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是,我明白。”
陳林心裡想的很很清楚,答應了自己老師,是給他面子。
企鵝那邊要是再提起訴訟的事。
那估計自己再怎麼公正也保不住周晨了。
“不過,老師,您真覺得,周晨鬥得過企鵝嗎?”
鄭明亮點了點頭。
“這難道對于你我來說,不也是個機會嗎?”
“你我在這待了這麼久,難道,就沒有想制裁企鵝一次嗎?”
制裁企鵝?
陳林被吓了一身哆嗦。
這四個字在他眼中實在是有些過于魔幻。
“老師,這,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鄭明亮搖了搖頭。
“我沒在亂說。”
“陳林,你曾經是我最驕傲的徒弟。”
“帶着你的時候,我就在想,你絕對不會屈服于任何勢力。”
“我總在想,有人可以替我改變如今的現狀。”
“陳林,你曾經可以成為那個人,現在也是。”
陳林的眼神中多了些許無奈。
“老師,我實話告訴您吧。”
“這就是在癡人說夢。”
“多少次了,我又不是沒嘗試過。”
“可結果呢?”
“老師,就憑你我區區幾人,又怎麼可能改變現狀?”
“這次,确實是企鵝沒準備好。”
“如果他們準備齊全了。”
“即便我再怎麼想公正又如何呢?”
“結果不會變的。”
鄭明亮拍了拍陳林的肩膀。
“那就和我相信一次,如何。”
“哪怕就一次也好。”
“我不!”陳林一把甩開自己老師的手。
“周晨又再多的把握又如何?”
“要是真讓企鵝再輸了,那我的後半生可就毀了!”
“您老了,到了退休的年紀,無兒無女,不用在意這些。”
“可是我呢?”
“老師,别強人所難了!”
“我有家庭,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因為自己堅持的所謂虛無缥缈的信仰,就,就不管我的家人們了!”
說道這,看着情緒激動的陳林。
鄭明亮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後,便起身離開了。
......
酒店内。
鄭明亮告知了周晨具體的情況。
周晨淡淡的點了點頭,語氣柔和的說道:“辛苦了鄭叔。”
“您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來,才是硬仗。”
鄭明亮點了點頭,随即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會,司鑫走了進來。
“周老弟。”
“鑫哥!情況怎麼樣?”
司鑫自信的笑了笑。
“你鑫哥出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個馬大少爺已經被我強大的氣場鎮住了。”
“股東大會,自然也就盡在掌握。”
“企鵝短期内絕對不敢再有任何大動靜。”
周晨滿意的點了點頭。
“辛苦了,鑫哥。”
可這時,司鑫突然臉色一變。
語氣中多了些許擔憂。
“其實到這,已經就解決問題了。”
“你确定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