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湯玉已經認識了,隻是簡單向楊奇介紹一些,對方就知道了。
楊奇知道武是陸軒的徒弟後,兩隻眼睛不由眯了起來,打量着他的目光就好像打量媳婦一樣,笑嘻嘻地開口問着:“夥子不錯哦啊,胖哥我越看越喜歡,将來一定是個像你師傅一樣的人才。”
“哈哈,你師傅收了個好徒弟啊,看來以後他可享福了,胖哥我作為你師傅的好兄弟,也要跟着享福了。”楊奇猶如丈母娘看女婿一樣,越看越順眼的誇贊道。
搞得平時就害羞腼腆的武,不用紅了臉,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陸軒白了楊奇一眼,道:“胖哥你就别誇了,再被你這麼誇下去,好好的苗子都被你吹沒了。”
“哈哈哈——”楊奇一聽胖嘟嘟的臉蛋不由咧起來,笑呵呵地看着武道:“得也對,夥子你可不許驕傲啊!”
“楊奇叔叔,我敬你一杯。”武被得十分不好意思,隻能舉起酒杯和楊奇敬酒。
“哈哈哈——”楊奇笑了笑,連忙舉杯對碰了起來:“我侄子敬酒,怎麼能不喝呢!”
喝完了酒,楊奇又端起酒瓶子給自個滿上了一杯,對陸軒敬酒道:“來來來兄弟,胖哥敬你一杯。實在的,胖哥實在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甚至被家裡人當成和其他有望繼承人一樣培養。”
陸軒沒有話,直接拿起杯痛快的一飲而盡。
楊奇重新倒了一杯,又拿起來敬酒道:“實在的,胖哥一直想找個機會請你喝酒作為感謝,隻是你又太忙一直沒有機會。今兒難得聚在一起,來,再幹一杯,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
“好!”陸軒舉起酒杯,應喝了一聲,随後便一飲而盡。
和楊奇喝完酒,陸軒就重新給自己酒杯倒滿,敬向對面的湯玉:“湯玉,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一直為珠寶公司操勞,作為一個甩手掌櫃的我,實在覺得很歉意。”
“喲喲,你還知道自己∑⊙∑⊙∑⊙∑⊙,是個甩手掌櫃啊?”湯玉白了陸軒一眼,笑吟吟地道,但還是舉起酒杯和陸軒喝了起來。
楊奇給衆人倒酒,然後再次舉起酒杯開口:“來來來,我們都敬玉姐一杯。要是沒有她整個精明能幹的掌舵人在操作,我們珠寶公司也不會今天。”
“來玉姐,這杯酒我們敬你。”楊奇了一聲就先幹為敬,旋即陸軒和武也跟着喝了起來。
湯玉再次一杯酒下肚,笑得花枝招展風情萬種的:“喲喲,你們這一個個嘴巴這麼甜,我都不好意思了。”
衆人笑笑又喝了幾杯酒,随後湯玉看向陸軒,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看着陸軒輕聲疑問道:“陸軒,我知道你沒事的話,肯定不會浪費時間找我們出來吃飯。這一次突然想請我們珠寶公司的人出來吃飯,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和我們吧?”
“呵呵。”陸軒微微笑了笑,:“還是玉姐聰明,連我想幹什麼事都被猜得出來了。”
楊奇一聽湯玉和陸軒這麼,啃着雞腿的動作也不由呆滞了一下,一臉疑惑地看着陸軒。
心思單純的他完全隻是當做一場普通許久不見,然後約出來增加感情的酒宴罷了。
“其實,我這次叫你們來吃飯,是想和你們告别的。”陸軒苦澀地笑了笑,出了自己此行來這裡的目的。
湯玉聽了以後面無波瀾,臉上沒有任何異色。
倒是楊奇聽了以後,不由大吃一驚,“什麼,兄弟你要走了?”
“是的。”陸軒了頭回答道。
“你要去哪啊兄弟?胖哥我可舍不得你啊!”确認陸軒要走,楊奇面容上流出出的盡是濃濃的舍不得,很是好奇地詢問道。
陸軒面露歉意的淡淡一笑,輕輕地開口回應:“我要離開甯海,去盛京了,這一走至少好幾個月,長的話一年半載也有可能,甚至可能都不再回來了。”
“啊——”楊奇一聽,頓時忍俊不禁的驚訝了起來,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
“這麼久啊!”楊奇一臉沮喪地道。
陸軒了頭,淡淡回答:“是的,一些私事不方便告訴你們。等我處理完了以後,一定會回甯海看你們的。”
“媽蛋,兄弟我舍不得你啊!”楊奇一臉難過地道。
陸軒滿是歉意的對楊奇:“我處理完了,會第一時間趕回甯海,到時候我們在喝酒。”
楊奇一臉難過想在什麼的時候,湯玉在一旁連忙插話道:“好了楊奇,又不是生離死别的再也不能見面的那樣子,沒必要這麼沮喪。陸軒不是,他最短幾個月處理完私事就回來了嗎?”
“可是他也了,可能再也不回來了啊!”單純一根筋的楊奇很是難過的道。
湯玉面無波瀾,絲毫讓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就好像對陸軒離開的事情沒有任何一絲意外異樣。
她望向陸軒,挑起嘴淡淡地笑了笑:“從認識你開始,我就覺得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後來我們合作,我對你的了解越來越深後便才發現,像你這樣的注定會登上更高更為遼闊的舞台,甯海這個平台還是太了,我早就料想到終有一天你會離開,去更廣闊的地方大展拳腳。”
“謝謝諒解。”陸軒向湯玉投過去一抹感激的笑意,淡淡道。
湯玉還是面無異色,輕輕:“不管你去盛京幹嘛,我們漂移王者始終歡迎你回來。也祝你在盛京城,混得風生水起。”
“我楊奇也等你回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天天喝酒,不醉不歸,醒來第二天再喝。”楊奇收斂起很是難過的表情,跟随着湯玉附和道。
陸軒無語地看了他們一眼,道:“幹嘛把氣氛搞得這麼凝重啊?又不是不再回來的那樣子。再,我還把武放在甯海,隻要我處理事情完了就第一時間歸來。”
“來陸軒,這杯酒我敬你。”湯玉舉起酒杯,像陸軒敬酒道:“這杯酒,祝你在盛京城事事順心早日歸來。”
“謝謝。”陸軒客氣地了一聲,舉起酒杯和湯玉碰杯道。
“來兄弟,胖哥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隻能以這杯薄酒為你踐行,希望你到了盛京以後,萬事順利大吉大利。”楊奇舉杯相敬道。
陸軒微微一笑,就拿起酒杯和他對碰了起來。
放下酒杯,陸軒為了改變這個凝重的氣憤,故而看向湯玉:“怎麼樣,最近珠寶公司的事物還算順利吧?”
“嗯。”湯玉了頭,答:“現在珠寶公司的産品可以是蒸蒸日上,我們的品牌和知名度已經打了出去,每一件經過我們雕刻師出品的首飾,都是無數人争搶的對象,十分的搶手。”
“至于上次錦魚來搗亂砸場子的事情,經過你當場化解和揭穿騙局後,我們聲譽又回來,相反更多客戶訂購我們的産品,那場風波無疑幫我們打了一個免費的廣告。”湯玉道。
陸軒聽了以後,總算放下心來,“那就好,這樣我走得也放心了。”
“上次開采出來的那批玉石,按照目前公司雕刻師制作出首飾的速度,大概還能撐上多久?”陸軒揉了揉鼻子,輕聲疑問了一句。
湯玉想了一下,旋即回答:“應該能撐到兩個月左右。原本我打算下個月,叫上你再次出去采購,既然你有事那就先算了吧。以公司目前産品經營以及利潤,即使我們購買人家開采出來的翡翠,經過名師之手也能賺上一大筆,隻不過成本要比之前要高得過了。”
“實在抱歉,我會盡快回來,然後再去挑選原石的。”陸軒笑了笑,很是不好意思地道。
湯玉抿了抿嘴,開口:“用不着這樣,當初要不是你用最低的成本為我們賺來幾十億的财富,我們公司根本運行不起來,和打造成衆人皆知的精品品牌。”
“是啊兄弟,就算成本貴一又怎麼樣?那隻是暫時替一陣子罷了,隻要你能回來,我們一定能賺到比今天更多的财富。就算你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好運挑到精品玉石,我們通過購買一樣能大賺。”楊奇拍了拍陸軒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陸軒了頭,然後舉起酒杯對他們兩個道:“來,這杯酒我敬你們。今後這段我不在的日子,珠寶公司就麻煩你們兩位打理了。”
楊奇一聽,一隻手舉起酒杯,另外一隻手揮了揮手毫不介意地道:“你就放心吧,有我楊奇和玉姐在,保證讓公司蒸蒸日上。再玉姐這麼精明能幹,她打理你還不放心嘛。”
“那我就放心了。”陸軒笑了笑,然後對着湯玉道:“幸苦你了湯玉。”
“喲喲喲——”湯玉挑起嘴角嬉笑道:“你們也太看得起我了,不過我一定會盡力不讓你們失望的,畢竟這可是我們辛辛苦苦經營起來的家業。”
陸軒知道以湯玉的能力,一個珠寶公司肯定沒什麼問題,于是舉起酒杯大喝道:“來幹杯!”
“來來來,再走一個。”一杯下肚,楊奇再次出聲搖酒道。
這一頓,幾個人喝了很久很久,直到淩晨兩才回家。
桌子底下的酒瓶子,足足有兩箱這麼多。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幾個難得見面的好友有有笑談着各種各樣的話題,一下子就情不自禁的喝多了。
同樣,陸軒将要離開,舍不得的氣憤也融洽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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