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太大了,我需要跟各大部落商量。”
“嗯。”初夏才不急呢。
反正每天折損的都是你們皿族。
很快皿愁就給了初夏答複。
皿族隻同意割讓一百萬平方公裡的疆域。
結果就在當天初夏率領的軍團就紛紛後撤,一副要打道回府的樣子。
皿族隻能憋屈地同意。
“你們也别覺得虧了。”初夏看着委屈巴巴的皿愁笑着說道,“我說服了這上千名陣師,他們把手中的卷軸都捐獻出來了,有了這批卷軸,咱們就可以堅持更長了。”
聽到這裡皿愁突然覺得初夏做事很地道,倒是他們皿族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你們皿族多少疆域,我們就要三百萬,而且給予你們這麼多幫助,你想想,到底誰吃虧?”初夏的話讓皿愁更加自責。
而皿愁身為皿族的最強者之一,它狠狠訓斥了那些到處非議的的家夥。
人族很守約。
随着協議簽訂後上千名強大的陣師前往了皿族的前線。
他們開始銘刻符文打造陣法,耗費了三個月打造了一座陣法。
就在他們打造第二座陣法的時候骨族已經攻了過來。
但是無往不利的骨族卻在此地不得不停下了步伐。
因為在陣法的幫助下人族和皿族可以從容地應對。
“這便是陣法的神奇之處麼?”
“我們受傷了,随時可以回到陣法之中,再者陣法也在不停出手。”
“要是這個陣法能夠一直運轉就好了。”
“上千名陣師一直在修補陣法,這個陣法應該能用一段時間。退一步講就算這個陣法被破了,不是還有第二道陣法嗎?”
隻是皿族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
因為上千陣師布置的兩座陣法也隻是堅持了一年時間就宣告破碎。
雖然說這些陣師在後方又布置了一座陣法,但是這中間的疆域就成了骨族的樂園。
一年過去了。
兩年過去了。
三年過去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哪怕有人族的幫助,但是皿族的地盤也被占領了七七八八。“如今皿族的疆域就連十分之一都不到了。”
“巅峰時期皿族是有三十億子民的,但是如今卻是連三億都沒有了。”
“皿族的力量已經被削弱很多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考慮接納它們了?”
“接納?現在能夠活下來的你覺得是易與之輩嗎?”
“沒錯,皿族的力量還需要進一步消耗。”
人族内部很快就達成了一緻。
那就是繼續消耗皿族的力量。
“我們皿族十不存一,急需後撤休整。”皿愁一臉凝重地看着初夏。
“那就後撤到哀牢山。”
“哀牢山是我們皿族的最後一道屏障了。”皿愁苦澀着說道。
“否則還能怎麼辦?”
“這些年你們人族一直在後方默默發展,我們要求人族的軍團大規模地馳援,而我們的族人則前往人族的疆域中。”皿愁鄭重說道。
“你知道人族這些年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嗎?”初夏有些生氣地說道,“我們武道協會以及各大宗門府庫都掏空了。”
“可是你們的付出總不能跟我們皿族相提并論吧?”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們懂,但是我們也可以裝不懂。”初夏收斂了神色淡淡說道,“人族内部有不少反對馳援皿族,說實話若不是我們壓着,人族根本就不可能組建聯軍。”
皿愁沉默了下來。
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們皿族内部也有投降派,如果我們實在活不下去的話,我們可能會投降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