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調查過水落石出。”少女心中喃喃說道。
萬籁宮的禁地之中。
一個白衣青年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個老者的面前。
“師尊,宋彩師姐八成不會善罷甘休。”白衣青年輕聲說道。
“東玄宗的祖師多半沒有隕落,那位當年的實力本就霸道絕倫,現在多半都到準聖的巅峰了。”老者緩緩地說道,“你代表萬籁宮宣布白英衛死有餘辜。”
“遵命。”白衣青年恭敬說道,“師尊,我想前往東玄宗一趟。”
“和趙陽較量?”老者似乎看出了白衣青年的心思。
“沒錯,東域能夠跟我相提并論的沒有幾尊。”白衣青年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去吧。”老者揮了揮手。
白衣青年辭别了老者之後就徑自前往了東玄宗。
東域很大。
哪怕白衣青年乘坐的是一頭金仙境的金雕,可還是耗費了數日才到了東玄宗。
站在金雕之上,遠遠地看着東玄宗,白衣青年皺起了眉頭。
在他看來東玄宗靈力稀薄,破爛不堪,宗門之中更是連個像樣的存在都沒有。
“這就是曾經的準聖宗門麼?”白衣青年喃喃道。
“東玄宗的祖師或許早就隕落了,之前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金雕說着神念就朝着整個東玄宗籠罩而去。
當金雕的神念籠罩到趙陽的神念琉璃鏡的器靈一瞬間被驚醒了。
“一頭金仙境高階的金雕在窺探東玄宗。”器靈警告道。
“震傷它吧。”趙陽沉聲道。
不管對方抱着什麼樣的來意,這般肆無忌憚地掃視一個宗門,都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放肆。”就當器靈掃視東玄宗祖師雕像的瞬間器靈的聲音猛然之間在它的心間炸響。
金雕哇啦一聲噴了一口鮮皿,他原本豔麗的皮毛都黯淡了下來。
“準聖。”金雕畏懼地說道。
白衣青年臉色大變,随即看着金雕道,“你做了什麼?”
“剛剛我的神念掃視了東玄宗。”金雕老實地說道。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白衣青年暴怒道。
金雕連忙垂下了腦袋。
金雕很清楚别看整個萬籁宮那麼多準聖門徒,但是百分之百能踏足準聖的唯有眼前這一位。
自己現在是金仙境不錯,可是将來卻不是他的對手。
“前輩,我的坐騎不知分寸,還請前輩不要見怪。”白永朝着東玄宗的方向鞠了一躬。
幾個呼吸之後趙陽輕飄飄地落在了白永的對面。
感受着白永渾身散發的威勢,趙陽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來,“這等修為有這等威勢的,看來你是準聖門徒了。”
“我是萬籁宮的弟子白永,這次前來主要有兩件事。”
“你說。”
“第一,白英衛死有餘辜,萬籁宮不會追究。”
趙陽的眼中露出了意外之色。
他沒有想到萬籁宮竟然不追究。
“第二,我想跟趙兄交手一番。”白永說着眼中露出了期待之色。
“你在東域年輕一代排名如何?”趙陽想了想就問道。
“人族東域年輕一代我為尊,但要是算上萬族的話我排第十一。”白永沉吟了一下說道。
“前十都沒進去?”
趙陽的語氣讓白永有些不滿意,“你知道前十的都是什麼存在嗎?那些家夥哪一個不是妖孽啊?”
“不要找什麼理由好嗎?”趙陽瞪着白永道,“你實力不行就是不行。”
“你……有本事咱倆戰一場。”白永氣哼哼地說道。
“沒問題。”趙陽說着朝着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