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見過不少戰區領導,即便沒見過的,也多少知道一些名字,聽聞這裡有大領導,他立刻來了興趣。
“行了,不該問的就别問,說了你也不認識!”
迷彩服男人瞪了姜武一眼。
姜武讪笑着回到車裡。
周晨問道:“不能進去嗎?”
姜武沉聲道:“他們說裡面有個大領導,我們要去療養院的路被他們的車給堵住了!”
“除了我們來時那條路,還有其他路嗎?”周晨記得來時的那條路并沒有其他車輪印,那條路坑坑窪窪太多,稍不注意就會陷進去,如果有好點的路,待會兒返程可以選其他路線。
“還有三條路,不過那三條路常年屬于封禁狀态,我們這些外來車輛隻能走那條最不方便的路,如果不是雨雪天氣倒還好,這碰到風雪交加,确實夠折磨人的!”姜武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上,包含滄桑的眼眸裡透出些憂郁。
駐地裡有大量規模統一的平方以及一些基礎訓練設施。
身着迷彩服裝的戰士們正在集合訓練。
其中一棟稍微寬敞的平房裡。
名穿着将領服飾的男子正在喝茶。
從幾人肩上的标志來看,最低都是校官級别。
但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卻是肩扛将級标志。
他也是幾人當中年齡最小的,約莫二十三四左右。
劍眉星目,面若冠玉,五官棱角分明,如若刀削,一雙淩厲的眼眸猶如鷹隼。
他隻是端着茶杯喝茶,現場衆人便大氣不敢喘一下。
年輕将領喝完茶,放下茶杯,而後面無表情的看向一名中年人,淡淡道:“三天内到崗就職,能做到麼?!”
慕容滄海無奈的歎了口氣,随即擡手敬了一禮:“絕對服從組織一切命令!”
年輕将領面色平靜的點頭,而後起身便往外走。
直到年輕人走出門口,房間裡的其餘人才緩了口氣。
其中一人沉聲問道:“滄海…這家夥該不會是冒充的吧?他…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将級?”
慕容滄海搖了搖頭:“你們不認識他也正常,畢竟他從戎至今才八年,但如果你們聽過他的傳奇經曆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什麼經曆,滄海哥說來聽聽…”
幾名校官滿臉期待的看向慕容滄海。
他們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傳奇經曆能讓這人在二十四的年齡授予将級。
慕容滄海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随即緩緩說道:“他叫林顯宗,自幼父母雙亡,跟着養父養母長大。
因為家境貧寒,初中畢業後就跟着一個堂叔去了國外闖蕩。
他那個堂叔也不簡單,在國外一家頂尖的雇傭兵集團工作,當時那家集團正缺人,林顯宗隻培訓一個禮拜就接到了維和任務…
四年傭兵生涯,他身經百戰,功勳赫赫。
他十八歲那年,辭去國外傭兵集團核心高層職務,回來報效祖國…
這件事引起我國高度重視,經上級組織幾次絕密秘密會議後,将其分配至某個特戰組織......”
就在慕容滄海和一群同僚講述林顯宗的傳奇經曆時,姜武的車已經穿越駐地,距離療養院還有最後兩公裡左右的路程,道路兩邊是楓樹林,地面的皚皚白雪摻雜着楓葉,白裡透紅,别有一番意境。
坐在副駕駛的周晨越來越緊張,他不斷深呼吸調節心情。
療養院大門口,安保人員正在清掃積雪。
生活區的保姆們帶着購物車圍在一起有說有笑。
白芷和唐婉也站在一起交頭接耳。
"手…手機??”
唐婉不敢置信的盯着白芷。
她居然托關系弄了一台手機進來。
“噓…你小點聲…”
白芷神色瞬間緊張起來。
要是被安保人員聽見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