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剛剛從東部的古礦歸來。”項韓愈淡淡說道。
何鳄看了項韓愈一眼,随即有些惱怒地說道,“那群家夥也是的,我早就說過妖邪沒有鏟除之前,絕對不能貿然開工。他們這簡直是不把礦工的命放在心中啊。”
趙陽愣住了。
還可以這樣?
“據我所知西部的古礦之所以打仗,是因為你們跟大夢王朝媾和,想通過這種方式吞沒古礦的仙石。”趙陽接着問道。
“這絕對不可能。”何鳄想都不想就否認了。
“另外你說中部的古礦減産了,但是礦工的數量卻沒減少啊。”趙陽盯着何鳄道。
何鳄的心頭一顫。
趙陽這是來者不善啊。
“難道是下面瞞報?”何鳄沉吟了一下有些生氣地說道。
趙陽笑眯眯地看着何鳄道,“何鳄,事情如何,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這次我來呢,不想大開殺戒,隻要你們補齊之前兩年欠下的進貢,并且保證以後不再陽奉陰違,那麼之前你們瞞報的事就到此為止。”
“巡回使,我們大古王朝真的沒能力補全之前兩年欠下的進攻啊。”何鳄苦笑着說道,“第一,我們大古王朝每年開采的仙石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給了東玄宗;第二,我們大古王朝和大夢王朝連年征戰,府庫中剩下的仙石都沒有多少了。”
“府庫中剩下的沒多少了?”聽到這裡趙陽站了起來,“不如帶我去看看如何?”
何鳄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巡回使,你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
“過分?你們陽奉陰違,拒不繳納仙石,難道就不過分了?”趙陽說這句話的時候收斂了笑容。
“陽奉陰違?”趙陽的話音落下一道清冷的聲音劃破了整個書房,接着一頭身穿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推開了大門走了進來。
他身上的氣息很磅礴,他的臉色也很冷漠,他的眼神更是充斥着殺意。
“就算我們陽奉陰違了又如何?”那個中年男子冷冷地說道。
趙陽眉毛揚了揚道,“你是誰?”
“我是金烏一族的日懸。”中年男子說着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渾然不把趙陽等人放在眼中。
“這件事跟你們金烏一族好像沒有什麼關系吧?”趙陽笑着問道。
“我們大古王朝已經追随了金烏一族。”何鳄看到日懸來了之後也就不再跟趙陽周旋了。
幹脆攤牌了。
“何鳄,你可知道背叛宗門意味着什麼?”趙陽問道。
“我們原本效忠的可不是你們東玄宗。”何鳄聳了聳肩道,“當初你們東玄宗恃強淩弱搶了流水宗,那麼現在我們選擇更為強大的金烏一族,也沒有什麼吧?”
“這麼說的話你這一脈是鐵了心地追随金烏一族了?”
“沒錯。”何鳄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趙陽話音落下他的頭頂出現了一道金色的身影。
那道身影不是趙陽又是誰呢?
但是這道身影出現的刹那無論是何鳄還是中年金烏全都變色了。
那道渾身彌漫着金燦燦的身影正是趙陽的神魂。
而這是金仙境強者才能夠鑄造的神魂啊。
眼前的男子竟然是一尊金仙。
項韓愈也吓了一跳。
什麼情況?
趙陽什麼時候踏足金仙境了?
金色的神魂剛一出現就鎮壓了全場,剛才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金烏,噗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怎麼可能是金仙?”
趙陽太年輕了。
年輕地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