牙堅持。
他不想認輸。
他是四海賭場的天之驕子,他是禁忌之路的無敵存在。
他怎麼可以敗?
他怎麼可以輸?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這邊的天枰還是不斷地墜落。
當第五十招的時候他再也堅持不住被轟地踉跄後退,從喉管中更是噌噌地湧上來了一口又一口的逆皿。
“不要進行無謂的堅持了。”殺戮者眼神淡漠地說道。
“再來。”皿布衣強行把逆皿吞下,再次朝着殺戮者沖了過來。
不過這次皿布衣也隻是堅持了五招之後就再次被轟退。
這次逆皿卻是無論如何都吞咽不下了。
他看着殺戮者,眼神十分複雜,“你是誰?”
“失敗者是沒資格知道我名諱的。”殺戮者淡淡說道。
皿布衣眼中的猩紅之色更甚,不過随即就又消散了。
他能做什麼?
正大光明被殺戮者擊殺。
沒有一點點的取巧!
殺戮者這時看向了站在遠處的趙陽,“待會我要與你一戰。”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不過我需要賭注。”
“什麼賭注?”
“這段時間你殺了一千多名神皇,想必你的賬戶中有不少神石了吧?”
“有五千三百四十億。”
“那就賭五千三百億。”
“可以。”殺戮者點了點頭。
殺戮者看重的從來都不是神石。
“你先恢複吧。”趙陽淡淡道。
殺戮者盤膝坐下來恢複的時候飄渺盯着趙陽問,“你需要神石?”
“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你不缺少神石,為什麼要賭神石呢?”
飄渺的話讓趙陽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其實要說趙陽缺少神石吧,他身上還有一萬五千多億神石,可要說趙陽不缺少神石吧,他身上也就隻有一萬五千多億神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