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
祁雲峰做了一個夢。
他又來到了那片楓樹之下。
西區。
長楓樹的地方并不多。
這種植物一般隻生長在比較溫暖潮濕的地方。
可他的家鄉卻是個例外。
身處于西區最内側,卻能被更西邊的海洋所影響,又因為地形的原因,導緻那片區域的氣候和浙省等地無異。
就如它的名字一般。
“憶裡。”
祁雲峰對它的憧憬和向往也永遠留在了回憶裡。
就如同在那楓樹下的墳墓一般。
周圍滿是丁香與玫瑰。
它就在那。
平靜又熱烈。
苦澀又甜蜜。
每次觸及,祁雲峰都會很小心。
......
西區。
憶裡市呂家負責的産區内。
兩夥人突然不知為何的打了起來。
這時正趕上市首等人前來巡視。
呂仲有剛把領導們領到工地,沒想到在工地的兩夥人不知為何就突然打了起來。
呂仲有也顧不上别的。
連忙讓身邊的保镖趕忙過去拉架。
兩邊打的那叫一個兇。
就算是十幾個精壯的保镖也很難把所有人都攔下來。
最後還是呂仲有親自下場。
這才讓衆人稍微冷靜了下來。
呂仲有看着左右兩邊的帶頭人說到:“你們兩個等會來我辦公室一趟。”
随後他立馬趕到市首身邊。
沒想到市首有些不耐煩的說到:“呂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呂仲有連忙點頭哈腰。
“明白,明白。”
“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
“巴市首,您請放心。”
“呂先生。”巴市首突然清了清嗓子,語氣十分嚴肅的說到:“我希望這種事不要再發生第二次了。”
“您現在的處境,您應該也很清楚。”
“我們的授權其實交給哪一邊都可以。”
“之前是因為信任您,所以我們才會優先考慮呂家。”
“但,您要知道,我們一向都是公平對待每一個想要争取這個機會的開發者的。”
“其餘兩家公司都十分努力。”
“還請呂先生有些危機感為好。”
呂仲有尴尬的笑了笑,對于巴市首的話,他根本就無力反駁。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
“......”
遠處。
正在看戲的兩個工人聊了起來。
“圖師傅。”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喊着另一個四十左右的精壯漢子。
“這工地一直都是這麼亂的嗎?”
圖師傅搖了搖頭。
“那倒沒有。”
“平時雖然也有不少争吵。”
“可誰都知道,在這胡鬧,無疑是砸了自己的飯碗。”
“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兩邊突然打的這麼兇。”
“不過,之後等呂老闆把他們訓一遍之後,兩邊應該也就會老實不少。”
“怎麼?剛來工地,是不是被這吓到了?”
圖師傅一旁的男人點了點頭。
“我就想着過來能多賺一點,可這......”
見男人依舊有些恐懼,圖師傅就安慰起來。
“不用擔心,任槐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