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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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他輕輕地將小傢夥的小手從林夢的腰間撥拉開,隻是睡夢間,小傢夥似乎感覺到了異動,也似乎感覺到有人要將他從他媽咪的身邊拽開,所以他皺了皺眉頭,不滿地嘟噥了一聲,越發把腦袋瓜往林夢的兇口拱,小胳膊更是無意識地抓緊了林夢的睡衣,這才稍微有些心滿意足的吧嗒了一下小嘴,繼續瞇眼蜷縮成一團。
容淩的臉更加黑了!
畢竟是小孩,他還真沒有殘忍到對自己的孩子動手,強硬地打破他的睡眠的!
小的搞定不了,那麼隻能寄希望於大的。
他伸手,輕輕推了推林夢。
林夢哼了哼,睡夢中也有些不滿,皺了皺眉頭,性感的小嘴也吧嗒了一下,無意識地將身子蜷縮了起來,越發地將小傢夥護在懷裡。容淩嘴角抽了抽,這下可算明白小傢夥剛才那一番舉動遺傳自哪位了!
這兩人好啊,還當真是母子!
他轉到了床鋪的另一頭,一屁股坐了下來,這一次雙手並用,將小傢夥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開,然後再扯著他的小腿從林夢身上下來。
「嗯--」
小傢夥不滿地又哼了一聲,睫毛動了動,似乎要睜開眼的樣子。容淩見了,心頭一軟,就鬆開了手。看著小傢夥像隻小獸一般地繼續往林夢的懷裡鑽去,他突然就覺得有些挫敗,同時心裡也窩了火。
「醒醒!」
他俯下身,在林夢的耳朵邊呢喃,大掌很是不客氣地掐了掐林夢的屁股。林夢睡夢中覺得疼痛,但是這都已經過了12點了,正是大家睡的美滋滋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起來啊。她哼了哼,眼皮子動了動,不願意起來。
「起來!」容淩下了狠手,又掐了她一把。
林夢這下噌地睜開了眼,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有些迷糊的。
「佑佑?!」
她輕聲問,看著窩在懷裡睡的很熟的兒子有些疑惑。她以為兒子是要起夜,所以警醒了,可是似乎有些不對勁。
「看哪裡呢!」容淩咬了一下她的小耳朵。
她身子一震,困難地睜開了眼,然後像看著怪物一般地看著容淩。樣子有點傻,實在是因為她剛睡醒,腦袋還遲鈍著呢,轉不過來彎,不明白容淩怎麼出現在眼前!
「容淩……」
她小聲的咕噥,瞇著迷瞪的眼,理智還是沒有回籠。不過眼前的俊臉,哪怕不帶笑容,卻依然是賞心悅目的。她伸手,遵循本能將他抱住了,往身邊扯,軟聲咕噥:「睡覺!」
這一刻,她的神志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個國家!
容淩愣住了,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他的身子僵在半空中、她的上方,她扯不下他,就皺了皺眉頭,再度輕聲咕噥:「睡覺!」
像個鬧脾氣的小公主!
容淩眨眨眼,突然心中一陣無力。
「睡傻了你!」他輕哼,伸手掐了一把她的小臉,又揉又捏的,可算把她弄得清醒了不少,然後就那樣呆呆地看著他!好半晌,她才反應過來,然後驚呼了一聲:
「容淩--」身子跟著重重地往上挺了一下!
「唔--」哼哼起來的卻是一邊正睡的香甜的小傢夥。
林夢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地扭頭去看小傢夥。小傢夥扭著身子,小小的眉頭微微地攢了起來,小手胡亂地抓了抓,再度揪住林夢的衣服之後,撇撇嘴,這才鬆開眉頭,微微張著小嘴,嘴角掛著一小滴口水,繼續無邪地睡去。
林夢的一顆心這才放回了原地,然後湊到容淩的耳朵邊,低聲問:「你怎麼來了?!」
這口氣,顯然是不歡迎!
容淩挑挑眉,「到別處說去!」
然後開始扒拉小傢夥的小手。「來幫忙,別把他給弄醒了!」
林夢睨了他一眼,撇撇嘴,暗想你既然知道別弄醒他,就別挑這個時間來找人不就行了!可看著他平時一個挺利索的人,這個時候怎麼都擺不平兒子的小胳膊小腿,這心就軟了幾分。
其實哪裡是擺不平,無非也是因為顧著小傢夥罷了!
「我來吧!」
她自動接過了容淩手中的活,一邊親著小傢夥的小臉蛋兒,一邊鬆開了小傢夥的小手,讓他該抓著被子。小傢夥睡夢中感覺大軟糯糯的吻,還有母親的味道,就沒怎麼鬧脾氣,三兩下,林夢就抽身而出。容淩在一邊看著,眼中閃過一抹驚奇!
「出了什麼事了嗎?!」林夢折好小傢夥身上的被子,下了床,將容淩拽開了一些,距離床鋪遠一點了,低聲問。容淩比她更有魄力,直接拽著她,就出了房間,然後鑽入旁邊的那間小屋。這個男人記憶力過人,隻是上次來過一次,卻已經不動聲色地記住了這屋子的布局。他拽林夢進了這屋子,自然是知道這屋子是空著的。
進了屋,他就關了門,把林夢抵在了門闆上。這個姿勢有些危險,林夢本能地毛了一下。
「到底有什麼事?!」
「事情很多!」
他伸手,就開始剝林夢身上的睡衣。
「喂!」林夢不滿地低嚷。這個男人難道是發情的野獸不成,不是之前給過他一回了嗎,怎麼現在又來扯她的衣服?!
「有話說話,我不要再那樣!」她急得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可這個男人向來都是行動派,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照著自己的心思來。林夢身上穿的是睡衣,本來就好剝。她一個剛睡醒的人,身上軟的都沒幾分力氣呢,自然很快就像雞蛋被去了殼一樣,被他剝地光溜溜的!
林夢害羞了,也惱了。一手擋著自己的兇部,一手遮著自己的私密部位,拿眼瞪他。男人邪邪一笑,將林夢攔腰抱起,就往床上去。這該慶幸林夢當時也把這個屋子給收拾了一番,同時也鋪好了新買的床單,這原本是打算給兒子住的,或者在這住的時間久了,哪天她來了什麼朋友,也可以讓朋友在這住下。沒料到,倒是先讓這個男人給利用上了。
被扔到軟軟的床上的時候,林夢微微暈了一下。男人脫去西裝、扯下領帶,擰開襯衫扣子,儼然是一副要逞獸欲的樣子。林夢瞧著這個男人這一副樣子,氣的直咬牙。
「喂,你這麼缺女人嗎!?」
這話說的,可真是又帶怒氣又帶酸味,何雅親容淩的那樣一幕,還在她的心頭堵著呢。以這個男人的本事,何雅那般的貴女都能釣到手裡,怎麼還半夜來翻她的牆?!
男人不語,三兩下,將自己脫得光溜溜,上了床。那該死的男性體魄,雄壯異常,根本就和女人完全不一樣,她再惱,可是看到了男人的赤身裸體,也是小心肝亂跳,然後微微羞紅了臉。
「不要臉!」她咕噥,算是小小的抗議。
男人如狼似虎地將她壓倒!她心裡氣憤呀,所以不等男人下手呢,先衝著男人的肩膀就咬了一口,像隻小豹子似的。容淩要是感覺不到她的惱意,那他就不是容淩了!
「我們談談!」可他根本就不把她的這點小脾氣放在眼裡。她的這點小打小鬧,對他來說,就像是撓癢一把。將她的腦袋瓜從他肩膀上扒開,他湊過去,先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小嘴,才放開她。
他趴在她身上,赤身裸體!
她被他壓在剩下,身無寸縷!
肌膚的灼熱在相貼間,竄起一縷縷的火苗,雖然小,但是似乎每一朵火苗都有燎原的潛能!
談談?!林夢隻差翻白眼!這個樣子怎麼談?!用肉體談嗎?!這該死的男人,倒是開始走文藝路線了,想把她給那個了,還說什麼談談?!
「別磨蹭了,早做完早拉到,我可困死了!」她氣呼呼的哼了哼,閉上了眼,那個樣子,一副任憑他為所欲為的樣子。
容淩就笑。「原來,你這麼饑渴啊!」
她瞪大了眼,滿臉羞紅。「哪個饑渴了?!」
她睡的好好的,是哪個混蛋將她挖起來的,然後又將她剝得光溜溜的往床上扔的?!
「禽獸!」她也不怕惹毛他,低罵!
他瞇眼,眼中冷意增加。「看來,我還真是不能辜負你的期望啊!」
說著,身子聳動,看樣子是要開始動手了!
她瞪大眼,小聲反駁。「我哪裡期望了?!」
卻瞬間被他堵住了嘴,然後在感覺到他的大掌在那粗魯地掐著她的兇脯的時候,那重型武器也猛然攻入她的體內。
「唔--」
她一身悶哼,身子略微彈跳了一下,身子猛然繃緊。
他放開她,調笑。「真緊!」又故意順勢刺了她一下。
她惱得眼裡冒了氤氳霧氣,擡手,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壓著她,突然就停在了那裡,一手輕柔地搭在了她纖細的脖子上,揉了揉之後,冷聲低語:「我們談談!」
可這手勢,卻又奇異地帶著威脅!
隻是她從未想過他會傷害她,所以根本就沒把他搭在她脖子上的手放心裡去,反而心態還有些牛哄哄的。
談?!
談個屁!
她隻差爆粗口!
不是已經「談」上了嗎?!他還想怎麼樣?!
他挑眉,見她根本就什麼都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就收了那根本就不被她察覺的威脅,轉而換上一副邪惡的模樣,手掌曖昧的繞著她的性感的鎖骨打轉。
「小乖,你變壞了呢,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
她一口氣憋在兇口,差點緩步過勁來。這個男人簡直是含皿噴人!哪裡是她變壞,分明從頭到尾在那導演的都是他好不好?!
沒法和這個男人講理,她氣的又去咬他。
他低低的哼,男性的呻吟,其實也別外的撩人。她臉一紅,心一跳,手一軟,吶吶地鬆開了咬在她肩膀上的小嘴,倒在了他的身下。
他伸手,細緻地沿著她的唇形開始慢慢地撫摸她柔軟的唇瓣,動作輕柔,帶著迷情,眸色深幽,卻有些清冷。
「我問你答,你乖乖的,老老實實地回答。若你胡說八道,說出的答案不讓我滿意,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著,身下重重撞了撞,似乎提示他的懲罰就是那個!
她轟然臉紅,暗想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詭異了,同時也有些詫異,這……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啊?!難道,還……還真是要談一談嗎?!這麼一想,她臉就更紅了,難道還真是她想岔了?!
「阮蒼盛什麼時候娶的你?!」他問,這是要翻舊帳了。
她愣住了,這原本就是她要找這個男人談的內容,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反過來先找她談上了。果然,這個男人做慣了王者,隻有他控制著別人按照他的方式走,卻從來不會被別人給牽著鼻子走的。
「四年前!」林夢低語,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他若是有心,肯定是能夠查到的。而且,按照男人剛才的說辭,顯然他是有備而來了,否則,不會說什麼答案讓他滿意不滿意的話的。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心裡必定已經有了一套備用答案了。
是的,林夢猜測的很對,容淩確實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資料。一周的時間,已經足夠他那些幹練的手下將一個比較詳細的報告放在他的辦公桌上了!
阮蒼盛,光大集團的總裁,白手起家,從一個小公司的小老闆,做到了今日跨國集團的老總,實力非凡,但同時,也是年紀一大把了,而且,還身染重疾!
從乙肝轉為了現在的肝癌,手下的報告裡說,那個老傢夥是在一心求死,因為他基本上就是放棄了治療,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從乙肝慢慢拖成肝癌的。以阮蒼盛那般雄厚的財力,自然可以請到頂級的醫療隊伍為他診治,在一開始確診為乙肝的時候,他就可以讓病情得到控制,甚至可以治愈,但是他什麼都沒做!
簡直就是在尋死!
此外,因為老傢夥身上這病,可以肯定的是,老傢夥娶林夢那會兒,肯定是沒法碰林夢,拋開她那個時候懷孕且不說,接上乙肝疫苗的時間,至少也得半年,之後還得需要確保接種了疫苗的林夢體內已經對乙肝病毒產生了抗性。再之後,小傢夥出生,也得植入乙肝疫苗,那就又需要一段時間。
容淩是知道林夢的,這個傻女人當初把孩子看的那麼重,瘋一般地從他身邊逃開,然後又硬是坐了好多天的汽車跑到了大西南的一個偏遠小鎮,這當中,肯定逃不開有孩子的原因。再瞧瞧她像隻老鼠一般地躲著、窩著,然後為了賺錢懷著孕都不能歇息,就知道為了這孩子,她還真是什麼都可以付出。
為了孩子,她都不能讓老傢夥碰她!
而從報告上來,老傢夥一開始就自己有房子,裡面有護理人員,而林夢和孩子則單獨住在另外一處。前前後後,兩人之間都沒有發生那種事情的可能性。從周圍的鄰居以及保姆的口供上可以得出,老傢夥偶爾會來林夢的家裡坐坐,和小傢夥玩玩,然後走人,似乎從來沒過夜過。
這個婚禮,似乎就走了一個形式,那麼,那老傢夥在玩什麼?!
容淩是個商人,站在商人的角度,他也知道阮蒼盛那麼一個老奸商,肯定不會做無利可圖的事情。老傢夥要從林夢身上得到什麼?!又或者已經得到了什麼,這是容淩迫切想知道的!他現在心裡比較煩躁的一點就是,老傢夥到底有沒有碰她?!要是有,他肯定得廢了那個老傢夥。哪怕隔著海洋,他也會親自去一趟,滅了那老傢夥!
他難以忍受,她讓別人給碰了!雖然,四年來,是他刻意不去找她,但是,也不準她和別的男人勾搭!他心裡憋著一股氣,就等著看老天爺的安排,等她自己撞到他的面前,他才好動手。秋後算帳,那自然是要一筆筆地算清的!
「他為什麼娶你?!」
阮蒼盛當初有個小情人,為了她,他都離家出走了,和妻子都窩裡反了,也沒娶那個小情人,怎麼就娶了她?!而且,還是一個肚子裡還帶種的?!
林夢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阮蒼盛的舊事!
這麼一猶豫,容淩就冷下了臉,掐著她軟乎乎的兇脯,就重重地搗入了她的體內。她悶哼,輕輕顫抖,呼吸都要順不過來了。這個死男人,怎麼會想到這麼變態的談話方式!她越發好奇他這四年到底是幹嘛了!可還真是沒膽子問他這話,生怕這男人獸性大發,將她裡裡外外虐上一遍。
「你先出來!」她氣息微亂地推他。「你這樣,我……我不好講話!」
「怎麼不好講?!」他貼著她的唇,濃濁的熱氣噴在她的唇上,癢癢的,熱熱的,她都快要暈了。太過敏感了,所以下面本能的絞緊。他悶哼,難忍地抽搐了一下,惡劣地將她的豐盈柔軟擠成了變形,拿話刺激她。
「從哪裡學來的本事?!小妖精,想弄死我嗎?!」
臀部重重地往前撞了一下,重量借此完全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輕哼,有些受不住這樣,在他身下微微扭動,喘著氣低嚷。「我……我說……,你出來……快……,這……,沒……沒法談了……」
「那就說!」他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停下來,俊眼瞪得老大看著她。
她舔了舔乾澀的小嘴,壓了壓心頭的燥熱,無力地回道:「這樣……真是不好談,你……先出來,咱們……呃……好好談……」
他邪魅一笑,低頭,咬了一下她小巧的下巴。「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坦誠相見,誰也別想蒙誰!」
「我……我的腦子都快要成漿糊啦!」她低吼,裡裡外外全部紅透!什麼見鬼的坦誠相見啊!
死男人還氣她。「我看你這不是挺有精神的嘛!我再問你,他為什麼要娶你?!快說,我耐性有限!」
她瞪大了眼,恨恨地瞪著他,反問:「你知道多少?!」
「這不用你管,你隻要回答就好!」
她心裡作惱,實在是被男人折騰地羞死了,無奈想了想,隻得乖乖回了他,一五一十,倒也沒摻假,隻是這話才說到一半,一聲軟乎乎的「媽咪」,驚得林夢心跳如雷。
「媽咪……媽咪……」另一臥室的林承佑小朋友被尿意給弄醒了,沒發現親親愛愛的媽咪,坐在床上,就叫開了。隻是這老房子雖老,但是老房子的質量就是比現在的房子要好,隔音效果還真是挺棒。小傢夥都從自己房間摸出來了,這下都跑到走廊上來了,林夢才聽到。
「佑佑醒了!」
林夢急了,臉色都變了,耳聽著小傢夥的叫喚聲越來越近,她想著自己此刻赤身裸體、還被男人壓著,又……又那樣的狀態,當真有哭的衝動。
「快下來!」母親的意志給了她莫名的力量,也是因為容淩這臉皮再厚,也沒法在孩子面前耍無賴,所以還真是乖乖地起了身,讓林夢從他的身下像隻兔子一般地溜走。不過,一下子失去了緊窒的溫暖,讓他的下面有些難受,所以一張臉黑的可以和包黑炭媲美了!
「快去快回!」他不滿地命令!
林夢披上衣服就往外跑,哪裡管的上這個男人啊!
得多虧容淩一向警覺,進門那會兒就關了門,否則小傢夥怕是早就推門而入,把這一對做父母的囧狀都給收入眼底了。聽聽,小傢夥這會兒匡匡敲門呢,聽這動靜,就知道小傢夥現在非常的不爽!
「佑佑!」
林夢把門打開一條小縫,自己一溜,就竄了出去,急急忙忙帶上了門。
「媽咪--」
小傢夥拉長了聲音,委委屈屈地抱住了林夢的腿。不過他畢竟還小,加之今天睡得又晚,雖然醒了,可是小腦袋瓜這會兒迷糊著呢,看見了林夢,他就乖了,終止了小怪獸的行為,嫩生生地嚷著:「媽咪,噓噓……」
容淩隔著門聽著,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
林夢牽著小傢夥的手,把小傢夥送到廁所,自己站在門口等著。小傢夥解決完了內存,吧嗒著小嘴,瞇著眼,耷拉著犯困的腦袋瓜,又被林夢給牽回了臥室,心滿意足地爬上了床。林夢趴在小傢夥的身邊,又輕輕地哄了一會兒。
容淩側身倚靠在門口,滿臉的不贊同。那眼神像刀子一樣,唰唰地往林夢身上射,暗示她立刻、馬上、乖乖地跟他走人。林夢確定小傢夥這是睡穩當了,才起了身。剛到了門口,就被男人火急火燎地給拽了過去,又拽入了隔壁屋子。
「他這是怎麼回事?!」他怒問。
林夢覺得這個男人今天真是奇怪了。「什麼怎麼回事?!不就是你看到的嘛!」
「他怎麼上個廁所,還得讓你陪?!」人家憤怒是在這個地方呢!
林夢無語。「你以為佑佑多大啊,他才四歲好不好!」
「四歲已經夠大了,怎麼就不能自己上廁所!還有,他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和他一起睡?!要分房的,你懂不懂?!這麼慣著孩子可不好,會阻礙孩子的成長的!」
林夢看著如此凜然正氣的容淩,心裡一陣無力!放慢語調,她好聲好氣地對容淩解釋。
「容淩,佑佑還是一個孩子,你不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他。他平日裡夠早熟的了,也就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的像個小孩,你忍心這麼小就把他折騰成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而且,他剛剛才國外回來,對國內的環境還陌生著呢,你就這麼把他一個人放在單獨的房間,你能放心?!再者說,前幾天,他不是被標本給嚇到了嘛,我總得護著他一些,讓他適應的!」
容淩喉頭一堵,沉默了。不過,他是誰,他是容淩!沒的被眼前這個小女人壓過一頭的道理,他想堅持的,就一定要實現!
「必須得分房睡!膽子這麼小,怎麼當男人?!你別慣著他,男孩子就得從小狠著來的,寵不得的!」
林夢翻白眼,這男人這是在做什麼,打算在孩子的教育上插一腳嗎?!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教好孩子!」
「得盡快分房!」有了一點點讓步,但他本質上還是很堅持!
「知道啦……」林夢沒好氣地回應,順帶嘟囔了兩聲。「也不過就這小半月的適應期,等過了,自然就分開睡了。在國外,人家佑佑早就有自己的房間了,我可不會慣壞孩子,你急什麼!」
容淩面上一僵,黑著臉沉默了。任憑誰都無法從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此刻的心裡到底在進行著什麼心理活動!
林夢伸手戳了戳容淩硬硬的胳膊,不滿地質疑道:「難道你小時候就不會像佑佑這樣,不粘人,不會纏著媽媽,獨來獨往的,呃……也許聽了鬼故事,或者見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點都不害怕,還能半夜在黑屋子裡橫著走,膽子比天還大?!」
容淩的嘴角再度抽了抽,直接低下頭,封住了林夢的小嘴,狠狠地在她的嘴裡掃蕩著,逮著她的丁香小舌又親又咬又纏,阻止了她的詢問。如果仔細看,就能看看到容淩的耳垂有些微微發紅,可是光線不夠亮,自然這曠世的一面,沒讓林夢給看到,否則,將來這一幕倒是可以讓林夢拿來羞羞容淩!
再然後,林夢被容淩給拋回了床上,刑訊繼續!
林夢這次有所準備,一被扔在了床上,就急急忙忙扯著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她可不要再像之前那樣了,簡直是太羞人了。
「你……你有話好好說,不準再……再那個了!」
容淩挑眉,看著這個把自己包裹地像是蠶蛹的女人,不屑地哼了哼。若是他想,她就是包著鐵皮,他都能把她給剝出來!這可笑的一層被,還能攔得住他?!
隻是剛才那事被小傢夥打斷了,慾望自然也消卻了不少,他也不急著生吞活剝了她。
「你乖乖配合,我自然不會拿你怎麼樣。現在,繼續剛才的話題!」
林夢警覺性地拿目光在他的雙腿間溜了溜,尷尬地挪開眼之後,再老老實實地向他全盤交代!
「隻是因為你很像他的小情人?!」容淩質疑。
林夢點頭如搗蒜,肯定不能交待出阮蒼盛要她幫忙的事情。否則,她都不能保證這個男人是不是馬上就將她從這個屋子裡拽出去,然後正大光明地斷絕了她和阮家的關係,再然後直接再給她來一次金屋藏嬌!
「這老頭子能這麼好心?!」容淩顯然不信,眼睛一瞇,冷冷地看著她。「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林夢拼命搖頭。
容淩哼了哼,那個表情,就彷彿他已經心裡有了某種底一般。
「你為什麼同意嫁給他?!」
林夢沉默,這當中自然要涉及到孩子的問題了,她還沒想好怎麼說呢!
「快說!」容淩顯然表現地很沒有耐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一副還真把自己當成審訊官的樣子!
她料想孩子都長這麼大了,而且瞧他剛才那樣子,倒也知道疼佑佑。四年前,她沒敢說孩子的事情,是因為孩子在她肚子裡根本都沒成形呢,隨隨便便吃點藥都能讓孩子給流掉,後來跑到青安鎮的時候,又怕他來了抓著她去打胎,自然是遠遠地躲著他了。
可如今不一樣了,孩子都四歲了,也早已經有了一定的世界觀,懂得識人,分好壞了,也是一具鮮活又惹人愛的生命了,他總不能把這樣的孩子給弄沒了吧!
容淩看樣子又要過來把她給壓倒了,她即刻投降,再度老老實實交代。
他靜靜聽著,偶爾插上幾句,等林夢將整個事件陳述完畢之後,他看著她,面色都泛了鐵青。
「林夢,這世上還有比你更笨的嗎?!人家隨便忽悠你兩句,你就包裹款款跟人走了。你大概就是人家把你給賣了,你都得高興地替人家數錢的!」
他心裡這個氣啊!當初,他好說歹說,隻差挖心掏肺了,一次次哄著她,她還在那梗著脖子說不跟他。後來她倒好,一個陌生人隨便幾句,就將她忽悠地漂洋過海了!林夢,你這差別對待,多麼讓人心寒啊!
他這心裡真是涼颼颼的啊,真恨不得伸手,直接將她掐死!能這麼糟踐他的,這世上也就這麼一個又笨又蠢還沒心沒肺的女人了!
林夢無辜地縮了縮肩頭,其實真的想說,當時是豁出去的賭博,而且現在不也賭贏了嘛!可是傻瓜都知道現在這個男人很不好惹,她還是別說話頂他了。
垂下頭,她擺出一副做低伏小狀!
他真是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掐她的小臉,都把她給掐疼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裡順勢竄上幾抹淚花,抿著唇,越發擺出一副乖順樣子,隻盼著這暴君趕緊開始下一個問題吧,趕緊把這怒氣給越過去吧!
「你就是一個傻子!」他氣惱不休,都恨不得在她身上抽上幾鞭子。這個想法在他心頭轉呀轉,他的目光多已經很明確地往仍在地上的西裝褲上看去了。那上面的皮帶,會是上好的鞭子,抽起人來,那威力絕對不下鞭子。
林夢心裡這個抖的啊,順著容淩的目光,自然也瞄到了那危險的傢夥,這下怕的不行。四年後的初次重逢,這個男人一皮帶摔下去,把牆上的石灰都刮下了重重的一層,那「啪」的聲音,呼獵獵的,她可是至今記憶猶深呢。
「容淩,我錯了!」她趕緊放低姿態,不管是有錯沒錯,先自己給自己定了罪,爭取寬大處理。「我錯了,下次肯定不會再這樣了。」
他的目光依然危險地在她和皮帶之間遊移。
她這牙口都有些打顫了,連帶說話都一顫一顫的。「容……容淩……」
她順勢就往他懷裡倒去,一邊手忙腳亂地要把圍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給解開。「哎,你……你也知道……這個,我……我當時還小嘛,你……你不是我說……這個……笨嘛……」
林夢重重地咬著「笨」字,有一種落淚的衝動。就這麼地詆毀自己,這世上怕是沒幾個了!
「這個……我現在不也挺好的嘛,老爺子……」
容淩的目光再度刀子一般地紮了過來!
林夢識相地閉嘴,不提阮蒼盛,小手則在那忙碌地夠嗆。也怪她,剛才防備他,防地太厲害,所以把自己裹的太嚴實了,這重重包裹的被子,都快要解不開了。男子難得地展現了他的憐憫,伸手幫了她一把。她心裡一聲歡呼,光溜溜地撲倒了他的身上,手腳並用地纏住了他。這是困住他,防止他下床,同時也防止她被皮帶抽打的秘法,因為她之前有試過,所以這一次當仁不讓地再次採用。可她還真是笨了,沒看到她剛撲倒容淩懷裡,容淩的嘴角就浮現了一抹得逞的怪笑。然後,詭計得逞的某男,輕易地撈回了美人歸,再度將某女給壓倒!
某女傻乎乎地還在那慶幸著,在被打和被做之間,她還真是寧可選擇後者。
「所以,當初幫助你逃走的,是江小諧?!」
男人那口氣陰森的,大有將當初幫助她的「惡勢力」給一網打盡的感覺。林夢還欠著江小諧的人情呢,豈能在四年後把她給出賣,立刻搖頭再搖頭。
「不老實?!」他哼哼笑,隻是笑聲很冷。
她傻笑,學她寶貝兒子那無邪樣,露出幾個糯米樣排排列的牙齒,企圖蒙混過光。隻是相同的招數,用在不同的人身上、不同的場合中,自然產生的化學變化是不一樣的!
是哪首歌唱的:「你笑得越無邪,我就愛你愛地越狂野!」
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是一個委屈自己的主,今晚做賊一般地潛入而來,自然不討回一番福利,是不可能空手而歸的。林夢不「坦白從寬」,隻會讓這個男人得以逞兇罷了!
「不老實的孩子,自然得懲罰的!」
被她又白又軟又嫩又暖的嬌軀投懷送抱,又擦又蹭的,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起了慾望,此刻那地兒氣勢洶洶,蓄勢待發著呢。
「不是她,還能是誰?!」
那江乘風早就被他給調走了,他就算是一條龍,跑錯了地方,也休想掀起風浪。他那時就是看江小諧是一介女流,所以以為派兩個手下去,就能萬無一失的,可誰知,到底是讓她給跑了。他容淩可以錯一次,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錯第二次!事後,必然要將所有可疑人等都調查一番的,卻沒料到,還真是小看了那個看上去像是在混日子的小小心理咨詢師!
這笨女人這麼夠義氣,行,她就藏著掖著吧,守著一個早就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倒是方便他增加籌碼!
「那老傢夥碰了你沒有?!」
他兇猛地衝入了她的體內。
她赤紅著臉,低喘著,困難地搖了搖頭。
「我得聽你親口說!」
她猛然扭頭,把頭埋向一邊的枕頭裡。這個時候扯上阮蒼盛,她覺得是對老爺子的一種侮辱!實際上,她是非常尊重對她有莫大恩情的阮蒼盛老爺子的!
「說!」
他發了狠,掐著她的腰,野蠻地進進出出,沉聲低吼。那手上的力道,都快要把她的要給掐碎了。她疼得皺眉!
他一個撤出,粗喘著氣,瞪大皿紅的眼,看著他。
又是這樣的目光,彷彿染了皿的目光,又彷彿要在她的身上紮出皿的目光。
「說!」
他的目光透著殘忍,大掌掐上了她的脖子,壓著她,陷入枕頭之間。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瘋狂而兇殘,彷彿入了魔一般,令人驚駭了。那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已經不是單單的戲弄和威脅了,彷彿是要來真的。
她驚喘,喉嚨被壓迫地鈍鈍的疼,微微扭轉頭,她正視他,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眼中顯露出來的殺意,是瘋狂的;臉上透出出來的殘佞,是真實的。這個男人,這個時候真的不對勁了起來,一如她四年之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不,他比那天的他,更加地嚇人。
這眼神,讓她感覺到了沉重的殺傷力!
「……容……」
他的力道越來越重,她連出聲都困難。求生的本能,讓她急忙伸手去拽住容淩的胳膊,制止他的繼續施力。雙腿則奮力纏上他的腰,努力地蹭著他鋼鐵一般的慾望,希望軟化他。他果然有所動,氣息粗重了起來,眼中凝結的皿色,也緩緩被濃濁的慾望給衝開。
他的手,沒那麼用力了。她急忙眨了兩滴眼淚下來,微弱地哭訴道:「容淩,你嚇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