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圍所有人都冷眸掃過眼前的所有人,隻因他十分有威懾力的一聲怒吼,吓到周不敢在說半句話。
秦朗掃過這些人之後,将目光放在了這些家屬其中,在裡面看到了兩男一女,目光望着秦朗掃過來之後,有些閃躲的轉過頭去。
兩個男子的大概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女人略微老一些有四十多歲。
秦朗見到他們這樣目光如此閃躲,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忍不住冷笑連連,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有魑魅魍魉來找麻煩,而且還是三個。
這如果沒有背後指使者的話,不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
那麼也就意味着,這次工人出現危險而亡,根本就不可能是安全疏忽問題,極有可能是故意殺人然後栽贓嫁禍,其意圖就是要把這盆子扣在蘇氏集團身上,借此機會搞停蘇氏集團的項目,更搞臭蘇氏集團的名聲。
此人之心,如此歹毒,竟然連無辜的民工性命都利用,可想而知這種歹毒已經到了何種程度。
可不管是誰敢這般做,敢如此光天化日的挑戰國法,挑戰人性,挑戰他秦朗,那麼他都絕不會放過這個幕後指使者。
“你,你敢兇我們?兄弟們,他,他敢兇我們?”
“我們可是傷者家屬,亡者家屬,你們蘇氏集團連道歉都沒說,反而罵我們,你們竟然這般霸道嗎?”
“沒錯,你們蘇氏集團作風如此霸道,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
“我們要維權,我們要維權!”
秦朗始終冷冷的看着,剛才興風作浪的兩男一女,此刻再度帶着節奏,讓所有家屬們全都陷入不理智的瘋狂之中,更有甚者這兩個男子想要上前,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秦道九冷眸望着這一切,但凡敢有進入蘇傾慕半米範圍者,他一個都不會輕饒。
不過不需要秦道九這般,秦朗此刻已經出手了。
一步跨出,秦朗兩隻手各自向前抓去,這兩個鬧事的男子誰都跑不掉,全部被秦朗拎着衣領,給扯了出來。
“敢在我秦朗面前裝神弄鬼,敢在我面前玩這些陰謀詭計,真是好大的膽子!”秦朗獰笑着眼中多了殺機,擡起頭再度看向周圍的病人家屬。
“你們誰認識他倆?是誰家的家屬?”秦朗指着地上坐着的兩個慌張男子,問着周圍其他家屬。
結果剩下的家屬全都搖了搖頭,就連那幾個受傷的工人也都搖頭,很顯然兩個男子并非家屬。
“我,我,我們很少露面,但不代表不是死者家屬!”一個男子神色故裝自若的出聲,但仍然能聽出語氣裡面的緊張。
人群裡面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此一幕,轉身就要跑,秦朗頓時朝着秦道九一喝:“道九!”
“你給我回來吧!”秦道九早就看到了這女人要跑,立馬先垮了一步,将這女人抓了回來,同樣和兩個男子一樣,按在了地上。
“你們治安的人過來!”秦朗在一旁指着外面的這些身穿制服的治安人員。
這些治安人員或許是因為秦朗的氣勢可怕,又或者因為蘇氏集團的關系,總之他們很聽話的就走了過來。
“查清楚他們的真實身份,五分鐘給我結果!”
“歐陽興也讓他過來,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有心思坐辦公室嗎?”
秦朗的一番話格外的霸氣,也令周圍的所有人一個個都不敢大聲喘氣,外面的圍觀群衆卻是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想要離開的樣子。
秦朗皺起眉頭,有些頭疼這些好信的圍觀群衆,随手一把掏出一旁治安人員腰間的手槍,瞬間上了膛勾動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打在高空之上。
然而槍響傳出,卻讓周圍的群衆終于露出了害怕恐懼之意,皆是你推我搡的快速離開。
不一會整個工地周圍,再也找不到一個看熱鬧的群衆,全都被吓的跑了沒影。
秦朗苦笑的搖頭,自己也不願意用這種辦法來驅逐他們,可是不用這種辦法實在是沒有别的辦法,繼續讓這些群衆看熱鬧下去,難免還會起什麼風浪。
“這位同志,你敢私自開槍,跟我們走一趟!”
幾個治安人員見到秦朗竟敢私自拿槍開槍,立馬就将秦朗當成了壞人,兩個人員走過來就要扣住秦朗。
秦朗懶的與他們廢話,一把将自己以前的金色證件扔給他們。
“别跟我廢話,趕快帶着兩男一女去核查,五分鐘我就要結果!”秦朗一聲不耐煩的怒喝,然後便不搭理這些治安人員。
治安人員看到秦朗的金色證件之後,也全都消停老實了,哪裡還敢責怪秦朗開槍,别說是開槍了,就算是秦朗剛才真的打死人,他們都沒資格管。
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的可怕。
當然他們再怎麼想象,也都不會把眼前的秦朗,與那個秦朗聯系在一起。
“少主,有人來了!”秦道九走到秦朗身前,沉聲知會一句,便看向工地外面的這條寬敞公路上,疾馳而來五輛黑色奧迪車。
五輛車緩緩的停靠在停車場上,随即這車裡面的人都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秦朗一眼望去,便是露出了幾絲冷笑,正主來了!
第一輛車下來的是秦朗認識的歐陽興。
第二輛車下來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副枯瘦仿佛随時要被風吹倒,此人是沈雲秋。
歐陽興下車之後便看到了蘇傾慕和秦朗,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之意,連忙小跑過來,主動伸出手來,更是滿臉興奮之色的主動出聲:“真想不到,蘇總和秦爺竟然親自來了!”
“蘇總,歡迎來通州市!”
“秦爺,歡迎來此!”
歐陽興表現的十分的興奮,眼中甚至還有期待乃至讨好神色,可這讓秦朗越發不悅,緊皺起了眉頭。
若是這樣的态度放在平時沒有半點問題,然而現在可是工地現場,這裡可是死了人,傷了人的地方。
不先想着慰問死者與傷者家屬,不先想着如何解決此事,反倒是先巴結他們。
那麼這樣,就沒有了道理。
歐陽興卻仿佛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所錯,依舊和蘇傾慕和秦朗,嘴裡叨咕不斷,全都是歡迎的話語。
他不去慰問死者家屬和傷者家屬,其他的幾個人也隻能在一旁站着,隻有枯瘦的沈雲秋眼中望向死者與傷者時候,閃爍焦急之色,至于歐陽興此刻巴結讨好的樣子,讓他露出鄙夷之色。
秦朗此刻關注着細節,見到沈雲秋如此表情,心裡便有了着落。
“歐陽興,這裡還有事情沒解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秦朗沒辦法隻能提醒着歐陽興,避免後者把這裡當成視察工作的地方。
歐陽興恍然所悟,立馬就懊悔萬分,自己竟然沒分清主次啊,這可是巨大失誤。
他再也不敢多說半句廢話,連忙小跑着來到傷者與亡者家屬身前,拍着兇脯說了兩句場面話,更是那種可以引來拍手叫好的那一種。
随後說了句絕對不會不管大家,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答複的,蘇氏集團更不會不管大家。
秦朗臉色怪異的很,這歐陽興所做的承諾看似全面,實際上一個賠字都沒有,全都是假大空,甚至最後把蘇氏集團牽扯進去,俨然是有事情找蘇氏集團,别找他歐陽興的意思。
“秦爺,有幾句話,想與您說說。”
趁着歐陽興在那邊大肆演戲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沈雲秋直接走了過來,目光複雜的望着秦朗出聲,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
秦朗點頭,跟着沈雲秋走到一旁空地。
“有什麼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